同學會的缺席者

同學會的缺席者
定價:300
NT $ 45 ~ 333
 

內容簡介

  ★歐洲驚創1000,000冊銷售佳績!受歡迎與讀者推薦指數僅次於史迪格.拉森!
  ★荷蘭家喻戶曉的文壇才女,值得愛書人追隨的懸疑驚悚小說家。
  ★這部小說讓人重新定義unputdownable,越警告越想一路看到底!荷蘭50萬讀者迅速買單,德國讀者緊跟在後崇拜嗜讀。

  回憶可以殺人!
  直到第九年的同學會,我才真正明白,
  她的缺席,竟是我的救贖……

  九年前,莎賓十五歲,她的兒時好友伊莎貝兒莫名失蹤,從此下落不明。莎賓也就此出現記憶缺口,怎麼樣也想不起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最近,報紙上的一則「同學會」公告,讓莎賓再度跌落記憶拼圖的漩渦,不斷想起伊莎貝兒,當年的片段畫面也開始無預警自腦際閃示不停,讓她既痛苦又像上癮般地回想著──

  進入中學後,伊莎貝兒漸漸與她形同陌路,甚至聯合其他女生霸凌她。

  那天,莎賓遠遠跟在伊莎貝兒身後,看著她跟另一個男人走進黑暗沙丘森林……

  失落的記憶與夢中那個模糊的身影,會不會竟是一把雙面刃,既是莎賓努力尋回自我的最佳戰友,也可能是當下平靜生活的背叛者?!

  荷蘭犯罪小說天后首部登台佳作,精彩描寫犧牲的可怕,深度刻畫記憶與友誼的本質。

  當失落的記憶一點一滴浮現,真實的世界卻一片片崩解……

作者簡介

希蒙娜.范德魯格 Simone van der Vlugt

  1966年生於荷蘭。原為荷蘭深受好評的童書作家,後來轉型書寫驚悚小說。

  《同學會的缺席者》是她最負盛名的成人小說,為NS Publieksprijs獎決選作品(年度最受大眾喜愛和評審欣賞的書籍評選獎項),從此以驚悚小說創作聞名國際。她說:

  「我一直認為自己有本事可以寫驚悚小說。我從十八歲開始就為之著迷,當時的我貪戀地讀著阿嘉莎.克莉絲蒂的小說,也嘗試以此為寫作方向……我所有作品的共同之處在於,寫作時我彷彿親身經歷這些事件,藉由主角表達我的感受和思緒。也許有些人認為這麼做有其侷限之處,但我認為此舉最能保持角色的整體性及多樣化:也就是運用真實的生活體驗。

  「寫作時,彷彿我就是書中的主角。當然並非全然如此,但從情節中可一窺與現實生活雷同之處。我不是莎賓,但我們都有共同點。本書中的犯罪案件甚至不是中心焦點,這一點對我很重要,因為就算讀者知道凶手是誰,故事的力量本身仍然需要具有足夠的吸引力,才能讓他們繼續讀下去。

  「對我而言,角色仍然是最重要的元素。如同我所寫的童書一般,我最感興趣的是主角所經歷的旅程。你可以看到莎賓從一開始到結尾所經歷的發展,我希望讀者看到發生的事件如何改變、影響一個人。

  「我的書裡沒有英雄,每個人都必須流下汗水。就許多方面而言,感覺上這好像是另一場初次登台。在荷蘭作家很容易被貼上標籤,『一日為童書作家,終身為童書作家』,人們不建議你嘗試改變,他們說:『這本書最後會淪落到垃圾桶裡,不然就是印刷數量很少。』然而對我而言,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我不想到了八十歲才後悔沒有嘗試過。而且,我也做好丟臉的心理準備,這對作家而言是很重要的特質。必須勇敢,必須勇於冒險。這本書並沒有只印少數幾本,我很高興當初固執己見。」

  范德魯格的另外四部小說也在荷蘭獲得空前迴響,德國海恩出版社(Heyne)更一口氣買下她五本小說的出版權。目前,她與丈夫和兩個孩子住在荷蘭的阿克馬市。

譯者簡介

陳靜妍

  專職譯者,譯作包括《水泥中的金髮女子》《瀑布》《馬奎斯的一生》等。

 

