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上中下不分售,特價套書不再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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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價:960
NT $ 960
 

內容簡介

  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人類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戰爭,無論是戰火波及的區域、直接或間接參與的國家、生命財產的損失等,沒有其他的戰爭堪與比擬;其所造成的衝擊與影響,更是全面而深遠,即令在屆滿五十週年的今天,仍值得我們加以關注、省思。

  在汗牛充棟的二次大戰史著中,李德哈特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無疑日其中最具通盤關照的權威作品之一。他憑藉著個人的軍事經歷、豐富的資料文件、與當事人的訪談紀錄、加上二十二年的殫思勤耕,終於完成這部翔實精闢的成熟鉅著。本書不僅是對事件的敘述與鋪陳,更是對這段慘烈歷史的現實研究與客觀分析。

  「如果你希望和平,就應了解戰爭。」讓我們透過此書認真的回顧這場浩劫;期盼歷史不再因人們的無知,而駛入黑暗的深邃。


作者簡介

李德哈特(B. H. Liddell Hart)

  英國軍事思想家。1895年10月生於巴黎,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服役於英國步兵隊,1927年退伍,官拜上尉。曾任《每日電報》、《泰晤士報》軍事記者與《大英百科全書》軍事編輯。第二次大戰前(1937-1938)擔任英國軍政部長賀爾.貝利夏的私人顧問,致力於英國陸軍的改組工作。戰後,李德哈特在世界軍事學界的地位達到最高峰,歐美各大學及軍事院校紛紛授與榮譽學位並聘邀客座講學,1966年受封為爵士。

  著作超過三十餘冊,包括《戰車:皇家戰車團及其前身的歷史》、《山的那一邊》、《回憶錄》、《戰略論》、《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等。其有關於機械化戰爭的觀念對當代的戰爭藝術具有重大的影響,尤以在德國為然。

  1970年1月,李德哈特卒於白金漢邵梅德門漢縣。


譯者簡介

鈕先鍾(1913-2004)

  江西九江人,南京金陵大學理學士。曾任《臺灣新生報》總編輯、國防計畫局編譯室主任、軍事譯粹社發行人、淡江大學歐洲研究所教授、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榮譽教授及三軍大學榮譽講座教授等。譯作近九十種,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戰戰史》、《西洋世界軍事史》、《島嶼浴血戰》、《希特勒征俄之役》、《二十世紀名將評傳》、《戰爭藝術》、《戰爭論精華》、《戰略論》、《戰爭指導》、《戰略緒論》等等。著作涵括戰史及戰略,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大戰略漫談》、《現代戰略思潮》、《西方戰略思想史》、《歷史與戰略》、《戰略研究入門》等書。

 

目錄

第一冊

第一篇 前奏
第一章 戰爭是如何引起的
第二章 爆發時雙方的兵力

第二篇 爆發(一九三九-一九四○)
第三章 波蘭的蹂躪
第四章 「假的戰爭」
第五章 芬蘭戰爭

第三篇 狂瀾(一九四○)
第六章 挪威的蹂躪
第七章 西歐的蹂躪
第八章 不列顛之戰
第九章 從埃及發起的反擊
第十章 義屬東非洲的征服

第四篇 蔓延(一九四一)
第十一章 巴爾幹和克里特島的蹂躪
第十二章 希特勒轉向俄國
第十三章 俄國的侵入
第十四章 隆美爾進入非洲
第十五章 「十字軍」作戰
第十六章 遠東的漲潮
第十七章 日本的征服狂潮

第二冊

第五篇 轉向(一九四二)
第十八章 在俄國的潮流轉向
第十九章 隆美爾的高潮
第二十章 在非洲的潮流轉向
第二十一章 「火炬」作戰
第二十二章 向突尼斯的賽跑
第二十三章 在太平洋的潮流轉向
第二十四章 大西洋之戰

第六篇 退潮(一九四三)
第二十五章 非洲的肅清
第二十六章 再度進入歐洲
第二十七章 義大利的侵入
第二十八章 德國在俄國的退潮
第二十九章 日本在太平洋的退潮

第三冊

第七篇 低潮(一九四四)
第三十章 克服羅馬和在義大利第二次受阻
第三十一章 法國的解放
第三十二章 俄國的解放
第三十三章 轟炸的逐漸增強
第三十四章 西南太平洋和緬甸的解放
第三十五章 希特勒的阿登反攻

第八篇 終結(一九四五)
第三十六章 從維斯杜拉河到奧得河
第三十七章 希特勒在義大利最後據點的崩潰
第三十八章 德國的崩潰
第三十九章 日本的崩潰

第九篇 結論
第四十章 結論

 

