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走到希望之地

為你走到希望之地
定價:290
NT $ 261
 

內容簡介

  ★ 什麼是你內心深處永遠不會放棄的追尋?
  ★《最後12天的生命之旅》《陪我走到世界盡頭》作者史密特又一感人力作,一個從悲傷走向希望的故事。

  什麼是你內心深處永遠不會放棄的追尋?
  薩德遠走他鄉,追逐著一個希望、一個夢想,
  不僅為了家人,還有他一直無法忘情的萊拉......
  他能否走到希望之地,抵達心中的天堂?

  我名叫薩德.薩德,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希望.希望,
  英文的意思是悲傷.悲傷。
  一週內、一小時內,甚至一秒之間,
  我的真實人生狀態都能從阿拉伯文的意思滑落成英文意思。

  青年薩德在大學法律系的課業,因美伊戰火而中斷,母親建議他離開家鄉巴格達,好為家人的經濟解困,也為他自己爭取自由、贏得未來。別無選擇的薩德,決心前往他與愛人萊拉共同嚮往的阿嘉莎.克莉絲蒂筆下的天堂。

  這個在父親口中被稱為「我的血中血、肉中肉、星空之盈輝」的青年,如何能身無分文地越過千山萬水,走向希望之地?

  他如何迎戰暴風雨、於船難中脫險、躲開鴉片走私商的引誘、對美人魚們的搖滾樂歌聲充耳不聞?他如何擺脫那個獨眼獄卒的暴行、如何掙脫西西里島上那位金髮女神的愛慕誘惑?

  薩德就像現代尤里西斯,然而和歸鄉的尤里西斯不同的是,薩德的希望在他方,而不在那個他無可選擇的家鄉;相同的是,薩德和尤里西斯一樣,都對心愛的人有著堅定不移的深情。

  這部悲中帶喜的小說,以薩德和他那辭藻華麗、充滿哲思的過世父親的對話為主軸,鋪陳出他追尋希望的旅程。透過本書,史密特這位充滿魅力的說故事大師,也對現今局勢提出質疑:國界,真的是區隔我們身分的那道防線嗎?或僅是阻隔我們夢想的最後一道屏障?

作者簡介

艾力克—埃馬紐埃爾.史密特 Eric-Emmanuel Schmitt

  法國知名小說家和劇作家,一九六○年出生於法國里昂,曾就讀於音樂戲劇學院,擁有法國高等師範學院哲學博士學位,對哲學家狄德羅特別傾心。十六歲參加學校戲劇社的演出,發現自己的寫作天分。

  史密特是個不可多得的早發多產的法國作家,創作領域廣泛,從戲劇、短篇小說、長篇小說、歌劇的翻譯、哲學論文等,他的作品深受廣大讀者喜愛,傳至全球三十多個國家,也多次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和舞台劇。

  在短篇創作方面,他以童年與宗教為主題,創作了「不可見系列」,目前出版了四本著作:《最後12天的生命之旅》(二○○六年與《小王子》《聖經》《三劍客》等共同入選法國《閱讀雜誌》民眾票選「改變一生的書籍」書單)、《被收藏的孩子》(榮獲二○○五年Rotary文學獎)、《陪我走到世界盡頭》(榮獲二○○四年萊比錫讀者大獎和柏林「引人入勝」獎),以及《密勒日巴》(二○○六年比利時Scriptores Christiani獎),前三本中文版皆由方智出版。

  一九九三年的戲劇作品《訪客》獲得莫里哀三大獎項,奠定劇作家的地位,此劇也成為馳名國際的經典戲劇。二○○一年所有劇作榮獲法蘭西學院戲劇獎。

  他同時也是一位小說家,一九九四年以《利己教派》一書榮獲最佳小說獎,而二○○○年出版的《琵拉特福音》則真正奠定他暢銷小說家的地位,此後他的每部長篇小說都登上法國暢銷書排行榜。

  作者個人網址:www.eric-emmanuel-schmitt.com/

譯者簡介

林雅芬

  法國法蘭西康德貝桑松大學法語教學碩士,現為台灣南部各大專院校法語講師。熱愛法文翻譯與教學工作,職業生涯最大願景:桃李滿天下,譯作滿書架。

  翻譯作品有《最後12天的生命之旅》《陪我走到世界盡頭》《被收藏的孩子》《一顆種籽的祕密生活》《活活燒死》《腹作用決定你80%的免疫力》等書。

  Email address:[email protected]

 

目錄

1 我的血中血、肉中肉、星空之盈輝
2 等待戰爭與愛情
3 身上冒出三朵悲傷的小雛菊
4 身無分文,該如何走過千山萬水?
5 食蓮族人的誘惑
6 旅途中遇到的第一個朋友
7 等待命運的宣判
8 搖滾樂聲中的偷渡計畫
9 與獨眼巨人周旋
10 西西里島上的金髮女神
11 離開西西里的免費船班
12 質疑國界的邊防官
13 高喊著「自由、平等、博愛」的法國
14 那是萊拉?!
15 一個叫作「希望」的疣

