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你/身邊仍然空曠的記憶」(《海誓》)
「脫下變得破舊的一顆心/以後就什麼都不怕了」(《島語》)
2008到2017,從《海誓》至《島語》
詩行之間,男孩長成了男人;
兩本詩集,總綰近十年關乎青春的生發寂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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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詩人凌性傑最新詩集《島語》& 舊作《海誓》全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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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推薦】
楊佳嫻、言叔夏 專文作序
王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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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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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推薦 (依姓氏筆畫排序)
「長年來性傑不吝於分享教學現場的種種感悟,願以文學渡引青澀的身與心到另一岸開闊處,讓他們無論日後走往何處,都有一處祕密船屋可以躲藏,可以鎮魂--昔時在熱風吹拂的南方,建國路上男孩中學裡,也有人這樣渡他,他也這樣渡自身過迷津吧?興許這也是學文學的我們,報答世界的一種方式。」──楊佳嫻(《島語》)
「這些句子,琮琮發亮得像一塊年輕的玉石,彼此敲擊,發出純粹的聲響。讓人讀著讀著就想仰起臉問:你也在這裡嗎?你會從海的那邊變成魚過來嗎?奇怪的是它的聲調抒情,卻毫不沾黏抒情的黏膩渣滓。我想那是因為這個仰角溢出的光暈並非僅是純情與青春,有時更像是一種祈禱,可以攜帶至任何一個年歲。」──言叔夏(《海誓》)
【本書內容】
詩是什麼?還要這樣一直寫下去嗎?
十年,那些日子皆歸於詩行間沉穩的脈動──
在反覆詰問與提筆的當下,
他明白自己曾經傷過了心,
也學會對這個世界表達歉意。
自高雄啟航的《海誓》,以至足跡擴延全台的《島語》,
凌性傑以詩行腳的情感地誌仍持續進行,
那些蟄伏記憶或薄脆或綻裂如花火,
皆以另一種姿態被安放於文字之間;
青春與愛殤,詩句都是最好的去向。
兩本詩集,一爛漫生姿一沉穩瀟灑,
橫跨近十年,這段心性與文字皆臻至成熟的歲月裡,
最好的時光逐漸磨洗為心上的永恆景片。
儘管在這多病世界,
記憶不再可靠,而遺忘又太過艱難。
【精選摘句】
《島語》詩句精選:
〈桐花季〉
「生存的重量原來是/為了能夠優雅地飄零/告訴這個世界/美有時來自毀滅/有時,也成全了毀滅。」
〈北海岸〉
「我們手無寸鐵的等待/那些玫瑰花開的日子/比所有事物更遙遠/從此我們的居所/我們的婚宴,只想要/一個太陽、一個月亮」