內容連載

波蘭的蹂躪
波蘭戰役是聯合使用裝甲和空中兵力的機動戰理論在戰爭中的第一次表演和證明。當此種理論最初在英國發展形成時,其行動被人用「閃電」(Lightning)字樣來加以形容。從現在起,很適當的但也很諷刺的,這種理論在全世界上所通用的名詞就是德文的「閃電戰」(Boitzkrieg)。事實上,德文的「Blitz」一字卻正是英文「Lightning」的翻譯。

對於閃電戰的表演而言,波蘭可以算是一個很適合的場地。它的國界非常長──一共差不多有三千五百哩。和德國接壤的部分本來是一千二百五十哩,最近由於捷克斯洛伐克的被佔領,遂又增長到一千七百五十哩。波蘭的北部,面對著東普魯士,是早已暴露在侵入威脅之下,現在其南面由於此種國境線延長的結果,也就同樣的變得暴露起來了。其西部已經變成一塊巨型的舌頭,夾在德國牙床之間。

波蘭平原對於機械化的侵入軍而言,是一種可以長驅直入的坦途──不過還不像法國那樣的輕鬆,因為波蘭缺乏良好的道路,而離開道路又常常會遭遇到深厚的沙地,此外在某些地區中也有很多的湖沼和森林。但是德軍所選擇的侵入時間卻又可以使這些阻礙減至最低限度。

假使波蘭陸軍能夠集結在遠較退後的地區中,及位置在維斯杜拉河(Vistula)和桑河(San)寬廣河川線的後方,那麼也許才是一種比較聰明的部署,但那樣就必須決心放棄該國某些最有價值的部分。西利西亞(Silesia)的煤田是靠近國境的,它在一九一八年以前本來就屬於德國。其主要工業的大部分,即令是位置最退後的,也還是在上述河川防線以西。甚至於在最有利的環境之下,也都很難設想波蘭人能夠在前進地區中固守其陣地。但經濟上的考慮使他們企圖儘可能遲滯敵人向其主要工業區的前進,而民族的自尊和軍人的過份自信也增強此種想法,此外他們對於西方同盟國的援助也存著一種過份樂觀的希望。

在波蘭的兵力部署上充分表現了此種不現實的態度。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兵力是集中在波蘭走廊之內或其附近,那是完全暴露在一個雙鉗包圍之下──從東普魯士和西面可以兩面聯合進攻。此種民族自尊心理的病態表現──即不准德國人重回到其一九一八年以前的舊領土──結果是犧牲了許多可以用來掩護對波蘭國防更重要地區的兵力。因為在南面,雖然面對著德軍進攻的主要路線,兵力卻很單薄。同時另約有三分之一的波蘭兵力,集中在中央軸線以北,即在洛次(Lodz)與華沙(Warsaw)之間,在其最高統帥,史米格里‧黎茲元帥(Marshal Smigly-Rydz)指揮之下充當總預備隊。這個集團是充滿了攻擊精神,但其發動反擊的目的卻與波蘭陸軍的有限機動能力不相配合。即令德國空軍不摧毀他們的鐵路和公路,他們的機動能力也還是太差。

一般說來,波蘭兵力的前進集中是自動犧牲了他們作一連串遲滯行動的機會,因為徒步行軍的波軍尚未來得及退入後方的既設陣地,並加以防守之前,他們就早已被敵方機械化縱隊所趕上,並突破了那些防線。在波蘭的廣闊空間中,其兵力的非機械化狀況,要比受到了奇襲,而來不及召集其全部預備役人員的事實,更為一個遠較嚴重的障礙。機動力的缺乏要比不完全的動員更具有致命的作用。

同理,德國人在侵入時雖然動用四十多個正規師,但其價值卻遠不如那十四個機械化或部分機械化的師。他們一共為六個裝甲師、四個輕裝師(摩托化步兵加兩個裝甲營)和四個摩托化步兵師。決定勝負的就是他們的深入和快速衝刺,再配合著空軍在頭頂上的壓力。後者不僅破壞了波蘭的鐵路系統,而且在侵入的最初階段也毀滅了波蘭空軍的大部分。德國空軍在作戰時是採取一種非常分散的方式,而不使用大編隊,但這樣卻能在極廣大的地區中逐漸造成一種癱瘓。另外一個重要因素就是德國人的無線電「轟炸」(Radio bomb ),那是喬裝著波蘭的廣播,儘可能的在波蘭的後方製造混亂並打擊士氣,因為波蘭人對於他們自己具有過度的信心,深信人力可以擊敗機器,在失敗之後也就立即產生心理反應,以至於精神完全崩潰,莫知所措,這樣也就使上述這些因素發生加倍的效力。

