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賽局：「精英日課」人氣作家，教你拆解、翻轉、主導局勢，成為掌握決策的贏家

第1章            賽局理論不是「三十六計」
第2章            群鴉的盛宴
第3章            以和為貴
第4章            不縱容，但要寬容
第5章            裝好人的好處
第6章            布衣競爭，權貴合謀
第7章            有一種解放叫禁止
第8章            先下手為強
第9章            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第10章          後發優勢的邏輯
第11章          真正的「詭道」是隨機性
第12章          怎樣篩選信號？
第13章          賽局設計者
第14章          冥冥之中有定數
第15章          永無休止的賽局
番外篇          Player作風

 

推薦文　

我們都身在一場場不同的賽局之中
Mr.Market市場先生／財經作家
 
　　賽局理論，英文叫作「Game Theory」，也有翻譯稱為博弈論。它的內容的確就像遊戲或博弈一樣，在許多既定條件之下，參與者不僅是考慮到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還額外考慮了「別人會怎麼做」，權衡之下做出最終決定。

　　在許多案例中，賽局理論都能發揮它的作用，例如最經典的「囚徒困境」就是透過獎勵與懲罰誘因以及資訊不對稱，讓囚犯的最佳選擇是主動認罪。

　　但在現實生活中，賽局理論到底有什麼幫助呢？這本書也給出了答案──儘管不一定有意識到，實際上我們都置身在一場場或大或小的賽局裡。

　　例如求學階段，父母決定要不要送你去補習？這考慮的不僅是補習費或補習的成果而已，還要考慮到如果別的父母都送孩子去補習，你若不去補習，會不會落後他人？

　　職場階段，該如何談判自已的薪資？又該如何給出能激發動機的薪資？

　　商業競爭合作，如何確保他人能持續合作，不會輕易背叛？

　　再往下到公共議題、國家之間競合等，書中舉了很多賽局理論應用的例子以及解決方式。這些其實都是賽局理論的範疇，有些對我們來說太遙遠，但隨著個人的成長，所做的事情涉及到愈多「人」，就必定需要人們共同合作或防止不合作的情況發生。

　　沒有人是傻瓜，現實也不是一直靜態不變，也許當下自己沒有太多感受，可一旦涉及的人愈多，金額愈大，那麼賽局理論的概念至少在很大程度上能幫我們判斷當下形勢，不至於做出一廂情願的判斷。

　　如何在現實中運用賽局理論？

　　在賽局理論傳統的教科書中，會告訴你各種賽局模型，以及計算出最適的流程和公式。這些案例往往充滿了各種假設，例如假設參與者絕對理性、資訊充分、各種利益損失的效用也能夠被量化，最終才能算出一個均衡或不均衡的結果。

　　可是我們都知道，現實不是這樣運作的。本書中相當有趣的是，作者提出了許多更加符合現實情境的考慮，好比參與者並不絕對理性、參與者資訊並不充分，或是我們實際上並不清楚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損益效用。

　　對這點，我更喜歡舉投資裡面的例子：當某檔股票的股價過於低估時，最合理的情況應該是會被理性的人們大幅買進因而上漲，我們也應該參與進去對嗎？但實際是，你真的這樣做時，有時會符合你的預想，有時不會。

　　如果人們真的那麼理性，也許當初不合理的下跌根本就不會發生；同理，即便股價低估，也可能有不理性的人因為恐慌而賣到更低點。

　　而實際上我們認為的低估，很可能一開始就是場美麗的誤會。因為在現實中，我們的資訊並不充分，所以透過各種公開資訊和計算評估的結果，可能比不上內部人早就知道公司有問題。

　　為什麼許多人投資會追高殺低？這並不理性對吧？但如果他們的效用不僅是金錢利益，而是把情緒的起伏，如追求快速賺錢的刺激、避免虧損的痛苦也一併考慮進去的話，很可能看來不理性的行為，對當事人卻是十分理性的決策。

　　每個人對自己認識尚不夠清晰，更何況是判斷他人。

　　了解賽局的限制，賽局理論才能真正應用到現實中，也因為這些限制，所以現實並不絕對會照著賽局理論的推論走。

　　現實早已是均衡狀態

　　了解賽局理論觀念後，我們往往會想要透過賽局理論來打破現狀，尋找最佳解。然而現實往往不是讓你設計一個賽局，而是我們早已置身局中。例如自己的孩子是否要送補習班？處在現有的教育制度之下，大多數人並沒有能力改變這個局面規則。

　　賽局理論似乎暗示著凡事都存在最適解答，所以實際上我們別無選擇嗎？當我們不是規則制定者時，有些事的確較難以改變，但並非完全無能為力。

　　舉書中的例子，當我們作為買車客戶時，如果懂得賽局理論，我們就知道可以向多家車行詢問報價，並且傳達我們也有向其他車行詢價，這樣車行就有動機報給我們最低價格。

　　但反過來說，如果你是車行老闆，接到客戶這種要求時，最佳選擇難道只剩下接受報給客戶最低價，最小化自己利潤這一條路嗎？

　　當然不是，我們可以調整自己策略，做到服務差異化，或者讓客戶得知更充分的資訊，建立品牌信任，讓客戶選擇的效益不再只有「價格」一個維度。

　　學會理解賽局理論並不是要我們照著均衡結果走，而是當我們知道最佳均衡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時，能在更早的階段察覺，並試著提早準備跳出局外。