〈雨水時節〉
「我也得想方設法/把自己困住/不然,我不知該往哪裡去/不然,我又會用很多希望讓自己哭、讓自己失望」
〈島語〉
「於是我們成為/擁有同一種時間的人/太過美麗的信仰讓我來到/這當下,在彼此的胸口/靜靜睡著像是回到了/星光下的家」
〈恐怖分子〉
「他們都是喜歡說愛的人/只是看不見別人的信仰/聽不見別人的禱告聲」
《海誓》詩句精選:
〈海誓〉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你/身邊仍然空曠的記憶」
〈乾淨〉
「面對無人的街道我們/聽著寂靜在耳朵裡泅游/我們不說話的時候/就有不說話的美好」
〈木棉花開的日子〉
「無力跟什麼拚搏的時候/就飄墜而下/你在美麗的毀壞裡/再一次發現/毀壞的美麗」
〈陽性城市〉
「星球不停轉動,傾斜的/希望,還有偏頗的愛」
〈我的青春港〉
「一定是,過去太美麗/空洞的心不夠記憶/我們的胸口還有一片港灣」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凌性傑
高雄人。天蠍座。師大國文系、中正大學中文所碩士班畢業,東華大學中文所博士班肄業。曾獲台灣文學獎、林榮三文學獎、中國時報文學獎、中央日報文學獎、梁實秋文學獎、教育部文藝獎。現任教於建國中學,著有《自己的看法》、《更好的生活》、《有故事的人》、《2008/凌性傑》、《找一個解釋》、《有信仰的人》、《愛抵達》、《彷彿若有光》、《慢行高雄》、《陪你讀的書》、《男孩路》;編著有《靈魂的領地:國民散文讀本》(與楊佳嫻合編)、《人情的流轉:國民小說讀本》(與石曉楓合編)。
相關著作:《人情的流轉:國民小說讀本》《島語》《彷彿若有光:遇見古典詩與詩生活》《海誓》《男孩路》《自己的看法--讀古文談寫作》《陪你讀的書──從經典到生活的42則私房書單》《靈魂的領地:國民散文讀本》
凌性傑
高雄人。天蠍座。師大國文系、中正大學中文所碩士班畢業,東華大學中文所博士班肄業。曾獲台灣文學獎、林榮三文學獎、中國時報文學獎、中央日報文學獎、梁實秋文學獎、教育部文藝獎。現任教於建國中學,著有《自己的看法》、《更好的生活》、《有故事的人》、《2008/凌性傑》、《找一個解釋》、《有信仰的人》、《愛抵達》、《彷彿若有光》、《慢行高雄》、《陪你讀的書》、《男孩路》;編著有《靈魂的領地:國民散文讀本》(與楊佳嫻合編)、《人情的流轉:國民小說讀本》(與石曉楓合編)。
相關著作:《人情的流轉:國民小說讀本》《島語》《彷彿若有光:遇見古典詩與詩生活》《海誓》《男孩路》《自己的看法--讀古文談寫作》《陪你讀的書──從經典到生活的42則私房書單》《靈魂的領地:國民散文讀本》
序
《海誓》推薦序
南方有信
◎言叔夏
多年蟄居他方,在幾個城市間流轉,偶爾想起高雄,竟是一片煙霾。那煙霾和港區櫛比鱗次且終年冒煙的工廠煙囪無關,和沿海公路下班車潮那密布的機車排氣亦無關。不知是否記憶的久遠,回想起來,那沙沙的聲響不是粗礪的吹沙走石,而是泛黃畫片的雜訊,沙畫般地,用粗顆粒子拼起的臉:幾個名字,幾張五官早已四散的臉,幾段和十六七歲有關的回憶。因為回憶裡的人皆不知流向何方了,於是那回憶成為我獨有的,像是某種災難後的遺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和南方那靜止地像一顆皮球凝固的午後想必是有關的罷;午睡醒來的操場靜悄悄地,整個校園是一窟洞;而第八節課是最寂寞的。許多住在市區的同學回家去了。只有遠途等待校車發動或補習班開門的人,三三兩兩地散落在教室裡,趴在老舊的課桌上。高雄的寬街闊巷,傍晚時就有來自海上的風穿街過巷,將城市吹得鼓脹起來,像一隻透明的泡泡。因為離海太近的緣故,我始終沒有真正在放課後抵達過一片海。因為海在耳殼裡渦旋迴繞,有時湧伏,會讓人莫名想哭。