九月一日,上午六點還不到的時候,德國的部隊越過了波蘭的國界,空中攻擊則已在一小時前開始。在北面為波克集團軍(Bock’s Army Group),包括著庫希勒(Küchler)的第三軍團和克魯格(Kluge)的第四軍團。前者從其在東普魯士的側面位置上向南進攻,而後者則越過波蘭走廊向東推進,以與前者會合並共同包圍波軍的右翼。

較大的任務則給與在南面的倫德斯特集團軍(Rundstedt’s Army Group)。其步兵實力差不多要多一倍,而裝甲兵則更多。其組織為布納斯可維茲(Blaskowitz)的第八軍團,賴赫勞(Reichenau)的第十軍團,和李斯特(List)的第十四軍團。布納斯可維茲,在左翼上,向洛次的巨大工業中心挺進,並孤立在波茲蘭(Poznań)突出地區中的波蘭部隊,同時也負責掩護賴赫勞的側面。在右翼方面,李斯特應向克拉考(Cracow)前進,並同時迂迴波軍在喀爾巴阡山脈(Carpathian)附近的側翼,和使用克萊斯特(Kleist)的裝甲軍衝過山地的隘道。決定性的打擊則由中央的賴赫勞來執行,為此,裝甲部隊的大部分也都分配給他。

波蘭的將領們,一向鄙視防禦,所以不肯花氣力去構築工事,他們寧願依賴反擊,儘管缺乏機械,但他們卻仍然深信他們的軍隊能夠有效的執行此種反擊任務。這種想法對於德軍侵入的成功有很大的幫助。機械化的侵入者毫無困難的就可以找到和突入開放的前路,而波蘭人的反擊也大部分都很輕鬆地被擊破,因為深入的德軍不斷的威脅他們的後方,使他們感到腹背受敵而無法立足。

到九月三日──即英法兩國投入戰爭之日──克魯格的前進已經切斷了波蘭走廊,並達到了維斯杜拉河的下游,而庫希勒從東普魯士向拉里夫河(Narev)的壓迫則正在發展之中。但更重要的,是賴赫勞的裝甲部隊已經進到了華爾塔河(Warta)上,並強渡成功。同時,李斯特的軍團則正後兩面向克拉考集中,迫使希茲林(Szylling)在這個地區中的波軍放棄該城並向尼達河(Nida)和杜拉傑克河(Dunajec)之線撤退。

到九月四日,賴赫勞的矛頭已經達到並渡過皮里卡河(Pilica),遠離國界已在五十哩以外。兩天之後,他的左翼在攻佔了托瑪斯卓(Tomaszów)之後,就已經深入到洛次的後方,而其右翼則已經進入基爾斯(Kielce)。所以掩護洛次地區的波蘭隆美爾(Rommel)軍團已被德軍迂迴,而庫特齊巴(Kutrzeba)軍團位置更突出,尚留在波茲蘭的附近,有被孤立的危險。其他的德國兵力也都各有進展,在這個大包圍作戰中都分別達成了他們的任務。這個作戰的計畫是由德國陸軍參謀總長哈爾德(Halder)所負責,而指導作戰的則為其陸軍總司令布勞*區(Brauchitsch)。波蘭陸軍此時已經潰不成軍,有些狂奔逃命,有些則向最近的敵軍縱隊作零亂的攻擊。

若非一種傳統趨勢的牽制,則德軍的前進可能還要更快,因為機動部隊是經常被制止不讓他們跑得太遠,以免支援步兵跟不上。但新得來的經驗卻顯示出由於對方的混亂,即令孤軍深入也都不會有危險,於是德軍才開始採取較果敢的態度。利用洛次與皮里卡河之間的一個缺口,賴赫勞的一個裝甲軍即從那裡衝入,在九月八曰達到了華沙城的郊外──這個軍在第一個星期內前進了一百四十哩。次日,在其右翼上的輕型師也在華沙和桑多米爾茲(Sandomierz)之間,達到更南端的維斯杜拉河岸。於是他們向北旋轉。

