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的病人會不時的問我這些問題:「為什麼要排毒?」、「排毒不就是一時的流行而已嗎?」當然,「排毒」這個詞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著不同的意義,這也是為什麼它有時候會造成困擾。大部分的人把排毒與精力湯(juicing)、斷食、或使用大量的十字花科蔬菜以及飲用大量的檸檬水相結合。食物在排毒的概念中絕對是有一席之地。我也在我的書《血糖解藥十日排毒飲食》(The Blood Sugar
Solution 10──Day Detox Diet)中,以去除糖類、麩質、奶製品與咖啡因,廣泛的提到如何做排毒飲食。相同重要的是,排毒也與在飲食中納入擁有大量營養素的完整、彩色的食物有關。那是一個在我們每日的飲食中,避免不健康食物與納入具滋養效果食物的一個微妙平衡。我強烈的相信要活在古老的「食療」(食物就是藥物)的原則下,從這裡起步是比什麼都還要重要。
排毒的另一個區塊──生活型態(lifestyle),較之食物那個區塊來說是比較少人了解,不過我相信它是非常重要的。我是社群力量與社會基因組學(sociogenoics),以及社會網絡如何能夠增進或剝奪我們健康的忠實擁護者。我們必須要從根本的檢視那些與我們有著密切關聯性的人,因為研究顯示他們的習慣會自然變成我們的習慣。我們也必須檢視其他生活型態上所產生的毒性,例如每天從事無法滋養靈魂、有毒的工作,把有毒的情緒積存在心裡、重複把心思放在不斷回收的有毒思想而限制了我們的潛力,以及藉由家庭、學校、與工作環境所接觸到的環境毒素。
排毒要有效並持久,必須要針對「完整的自我」來進行。這是我在病人身上所看到屢試不爽的結果。如果他們改變飲食,很多時候他們也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不過,當他們把排毒視為短暫的剝奪時,結果只是再把自己推回有毒的生活型態,然後再來進行排毒,久而久之排毒就無法再產生它應有的功效。我是生活型態改變的忠實鼓吹者,我將排毒視為一個能協助長期改變的短期重質按鈕。
我很興奮看到我的同事兼好友蒂亞娜.米妮克博士特別針對這點而寫了這本書。她對於排毒的看法與我極度相似──也就是排毒必須要專注在整個人身上、要納入完整的食物、並以我們功能性醫學所採用的「完整系統」方法(whole──systems approach)來檢視。事實上,我們是因為在功能性醫學學院(the Institute of Functional
Medicine)的工作而相互認識的。在2014年,她與學院合作發起、主持了一個多達七千人的世界排毒高峰會,並讓數千人在排毒挑戰(Detox Challenge)計畫中完成排毒。與我在執業上的臨床發現相似,她發現在排毒二十一天之內就能夠讓病狀消除率達百分之50到60。更甚者,她也是學院的教師成員之一,專門教授排毒相關的食物與生活型態。
非常老實說,我認為她是討論這種全新『完整』排毒方法的最佳人選。蒂亞娜是一位熱衷於探究某個人在心理學、進食、與生活上特徵的科學家兼臨床醫生。我特別是欣賞她在教學中使用了這麼多顏色,並利用了她在視覺藝術上的天份。
看到我們在二十一世紀重新定義排毒,讓我覺得這整件事是非常有希望的。功能性醫學之父,傑佛瑞.布蘭德博士(Dr. Jeffrey Bland),在二十世紀的時候介紹了營養排毒(代謝型生化轉換,metabolic biotransformation),為排毒前景帶來了許多重要的概念。現在,在數十年後,隨著身心醫學(mind──body
medicine)的興起,我們開始了解到毒素會在身體與心理之間融合。例如重金屬等的實體毒物會產生心理性的作用,而諸如壓力等的心理毒物則會引發身體的病狀。沒錯,『排毒』必須跟上不斷發展科學的腳步,而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有這本《完整排毒》的原因。
馬克.海曼醫師(Mark Hyman, M.D.)
克里夫蘭功能性醫學臨床中心主任(Director of the Cleveland Clinic Center for Functional Medic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