那時的我並不寫作,或該說並不「真的寫作」。寫最多的是信。用老式文具店買回的香水信紙一字一字刻著。比起寫些什麼,更在意字寫得好看與否。而同一個字在紙上反覆練習十來遍,那字也會變得不像它自己。同一個名字也是。
很奇怪地,讀《海誓》的時候,我總有一種錯覺:這是我年少時代在車窗上抄過的那條街吧。這是那班我從未搭它抵達過任何一座海的公車。這一定是我沒有遇見過的那個人了。那座海岸的長堤。還有那走不盡的過港隧道。那海最後去了哪裡了?這樣的探問,如同那些刻在鹽柱般的詩集裡的字──海的那邊是什麼/你有沒有看見?/天空比我的心還灰/你有沒有看見?苦苦追索著一個地平線彼端無解的答案,幾近天真;而那是只有在這樣的一座濱海之城的濱海街道上長成的年少,才能有的那銀鈴般落地的聲響罷──這是第幾日?/等一等,就要有光/光年漫過,我們/走向永不改變的/暗房。又或者是那城市郊山的一條輕易的山路,明明隨即可後悔回返,那起頭的手勢卻是偏執──這裡是哪裡?/我們在哪裡?/迷失在熟悉的山徑中/我擔心會有午後雷陣雨。
這些句子,琮琮發亮得像一塊年輕的玉石,彼此敲擊,發出純粹的聲響。讓人讀著讀著就想仰起臉問:你也在這裡嗎?你會從海的那邊變成魚過來嗎?奇怪的是它的聲調抒情,卻毫不沾黏抒情的黏膩渣滓。我想那是因為這個仰角溢出的光暈並非僅是純情與青春,有時更像是一種祈禱,可以攜帶至任何一個年歲。在第八堂課的校園某個角落裡,拼著花瓣,將一日埋藏在只有自己為之命名的場所。它讓人想及開始寫詩的年紀,只是為了在信中夾藏一箋字,給或不給一個人,密碼籤詩一樣地將願望折疊再折疊,賭氣地不讓人看透心思。
和性傑真正見到面的時候,已不在南方了。像年少時許多在煙霾裡聽過的名字,十數年後,在另一個城市遇見,像是沿著各自路徑傾巢逃竄的蟻。在那條他戲稱為「男孩路」旁的博物館,二樓的咖啡座,窗下就是植物園裡夏末的殘荷,垂得枯敗。應是為了某個訪問之類的工作,我們兜繞著一本書裡的文字與地景打轉。問他再回不回高雄?他有一個難以解讀的微笑。
重版的《海誓》歷經了它自己的光年,或是離開海濱之前的最後一哩路,以之為記,告別的何止僅是一座海?畢竟關於南方的提問,最後都是命運。
2017年10月2日,於東海
南方有信
◎言叔夏
多年蟄居他方,在幾個城市間流轉,偶爾想起高雄,竟是一片煙霾。那煙霾和港區櫛比鱗次且終年冒煙的工廠煙囪無關,和沿海公路下班車潮那密布的機車排氣亦無關。不知是否記憶的久遠,回想起來,那沙沙的聲響不是粗礪的吹沙走石,而是泛黃畫片的雜訊,沙畫般地,用粗顆粒子拼起的臉:幾個名字,幾張五官早已四散的臉,幾段和十六七歲有關的回憶。因為回憶裡的人皆不知流向何方了,於是那回憶成為我獨有的,像是某種災難後的遺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和南方那靜止地像一顆皮球凝固的午後想必是有關的罷;午睡醒來的操場靜悄悄地,整個校園是一窟洞;而第八節課是最寂寞的。許多住在市區的同學回家去了。只有遠途等待校車發動或補習班開門的人,三三兩兩地散落在教室裡,趴在老舊的課桌上。高雄的寬街闊巷,傍晚時就有來自海上的風穿街過巷,將城市吹得鼓脹起來,像一隻透明的泡泡。因為離海太近的緣故,我始終沒有真正在放課後抵達過一片海。因為海在耳殼裡渦旋迴繞,有時湧伏,會讓人莫名想哭。
