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蕩世界的幽靈:馬克思,《資本論》的誕生

遊蕩世界的幽靈:馬克思,《資本論》的誕生
定價:280
NT $ 110 ~ 238
 

內容簡介

因為卡爾‧馬克思,人類歷史變得不一樣!
《資本論》從寫作到誕生的歷史,反映了世界文明的進程與發展。
一位巨人,一套思想,一部改變人類歷史的鉅著
共產主義的幽靈,自此從歐洲遊蕩到全世界各地
了解馬克思、《資本論》,改變看待世界的方法

  1844年8月,正值23歲的恩格斯來到了馬克思在巴黎的公寓。他們是如此完美地互補:馬克思有知識上的財富,而恩格斯有關於財富的知識。在毫無抱怨或嫉妒之下,恩格斯接受了自己的使命:在經濟與思想上支持馬克思的寫作。「我完全不了解」,他寫道,「誰能妒忌天才呢?天才如此特別,我們這些沒有天分的人最初即明瞭,這是我們達不到的。只有心思狹窄的人才會妒忌天才。」

  馬克思是19世紀大思想家中,最受磨難的巨人之一,因而在接近他的傑作之前,我們有必要事先尋找其困厄與靈感的諸多來源。在《遊蕩世界的幽靈:馬克思,《資本論》的誕生》中,法蘭西斯‧昆恩細緻鮮明地描述了馬克思為了完成《資本論》所經歷的奮鬥過程,並淺顯易懂地闡釋這部鉅著的內容、影響以及為人類文明灌注的精神價值。

  資產階級的衰落與無產階級的勝利尚未實現。從誤讀、勿讀到務必要讀,《資本論》對於支配人類生命的那些力量及由此而生的不穩定、異化與剝削的生動描繪,將永遠不會失去共鳴,也不會失去將世界置於其焦點之下的能力。馬克思從未被歷史埋葬,他依然可以成為21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

名人推薦

  本書由國立中山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萬毓澤審訂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法蘭西斯‧昆恩(Francis Wheen)


  生於1957年1月22日,畢業於倫敦大學皇家哈洛威學院。英國記者、作家和廣播員,曾為《獨立報》、《鏡報》、《新社會主義》等知名刊物撰寫過文章,現在執筆《衛報》「昆恩世界」定期專欄,並曾被評選為年度專欄作家。


 
 

目錄

導論 無名的傑作
第一章 孕育
第二章 誕生
第三章 來世
 

導論(節錄)

  一八六七年二月,就在《資本論》(Das Kapital)第一卷付印前,卡爾‧馬克思(Karl Marx)勸弗里德里希‧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讀讀巴爾札克的〈無名的傑作〉(The Unknown Masterpiece)。他說,這個故事本身就是短篇傑作,「充滿許多值得玩味的諷刺。」

  我們不知道恩格斯是否聽取了他的建議。如果他讀過這篇小說,他肯定會注意到其中的諷喻,然而,他也可能會訝異於他老友從中體會到的樂趣。〈無名的傑作〉寫的是弗亨霍夫(Frenhofer)的故事,他是一位偉大的畫家,耗費了十年時間一而再,再而三地創作一幅肖像畫。藉由提供「對現實最完美的表現」,他要為藝術帶來根本性的革命。最終,當他允諾藝術家朋友普桑(Poussin)和波伯斯(Porbus)登門鑑定他那最終完成的油畫作品時,他們大驚失色。這兩人見到大量汙漬點點的形狀與顏色任意堆疊在一塊,簡直是一團混亂。「啊!」弗亨霍夫誤解了他倆的詫異之情,大聲說道:「你們從來沒想過會有如此完美的作品吧!」但後來,這位畫家不經意地聽到普桑告訴波伯斯,說他最後一定會發現真相的──那幅畫被反覆描繪了太多次,以至於什麼也沒留下。

