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侍女
- 作者:尚路易.傅尼葉
- 原文作者:Jean-Louis Fournier
- 譯者:黃琪雯
- 出版社:寶瓶文化
- 出版日期:2014-01-23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5896605
- ISBN13:9789865896607
- 裝訂:平裝 / 144頁 / 15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上帝對我真公平。送了我兩個殘障兒,兩份特別的禮物;
而如今,要把我唯一的女兒收回去,成為祂的侍女。
這是一個老父寫給女兒的長信,也是他最卑微的懇求!
繼《爸爸,我們去哪裡?》感動台灣五萬名讀者,尚路易.傅尼葉最感人力作!
★內附傅尼葉女兒對父親聲聲召喚的回應!
當生下第一個天生重度殘障的兒子,他感謝上帝給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當第二個兒子也蒙受相同遭遇,他苦笑著對上帝說:祢也未免太多禮了吧。
終於,他的第三個孩子是正常的!但如今,這唯一的女兒卻與他漸行漸遠,他只能為她寫下這封長信:
妳說,妳對自己的存在感到愧疚,因為妳不是殘障兒。
妳說自己是殘障人士的妹妹──也就是,被遺忘的那一個。
妳說,人們從不談論殘障人士的兄弟姊妹,彷彿他們不屬於這個故事,從沒有人想過他們承受的折磨。即使是父母,也很常把他們擺在最末順位。
妳說,妳雖然是妹妹,但妳從來就沒有哥哥...
對於這一切,我只能說:對不起,都怪我把妳的哥哥們生壞了。
曾被《爸爸,我們去哪裡》感動得又笑又哭的讀者,都深深折服於尚路易.傅尼葉獨特的黑色幽默之下,也知道除了兩個殘障兒外,他還有個正常的小女兒。她是傅尼葉最寶貝的掌上明珠,卻也是他始終不願去談及的人。如今,他提筆寫下關於女兒的一切,也把過往難以啟齒的種種,做了最坦誠的告白,雖仍帶有一貫的戲謔口吻,但在那其中,我們看到的卻是一個老父的無助、恐懼,以及對於女兒深深的愛,與無盡的等候。
本書特色︰
★繼《爸爸,我們去哪裡》感動全球數百萬讀者,尚路易.傅尼葉首次談及唯一的女兒,坦承自己對於這個「唯一的正常孩子」的期待與虧欠。
★一個擁有兩個殘障哥哥的小女孩,如何面對這樣的手足關係?面對父母的絕望與不合?而父母,又是以何種心情期望這個孩子?透過傅尼葉的文字,我們能讀到更多。
★傅尼葉以幽默動人的文字寫出對女兒的愛與呼喚。在書末,首度收錄傅尼葉女兒的正式回應!
媒體心動推薦
《巴黎競賽》雜誌:「在歷經殘障兒的死,以及妻子的驟逝之後,尚路易.傅尼葉唯一的女兒,也是他唯一正常的孩子,幾乎成了他在世間所剩無幾的親人之一。他終於在這部作品裡談及女兒,雖然文字幽默且犀利,但其中盡是溫柔,是一個老父親對於女兒的懇求。當我們為他的文字忍俊不禁之時,也無法避免淚水從眼角悄悄滑落。」
《費加洛報》:「這類作品不少,但一出自傅尼葉之筆,就顯得與眾不同。你看著他調侃女兒灰撲撲的衣著,描寫她變成另外一個人,或是隱約道出對其男友的不滿...看似盡是負面的批評,實為一個老父親對於女兒無可言說的關愛與不捨。」
《快訊》雜誌:「尚路易.傅尼葉和他的女兒到底怎麼了?是因為有一對殘障兄長,致使這個正常的孩子自覺長期受冷落而與父親疏離?她的心真的遠離了父親?她真的打算脫離這個如同受詛咒的家庭,放下一切去尋求自我人生的另一片淨土?在傅尼葉坦白而感人的文字中,我們讀到的不僅是這對父女的事,更多是我們和父母或子女之間的難解之題。」
作者簡介
尚路易.傅尼葉(Jean-Louis Fournier)
1938年生。
大學時修習古典文學,原應成為嚴肅學者的他,後來卻成了法國知名作家及電視劇編導。
他曾獲得多項國際藝術電影大獎,也曾投入卡通影片的創作,並參與多部電視影集及紀錄片的製作。
從1992年起,傅尼葉開始文字創作,作品逾二十部,包含散文、小說、劇本,他幽默詼諧的筆法,令眾多法國讀者為之著迷。