此時,在喀爾巴阡山脈附近,李斯特的機動兵力已經順次渡過了杜拉傑克、拜拉(Biala)、維斯洛卡(Wisloka)和維斯洛克(Wislok)四道河川,而達到了著名的普瑟密士(Przemysl)要塞兩旁的桑河之上。在北面,古德林的裝甲軍(庫希勒軍團的矛頭)已經渡過了拉里夫河,並已向布格河(Bug)之線進攻,即已達華沙的後方。所以德軍攻勢是已經發展成為兩道鉗形運動(Pincer-movement)。其內鉗是在對華沙以西維斯杜拉河灣中的波蘭部隊縮小包圍圈,而其較寬廣的外鉗也正在迅速的發展中。

當侵入戰發展到了這個階段,德國方面在計畫上曾經有一次重要的改變。因為波蘭方面的情形是極端的混亂,其若干縱隊似乎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運動,同時也揚起了大量的塵土,防礙了德國方面的空中偵察,所以有一段時間,德軍最高統帥部對於情況的發展也暫時搞不清楚。在這個模糊的階段,德軍最高統帥部遂以為在北面的波軍都早已逃過了維斯杜拉河。基於此種判斷,他們就命命賴赫勞軍團在華沙和桑多米爾茲之間渡過維斯杜拉河,以攔截波軍向該國東南部撤退。但倫德斯特卻表反對,他相信波軍的大部分仍留在維斯杜拉河以西的地區中。經過了一番辯論,他的意見終被採納。於是賴赫勞的部隊向北旋轉,並在華沙以西的布楚拉河(Bzura)上建立一道封鎖線。

結果波蘭軍的最大殘餘部分還沒有能夠退過維斯杜拉河之前,就都已入了陷阱。德國人除了沿著抵抗力最弱的路線來作戰略貫穿而獲得利益以外,現在又加上了戰術防禦的利益。為了完成他們的勝利,現在他們就只要坐以待敵即可──殘餘的敵軍是以反正面來戰鬥,他們匆匆的突擊,彼此既沒有協調,和基地的補給線也早已被截斷,其補給量日益短少,而布納斯可維茲和克魯格兩個軍團向東的向心攻勢,又從側面和後方對他們不斷的增加壓力。雖然波蘭人拚命苦戰,其勇敢的程度使他們的對手大感驚訝,但卻只有極小部分部隊,乘著黑夜,勉強突出重圍,與華沙的守軍會合在一起。

九月十日,史米格里‧黎茲元帥已經下令向該國東南部作全面退卻,在那個地區中由索森柯斯基將軍(General Sosnkowski)負責指揮,其目的是想在一個相當狹窄的正面上組成防禦陣地以作長期抵抗。但現在這卻是一種空洞的希望。當維斯杜拉河以西的大包圍圈正在縮小之際,德軍同時也就已經深入該河以東的地區。此外,他們在北面也已經渡過了布格河,在南面也已綏經渡過了桑河。在庫希勒的正面上,古德林的裝甲軍正在向南對布勒斯特里多夫斯克(Brest-Litovsk)作一次大迂迴的攻擊。在李斯特方面,克萊斯特的裝甲軍已於九月十二曰到達了羅佛城(Lwow)。在這裡德軍的前進受到了阻止,但他們卻向北伸展以求與庫希勒的部隊會合。

雖然侵入部隊已經感到深入的緊張,並且也感到燃炓的缺乏,但波蘭的指揮系統卻已經完全脫節,所以儘管敵軍是已經暫時休止,而許多孤立的波軍殘部也還在作頑強的抵抗,但卻無法加以利用。這些波蘭部隊在毫無目的的苦鬥中消耗了他們的精力,而德軍卻逐步逼緊,完成他們的包圍。

九月十七日蘇俄的軍隊越過了波蘭的東面國界。這個背面的打擊也就決定了該國的命運,因為它已經沒有餘力可以用來對抗第二次的侵入。次日波蘭政府和統帥部都逃入了羅馬尼亞──其最高統帥在那裡發出一項文告要求他的部隊繼續奮鬥。也許這個文告並不曾到達大多數的部隊,但仍有許多的單位在以後的幾天之內,的確是衣照這種指示繼續作戰,但他們的抵抗也逐漸的完全崩潰。在空中和地面的猛烈炸射之下,華沙守軍還是一直打到了九月二十八曰,而波軍的最後殘部到十月五日才投降,至於游擊抵抗則到冬季都還在繼續進行。大約有八萬人逃過了中立國的國界。

從東普魯士起,沿著畢亞里斯托(Bialystok),布勒斯特里多夫斯克,和羅佛以達喀爾巴阡山脈之線,德俄兩國的部隊,以夥伴的身份,彼此會合和互相敬禮。由於共同瓜分了波蘭,也就建立了此種夥伴關係,可惜並不能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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