那時的我並不寫作,或該說並不「真的寫作」。寫最多的是信。用老式文具店買回的香水信紙一字一字刻著。比起寫些什麼,更在意字寫得好看與否。而同一個字在紙上反覆練習十來遍,那字也會變得不像它自己。同一個名字也是。
很奇怪地,讀《海誓》的時候,我總有一種錯覺:這是我年少時代在車窗上抄過的那條街吧。這是那班我從未搭它抵達過任何一座海的公車。這一定是我沒有遇見過的那個人了。那座海岸的長堤。還有那走不盡的過港隧道。那海最後去了哪裡了?這樣的探問,如同那些刻在鹽柱般的詩集裡的字──海的那邊是什麼/你有沒有看見?/天空比我的心還灰/你有沒有看見?苦苦追索著一個地平線彼端無解的答案,幾近天真;而那是只有在這樣的一座濱海之城的濱海街道上長成的年少,才能有的那銀鈴般落地的聲響罷──這是第幾日?/等一等,就要有光/光年漫過,我們/走向永不改變的/暗房。又或者是那城市郊山的一條輕易的山路,明明隨即可後悔回返,那起頭的手勢卻是偏執──這裡是哪裡?/我們在哪裡?/迷失在熟悉的山徑中/我擔心會有午後雷陣雨。
這些句子,琮琮發亮得像一塊年輕的玉石,彼此敲擊,發出純粹的聲響。讓人讀著讀著就想仰起臉問:你也在這裡嗎?你會從海的那邊變成魚過來嗎?奇怪的是它的聲調抒情,卻毫不沾黏抒情的黏膩渣滓。我想那是因為這個仰角溢出的光暈並非僅是純情與青春,有時更像是一種祈禱,可以攜帶至任何一個年歲。在第八堂課的校園某個角落裡,拼著花瓣,將一日埋藏在只有自己為之命名的場所。它讓人想及開始寫詩的年紀,只是為了在信中夾藏一箋字,給或不給一個人,密碼籤詩一樣地將願望折疊再折疊,賭氣地不讓人看透心思。
和性傑真正見到面的時候,已不在南方了。像年少時許多在煙霾裡聽過的名字,十數年後,在另一個城市遇見,像是沿著各自路徑傾巢逃竄的蟻。在那條他戲稱為「男孩路」旁的博物館,二樓的咖啡座,窗下就是植物園裡夏末的殘荷,垂得枯敗。應是為了某個訪問之類的工作,我們兜繞著一本書裡的文字與地景打轉。問他再回不回高雄?他有一個難以解讀的微笑。
重版的《海誓》歷經了它自己的光年,或是離開海濱之前的最後一哩路,以之為記,告別的何止僅是一座海?畢竟關於南方的提問,最後都是命運。
2017年10月2日,於東海
內容連載
【自序】命運的指針(島語)
這個房間寬敞嗎?那個閣樓是否雜亂?這個角落暖不暖和?光線從哪裡來?在這些零零落落的空間中,存有者又如何得到寧靜?在孤寂地作日夢的時候,他如何品味各種僻靜角落的特有寧靜?
我們藉由重新活在受庇護的記憶中,讓自己感到舒服。
──加斯東•巴舍拉,《空間詩學》
二〇〇八年春天,《海誓》詩集由松濤文社出版。因為某些不願告人的理由,首刷售罄之後即斷版,寧願它星沉海底,如此才不致成為我繼續往前走的負累。或許正是覺得那些感情經驗無可告人,寫出來不過是自說自話而已,跟自己交代過一遍,也就已經足夠了。此後,寫詩的心情似乎都是在跟《海誓》道別,跟種種已經熟稔的敘述方式說再見。
近來漸漸察覺,情緒高漲時無法寫詩,抑鬱困頓的狀態也無法寫詩,生活被瑣事塞滿之際更不可能有詩。唯有心頭安定了,思維澄澈了,才可能獲得一兩句詩,作為精神遠遊時的衣糧。當然,有時也無可逃避這樣的問題,詩是什麼?還要這樣一直寫下去嗎?這些疑問的目的,或許不在尋求完美的答案,而是給書寫提供一些支撐,並且合理化自己的作為。有更多時候,我樂於享受「不思進取」的寫作狀態──回歸本真,有話要說就寫,無話可說就暫時保持靜默。從來不是我在創造什麼,而是書寫行動提供了完整的保護罩,讓我跟這個世界始終保持一點距離,也跟現實人生保持一點距離。