  根據馬克思的女婿保羅‧拉法格(Paul Lafargue)所言,巴爾札克的小說「讓馬克思留下極深的印象,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這正是他的心情寫照。」多年來,馬克思孜孜矻矻地專注於他那尚未面世的傑作。在冗長的構思期間,有些人要求一睹他那未竟的作品,對於這些人,他習慣性的回答就和弗亨霍夫相同:「不,不!我還得修飾幾筆,昨晚我以為完成了……沒想到今早攤在日光下,我才發覺我錯了。」早在一八四六年,當這本書已延遲許久,超過預定出版日時,馬克思寫信給他的德國出版商說道:「在我沒有重新修改內容與文字風格以前,我是不會交寄付印的。一個筆耕不輟的作家不可以把他六個月以前寫的東西原封不動地在六個月後拿去出版,這是毋庸置疑。」十二年後,這部著作仍未告成,他解釋:「進展實在很慢。我多年研究的某些題材對象,一旦最終想處置它們,往往又出現若干新的面向,於是需要進一步仔細思量。」身為固執的完美主義者,他永遠都在為調色板尋找新的色彩──研究數學、學習天體運行、為了能夠研讀俄國土地制度的書籍而自學俄語,或者,不如再次引述弗亨霍夫的話:「哎呀!曾經有那麼一會兒我以為作品已經完成了;但我肯定在某些細節上出錯了。在我清除疑慮以前,心思無法獲得平靜。為了將我的畫作與不同形式的自然進行比較,我決定要去旅行,要去見識見識土耳其、希臘、亞洲,尋找新的典範。」

  為什麼當馬克思準備將其著作公諸於世前會想起巴爾札克的小說呢?難道他害怕自己也徒勞無功?擔心他「對現實最完美的表現」最終被證明為一部晦澀難懂的作品?毫無疑問地,他的確有過這種憂慮──馬克思的個性是一種奇怪的混合物,既極度自信,又往往痛苦地自我懷疑──他試著透過前言的警語事先防止那些針對他的批評:「當然,我指的是那些想學到一些新東西、因而願意自己思考的讀者。」不過,當他將自己等同於無名傑作的創作者時,最強烈打動我們的應該是:弗亨霍夫是一位藝術家──不是政治經濟學家,不是哲學家或歷史學家,也不是擅辯之人。
 

內容連載

第一章 孕育

一八四四年八月,正當燕妮去特利爾探望母親的時候,正值二十三歲的恩格斯來到了馬克思在巴黎的公寓。他們之前曾經在《萊茵報》的辦公室有過短暫的會面,之後不久,馬克思對恩格斯提交《德法年鑑》的一篇文章〈國民經濟學批判大綱〉(Umrisse zu einer Kritik der Nationalökonomie)產生極深的印象。其中的原因很明顯:雖然他現在已相信社會與經濟的力量是驅動歷史的主因,然而他對於資本主義還沒有實際的知識。在這方面,恩格斯正好可以指導他,他是一個在曼徹斯特(Manchester)擁有工廠的德國棉花製造商的兒子與繼承人。曼徹斯特位於工業革命的心臟地帶、同時也是「反穀物法聯盟」(Anti- Corn Law League)的創始之處。在這個城市裡,充滿各式各樣的憲章運動活動者(Chartists)、歐文主義者(Owenists)和社會主義的活躍分子。恩格斯在一八四二年秋天搬到蘭開夏(Lancashire),表面上,是要熟悉家族事業,但實際的目的卻是觀察維多利亞時代的資本主義對人類的影響。白天,他是一個棉花交易所的勤奮經理;幾個小時後,他便改變位置,開始探索發掘這個城市的無產階級街區以及貧民窟,為他早期一部經典著作《英國工人階級狀況》(The Condi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in England, 1845)搜集材料。

雖然馬克思與恩格斯在巴黎一起度過了十天,但是所有有關那一次盛大會面的交談內容,僅僅記載於四十年後恩格斯的一句話:「一八四四年夏天,我在巴黎拜訪馬克思時,我們在所有理論領域的意見都完全一致,從此就開始了我們共同的工作。」他們是如此完美地互補:馬克思有知識上的財富,而恩格斯有關於財富的知識。馬克思寫得很慢,也很痛苦,往往伴隨著數不清的修改塗抹痕跡;恩格斯的手稿卻條理清楚、優雅明淨。馬克思的一生大多處於混亂與貧困;恩格斯卻一輩子擁有全職工作,還持續產出豐富的著作、書信和報章文字,甚至還有閒暇享受資產階級上流生活的樂趣,在馬廄飼養馬匹,在地窖藏有紅酒。然而,儘管他表面上占有優勢,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會是主導的一方。在毫無抱怨或嫉妒之下,他接受了自己的使命:在經濟與思想上支持馬克思的寫作。「我完全不了解」,他寫道,「誰能妒忌天才呢?天才如此特別,我們這些沒有天分的人最初即明瞭,這是我們達不到的。只有心思狹窄的人才會妒忌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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