　　當你能透過改變自身的能力與外在條件，或者改變價值判斷基準，不再接受賽局的均衡結果，這就意味著擁有更多選擇權。

　　期待你能從本書中，找到如何擁有更多選擇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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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賽局帶來的樂趣
姚詩豪／「大人學」共同創辦人
 
　　我的本業是管理顧問與企業講師，站在我個人的視角，能把知識學得廣、學得深的專家，往往不乏其人。但在日常生活中最稀有的「高手」，反倒是能把這些知識，用外行人能理解的話說清楚，講明白，甚至還能引發大眾進行深度思考，這就相當不簡單了。

　　萬維鋼先生就是這樣一位難得的「高手」。我在大陸的「得到」平臺上訂閱了不少內容，其中萬先生的專欄讓我投入最多時間，做了最多筆記，也獲得最多啟發。

　　就拿這本書的主題「賽局理論」來說吧！如果你跟我一樣是對「賽局」有興趣的讀者，你一定知道市面上相關書籍汗牛充棟，其中好書很多，但「好看」的書卻極少。「賽局理論」聽起來似乎與策略、決策有關，應該是有趣的，但許多書一翻開，卻是滿滿的算式、矩陣與邏輯演繹，讓我們這些外行的讀者，在心生佩服之餘，也只能恭敬地把書束之高閣。

　　我會推薦這本《高手賽局》，正是因為它承襲了萬先生一貫的寫作風格，用大量平實簡單的論述，以及各種生動有趣的故事與案例來介紹這門艱深的理論。除了讓我們享受知識帶來的樂趣，也增添了在日常生活中實踐的可能。

　　過往我的客戶與學生，問我有沒有賽局理論的書籍值得推薦，我往往回答得很心虛，因為我知道不管推薦哪一本，對方應該都無法看完。但我現在很高興，終於有這樣一本書可以大力推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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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洞悉賽局，從玩家到贏家！
楊斯棓／醫師、《人生路引》作者
 
　　多年前A醫師在醫學中心升上主治醫師，繼續歷練幾年後，回到老家鬧街開設診所。籌備期間，他拜訪了幾位資深醫師，有一位經常代表眾人跟衛生單位交涉的前輩提醒他：「不管你醫術多好，一天不要看超過多少人。不要去衝那個量。」

　　當時他躊躇滿志，自忖天下無不治之病，聞此「提醒」，忿忿不平。

　　我得知後，也義憤填膺。倘若A醫師醫術過人，門庭若市，為何不能多看幾個病人。多看幾個病人，得罪了誰？

　　沒錯！答案恰恰就是「得罪了誰」。

　　差不多同一個時段，B醫師也選擇開業。也許考量租金便宜，他揀了一個較不熱鬧的地點開業。據聞他醫術高，也在醫學中心歷練良久，過了一年卻草草收場。識者莫不覺得可惜。

　　有一位傳統產業的董事長夫人聽了B的故事後評論：「如果B去X、Y、Z這三條街上開業，一定做得下去！」

　　我不明所以。她啜了口茶，慢慢解釋。

　　她說X、Y、Z是那個鄉鎮最熱鬧的三條街，在地人戲稱「診所街」。她說「診所街」上所有不耐等的病人都會跑出來東晃西晃，看到有間窗明几淨、設備新穎的新診所，掛完號不用等就可以準備跟醫生說病情。靠著醫術、開業術跟「先生緣」慢慢讓患者對診所有印象，下次病人就診首選就是這裡了。

　　這聽起來有幾分道理，但有沒有學理支持，當時我也不確定。而萬維鋼之所以厲害，就在於他可以用大多數人聽得懂的話，用賽局理論來拆解類似上述兩例。

　　A醫師遇到的狀況，可以用賽局理論的納許均衡來解釋。

　　納許均衡指的是：「沒有任何一方願意單方面改變自己的策略。」此例的策略便是「不衝量」，當大家都不衝量，大家都可以拿到一塊餅。如果有人衝量，其他人的餅都會變得稍微小塊些，如果有人的量衝得特別高，其他的人的餅就更小塊了，若沒有仲裁者去約束衝量者，可能有人就會涉險採取不理性的舉動，諸如耳語、放黑函，甚至用更不入流的手段互相傷害。

　　萬維鋼解釋：「如果某種現象能夠在社會中長期穩定地存在，它對參與的各方來說必定是個納許均衡。」

　　沒有人願意衝量，就是一個納許均衡。萬維鋼的詮釋是：「好的合作，一定是個納許均衡。」

　　萬維鋼也說：「有時候，一個賽局中會有好幾個納許均衡。」A醫師所處鄉鎮，大家的掛號費講好都一樣，這也是一個納許均衡。有老醫師偷偷降掛號費（ 當作攬客誘因），馬上就會被傳開來，仲裁者就會致電關心，請他不要破壞這個穩定的局面。