雖然經常受邀上媒體談論作品,但關於自己的兩個孩子,一直是傅尼葉避談的話題。
直到他70歲,也就是2008年,他才出版《爸爸,我們去哪裡?》,首度寫出身為兩個殘障兒父親的心聲。
《爸爸,我們去哪裡?》一出版,立即在法國引起相當熱烈的迴響,而後於2009年,中譯本在台灣上市,更迅速吸引了五萬名讀者,不僅名列各大書店的年度暢銷榜,並榮獲該年度的「中時開卷美好生活書獎」。
2011年,傅尼葉繼續以《爸爸沒殺人》描述身為醫生小孩的奇異童年,再度擄獲台灣上萬名讀者;《我那愛情》則是傅尼葉以青年時期的真實經歷為藍本,首度披露對愛情、婚姻觀點的罕見之作。
2012年,他以《對不起,她不在了》再度征服法國讀者,在典型傅尼葉式的幽默語調下,仍難掩蓋他對於過世妻子最哀切動人的思念,是一本令人低迴不已的懺情之書。
譯者簡介
黃琪雯
兼職譯者,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法文筆譯組畢業。
譯有《二個英國女孩與歐陸》、《亞瑟與禁忌之城》、《杏仁》、《爸爸,我們去哪裡?》、《我十歲,離婚》、《爸爸沒殺人》、《雨傘默默》等書,以及法語電視影片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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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妳,迷人又風趣。
現在的她,成了一位灰撲撲的女士,而且嚴肅得跟教宗一樣。
她變得嚴厲,也不怎麼說笑了;不只獨斷,還喜歡對別人說教。
別人,也就是永遠都是錯的人。
以前的妳,衣著顏色總是鮮豔,十分好看。妳從不怕顯得特立獨行,甚至不避諱誇張荒誕的打扮,也會在跳蚤市場尋寶,用少少的錢,買到令人驚異的衣服。
現在,她不再化妝。依然漂亮的她,看起來卻像是救世軍的軍官。
她的打扮變得普通,灰色的衣著,死板的款式。
先是嚴肅的薄羊毛風衣,而後是粗呢的修女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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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固定通電話。她會向我聊起海洋、天空,以及她養的貓「托托」的毛色,但就是越來越少提及她的本業──插畫。
她媽媽告訴我,她認識了「某個人」。
那個人念神學系,說不定將來會成為主教?他寫了一篇關於哲學的故事,還會希臘文與拉丁文。我聽了,心裡很是高興。我總是佩服那些很會念書的人。
主教大人要拉高我們家族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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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她不畫插畫了。我真不明白為什麼。
以前的妳,極為熱愛自己的職業,還要我幫妳報名一間頗有聲譽的藝術學校。妳憑著過人的精力,在一些小酒館安排個展,還賣了幾幅作品。以前的妳,固定與兩家報社合作,《解放報》上還曾經刊登一篇對妳讚譽有加的短文。
我非常非常喜歡妳的創作,因為,那些畫擁有專屬於妳的個性、輕快與傲慢。
接著,我們進行了共同創作。
我永遠忘不了和妳一起工作時,自己內心的喜悅。
妳後來開始自食其力;收入雖然微薄,但,是妳親手賺來的。
現在,她說賺得不夠多。
以前,妳選擇這個職業,是因為興趣,而非為著豐厚收入。反正,我們也都願意提供經濟援助。
她嫌賺得不夠多,於是,就決定什麼都不要賺。
可妳說,妳搬去那裡,是為了要進行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