內容連載

同學會這樣的主意一定是由那些受歡迎的成功人士想出來的,他們曾經風靡全校,難以忘懷那段時光,希望重溫過去那段輝煌的日子,再度發光發熱。
然而,不受歡迎的人又為什麼出席這樣的同學會?是什麼樣的因素讓他們願意回到過去的角色裡?這幾年的時光一定讓他們有所改變,也或許,是為了向過去那段人生告別……

楔子
最後的那一段路程,她是獨自一人騎完的;她向女友揮揮手,轉身繼續朝眼前的路途而去,腰脊挺直、輕柔的唱著歌,眼裡盡是無憂無慮的神采。
放學了。星期五下午,可以開始度週末了。

她把外套綁在身後的行李架上,就蓋在黑色帆布書包上,光溜溜的臂膀感覺到陽光的熱度。
蔚藍的天空高聳如放射狀的圓頂般伸展開,這一天的風和日麗可望為盛夏揭開序幕。

她在紅綠燈處煞車、踩地。這是一盞孤單的紅綠燈:騎單車的學童、輕型機車、汽車流量在市中心外的此處減少。
她完全的獨自一人,此處沒有汽車,也沒有公車經過。她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對於等待這無意義的紅綠燈感到無奈。

一輛送貨的廂型車在她身後停下,引擎聲帶著節奏的震動著。

貨車是綠色的。
女孩騎上單車繼續騎騁,廂型車超過她,拋下一縷濃厚的柴油油煙包覆著她。她咳嗽,用手揮揮油煙,不再踩踏板。
貨車朝著黑暗沙丘森林的方向駛去。女孩思索著她的約會,重新考慮要不要赴約。也許,她該選一個不是那麼偏僻的地點。

* * *

我站在海水浴場的入口處,雙手放在外套口袋裡,眺望著大海。今天是五月六日,就這個時節而言,今天的溫度太低了。除了一個像在尋寶的,海灘上杳無人跡。色彩如鉛一般的大海恣意咆哮著,夾帶著泡沫吞噬更多更多的沙粒。

更遠之處,一個年輕女孩坐在板凳上,蜷縮在襯墊外套裡的她也正眺望著大海。她腳上的鞋子堅固得足以抵禦寒風和雨水,腳邊躺著一個書包。離她所坐的不遠處,單車靠在鐵絲籬笆上。儘管人就坐在附近,她的單車還是上了鎖。

我就知道可以在這裡找到她。
她失神的凝望著大海,海風翻拍著衣服也不為所動;就算淡棕色的頭髮被海風拍打得在頭上打轉,她依然不為所動。

儘管無視於寒冷的天氣,這女孩卻有一絲脆弱的氣息觸動著我。
我認識她,卻猶豫著該不該向她開口,因為她並不認識我。可是,她該認識我的,我該讓她聽我說話,讓她理解,這一點非常重要。

我朝著板凳走去,目光仍然看著大海,彷彿只是來此享受憤怒的浪潮。
女孩的目光轉向另一邊,面無表情。有那麼一刻,她似乎想起身離開,卻任憑自己的孤獨遭受侵犯。

我們在板凳上並肩而坐,兩人的手都放在口袋裡,凝視著空氣和海水的消沒。
我該說些什麼,否則她很快就會離開,我們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到。然而,字字珠璣的時候又該說些什麼呢?

我深深吸一口氣,轉身面向她時,她也正轉頭看著我。我們擁有同樣顏色的眼睛,表情約莫也相去不遠。
她大約十五歲,伊莎貝兒被謀殺時,正是這個年紀。

我看著大海,海浪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回憶。我不該回來的。
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報上一則簡短的公告。

兩個星期前,我就著一杯咖啡在廚房的餐桌上翻閱報紙。當時的時間是八點鐘,我已經打扮好、吃過早餐,但剩下的時間不多,只能很快瀏覽一下新聞標題。

我翻過報紙,側邊欄位的一則簡短公告──「海爾德高中同學會」──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我的母校,當時已經和丹海爾德的其他幾所學校合併。

二十三歲的我,對於學生生涯告一段落感到非常欣慰,壓根沒有打算回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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