　　接著談B醫師。如果他讀過萬維鋼的書，換上一個「賽局腦」，他絕對不會挑不熱鬧的點來開業。這一步踏錯，收場機率大增。

　　如果早年去一個沒有任何診所的鄉鎮開業，或許還能成功經營，因為那是患者就診唯一選擇。但一個已經興旺的城鎮，有幾條已經發展起來、熱熱鬧鬧的診所街，如果想開業並順利存活，最好在這幾條街當中選一個店面承租。這些道理，萬維鋼在〈群鴉的盛宴〉一文，圖文並茂，仔細剖析。

　　萬維綱還勉人要當一個賽局中的Player，在遵守文明世界的遊戲規則下，積極主動地採取對自己最有利的行動。

　　這次舉世遭逢新冠肺炎肆虐，一個國家要擊潰疫情，關鍵是疫苗，不是口罩，也不是封城。哪個國家想早日恢復平靜，就得在搶購疫苗的賽局當中成為贏家。

　　以色列是個聰明的玩家，所以他成為二○二一年第一個打敗疫情的贏家。

　　第一，他知道他想要早一點獲得足量疫苗。

　　第二，他得付出金錢，比別人貴一些的價格他也能接受。

　　第三，他的對手付得起錢，也知道他付得起錢。

　　以色列人口少，疫苗需求量不算高，這是他的劣勢，他必須有其他招數才能從眾買家中脫穎而出，他加碼告訴輝瑞藥廠：「只要給我們充足疫苗，我們就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接種，並分享大規模醫療接種數據。」輝瑞聽了當然點頭如搗蒜。

　　五月二十三日那天，以色列超過六成人口打完第一劑輝瑞疫苗（五六．五％打完兩劑），衛生部宣布終止境內所有防疫措施。

　　細讀本書，想想臺灣，我們跟以色列這個厲害的玩家致敬。時光若倒流，我們可以在哪些時間點發揮自家哪些優勢，知其白，守其黑，在這場賽局裡提早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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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愛上賽局理論的一本入門書
愛瑞克／知識交流平臺TMBA共同創辦人
 
　　賽局理論是個體經濟學中相當重要的一環，也是我大學時代修習個體經濟學時最感到新鮮有趣的幾堂課。我心想：「哇！太酷了，竟然可以將我們生活中遇到的許多情境，用經濟學模型來解析。」有如金庸名著《笑傲江湖》裡頭的一句名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會有江湖，人就是江湖。」賽局理論可以用來解析人際之間多種互動模式，只要有兩個或以上的人存在相互競爭或合作的關係，就存在賽局。

　　可惜的是，許多人對賽局理論的認識仍不足，作者在此書援引美國《高速企業》（Fast Company）雜誌評論指出：「一項針對企業家的調查顯示，他們在過去五年都未曾使用賽局理論做出過商業決策。這個結果讓賽局理論愛好者火冒三丈，但是我們必須承認，賽局理論好像就是不太好用。」

　　怎麼會這樣子？該不會是經濟學家自我感覺良好，在象牙塔裡玩著自娛的益智遊戲？當然不是！我認同萬維鋼老師所說：「並不是賽局理論沒用，而是人們對賽局理論的用法有誤解。」

　　事實上，在我學會賽局理論至今的二十多年歲月裡，發覺社會上大大小小議題，都可以視為某種形式的賽局，而且多為「無限賽局」（或回合總數未知的賽局）、「動態賽局」（前提條件並非固定，而是隨著過程有所改變），或參與者並非純理性的賽局（也未必是純不理性，而是有時理性，有時不理性），使得實際發展未必符合簡易模型的推導結果。

　　好比股票投資，我們可以根據技術分析、籌碼分析或財報分析來進行投資決策判斷，然而就算我們的分析極端嚴謹，股價實際走勢也未必會符合我們的判斷。然而，是否因為如此就不做事前分析了呢？我認為，理解這些分析的原理原則，熟悉在什麼情境之下會產生哪些「高機率結果」是有用的，可使我們不慌不亂，置身於高度不確定的市場中也能夠保持內心平穩安定，是一股支撐力量。

　　同理，熟悉賽局理論未必能夠幫我們對周遭所發生的大小事做出完美的預測，但愈是知道這些原理原則，我們愈能夠對於事情的發展及結局了然於心。例如，有時他人的決定並不非因為是「壞人」所以做出這些決定，而純粹只是「理性之人」罷了（多數的經濟模型，包括賽局理論，皆以「理性之人」為基本假設）。

　　此書探討層面很廣，舉凡人們生活中會遇到的，如談戀愛、結婚、練身體、網購、買咖啡……小從街頭攤販，大至跨國企業的經營決策，甚至國際政治或軍事決斷，幾乎都可用賽局理論來解析。萬維鋼老師博古通今的知識令人欽佩，為賽局理論旁徵博引、畫龍點睛，大幅提高了此書的吸引力以及可讀性。相信對於經濟學領域陌生，或過去認為賽局理論艱澀難懂的讀者，也能夠很流暢地欣賞此書，甚至可能是讓人愛上經濟學的一塊敲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