將九年多來的詩彙整編定之後,就是這一本《島語》了。這本詩集裡收了一些可能不被認定是詩的作品,不過那也無妨。寫詩從來就不是為了跟誰交代什麼,或是完成哪些莫名的期待。不再追求被理解、被認可,不急著交出定稿,這狀態讓我感到無比自由,反而更能任性地舒張情感與思想。對我而言,詩早已不再是形式上的斷句分行,也不再只是各種敘述修辭、聲音結構的安排。詩是我與自己對話的回聲,與他人、與世界對話的回聲。為了這一點點珍貴的回聲,我必須對自己誠實。詩、散文、散文詩、詩化散文、古典或現代……,這些概念的區別對我來說也變得毫無意義。不管我怎樣分行斷句,如何處理章節與段落,那些其實都是末節。能否像加斯東•巴舍拉說的那樣,才是持續寫詩的關鍵。「我們藉由重新活在受庇護的記憶中,讓自己感到舒服。」詩像是一層溫柔的屏蔽,安安穩穩的,始終庇護著我。
這個房間寬敞嗎?那個閣樓是否雜亂?這個角落暖不暖和?光線從哪裡來?在這些零零落落的空間中,存有者又如何得到寧靜?在孤寂地作日夢的時候,他如何品味各種僻靜角落的特有寧靜?
我們藉由重新活在受庇護的記憶中,讓自己感到舒服。
──加斯東•巴舍拉,《空間詩學》
二〇〇八年春天,《海誓》詩集由松濤文社出版。因為某些不願告人的理由,首刷售罄之後即斷版,寧願它星沉海底,如此才不致成為我繼續往前走的負累。或許正是覺得那些感情經驗無可告人,寫出來不過是自說自話而已,跟自己交代過一遍,也就已經足夠了。此後,寫詩的心情似乎都是在跟《海誓》道別,跟種種已經熟稔的敘述方式說再見。
近來漸漸察覺,情緒高漲時無法寫詩,抑鬱困頓的狀態也無法寫詩,生活被瑣事塞滿之際更不可能有詩。唯有心頭安定了,思維澄澈了,才可能獲得一兩句詩,作為精神遠遊時的衣糧。當然,有時也無可逃避這樣的問題,詩是什麼?還要這樣一直寫下去嗎?這些疑問的目的,或許不在尋求完美的答案,而是給書寫提供一些支撐,並且合理化自己的作為。有更多時候,我樂於享受「不思進取」的寫作狀態──回歸本真,有話要說就寫,無話可說就暫時保持靜默。從來不是我在創造什麼,而是書寫行動提供了完整的保護罩,讓我跟這個世界始終保持一點距離,也跟現實人生保持一點距離。
將九年多來的詩彙整編定之後,就是這一本《島語》了。這本詩集裡收了一些可能不被認定是詩的作品,不過那也無妨。寫詩從來就不是為了跟誰交代什麼,或是完成哪些莫名的期待。不再追求被理解、被認可,不急著交出定稿,這狀態讓我感到無比自由,反而更能任性地舒張情感與思想。對我而言,詩早已不再是形式上的斷句分行,也不再只是各種敘述修辭、聲音結構的安排。詩是我與自己對話的回聲,與他人、與世界對話的回聲。為了這一點點珍貴的回聲,我必須對自己誠實。詩、散文、散文詩、詩化散文、古典或現代……,這些概念的區別對我來說也變得毫無意義。不管我怎樣分行斷句,如何處理章節與段落,那些其實都是末節。能否像加斯東•巴舍拉說的那樣,才是持續寫詩的關鍵。「我們藉由重新活在受庇護的記憶中,讓自己感到舒服。」詩像是一層溫柔的屏蔽,安安穩穩的,始終庇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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