 

導讀
誰來陪我走到世界盡頭?
李立亨

 
  出生在巴格達的薩德.薩德,名字的阿拉伯意思是希望.希望,英文意思則是悲傷.悲傷。就像這個悲傷家族(或希望家族)姓氏所顯示出的雙重意義,《為你走到希望之地》讓我們看到悲傷,也讓我們看到希望。

  法文原名《來自巴格達的尤里西斯》的這本書,就像書名所暗示的,是一本關於旅程的書。同時,某種程度上,它又跟哥德《少年維特的煩惱》,或鹿橋的《未央歌》一樣,也是一本描述主角情感與心智「轉大人」歷程的「成長小說」。

  戰爭來了,大家都開心了,煙火也放了。但是,他的幸福也結束了

  薩德跟初戀女友萊拉,衷心期待美伊大戰可以改變這個國家的停滯與苦痛。戰爭來了,大家都開心了,煙火也放了。但是,美軍進入巴格達的這一天,火箭砲打中了萊拉的家。

  薩德大大的希望,瞬間陷入大大的悲傷。他在那個夜晚,必須,也一定得變成大人。然而,誰來陪他走到世界盡頭呢?

  薩德跟飽讀詩書、用字博雅的爸爸說:「我的幸福也結束了,爸爸。」

  那個夜晚過後沒幾天,薩德的爸爸就因為被美軍誤傷而過世。但跟萊拉不同的是,爸爸的魂魄會出現在他面前,繼續陪他成長。不過,也就是為了萊拉,薩德覺得他得離開這個國家。

  為了得到可以出國的機會和盤纏,我們跟隨薩德,先是參與了地下恐怖組織的「面試過程」,接著又偷渡到開羅。然後,就在跟聯合國政治難民顧問會面的等待期,嘿嘿嘿,薩德還不得不當起陪舞廳裡的老太婆們聊天的牛郎。

  終於可以跟顧問見到面的時候,顧問卻好心好意地告訴他,伊拉克已經被美軍解放,他儘可以放心回國去了。

  小說的長處在於可以「呈現故事主人翁承受歲月重擔的演變歷程」

  曾經獲得「法蘭西學院戲劇類大賞」的艾力克—埃馬紐埃爾.史密特,本身是個作品已被四十餘國劇團演出過的劇作家。他的戲劇寫作能力,自然而然地滲透到寫小說的這一枝筆。

  這也使得史密特筆下的場景轉換,充滿自在而輕鬆的流暢感。當被問到寫小說跟寫劇本有什麼差異的時候,他曾做出如下的回應:

  「劇本描繪的是單一事件,小說,則是話說重頭的回顧,描繪著主人翁在歲月裡的演變。所以,戲劇沒有持續性,意指一段悲劇時刻或喜劇時刻,是超脫時間軸的一段時間。但是,小說卻能讓我去呈現故事主人翁承受歲月重擔的演變歷程,去描繪故事人物如何變得成熟。正因如此,我的小說要比劇本更樂觀,而我的劇本則較犀利。」

  按照史密特的看法,他認為小說的長處,在於可以用針線密密縫出錦繡掛毯,寫劇本的時候,則要讓觀者注意到毯上的花紋斑斕。前者是有過程、有結果,而得有鋪墊與收束,後者則是要直指並凸顯事件本身的重擊。

  由是觀之,我們益發可以理解並欣賞,薩德的旅程為何如此曲折漫長。

  幸虧有了爸爸的魂魄相伴,我們跟薩德的旅程,才不至於太過孤單

  作者明明就是個法國人,但史密特寫起阿拉伯半島跟南歐的人事時地物,卻都活靈活現,讓我們完全信服他書中所言。他時而幽默時而感傷的筆觸,也符合我們對於二十郎當歲年輕人的想像。

  薩德後來又去了利比亞(跟著搖滾樂團),去了義大利的西西里島(跟著偷渡集團),去了法國(學習荷馬史詩裡的尤里西斯把自己綁在羊肚的方法,躲在載羊的卡車下),最後,終於到了英國(混在現代舞團裡)。

  這些城市、這些團體、這些人,讓我們看到不同文化底下的人,如何看待當下,如何看待此刻的世界。人雖缺席,魂魄卻經常出現在薩德身邊的父親,代替讀者與薩德對話,則使得這本書成了一本非常不一樣的成長小說。

  這個別人看不見的父親,穿著睡衣看到太太出現會臉紅,坐船會嘔吐,看到兒子當牛郎,會勸他用想像力轉移心裡的難受。更有趣的是,當他要開始大發議論之前,先說出「薩德,我的血中血、肉中肉啊......」之後,還會被孩子吐槽說:「別來,別嘮叨,別說教。」

  曾經當過圖書館管理員的薩德爸爸,實在和我們心目中的阿拉伯父親大相逕庭。雖然,至少《追風箏的孩子》裡情感澎湃卻寡言的父親,似乎比較接近我們的想像,然而幸虧有了他,我們跟隨薩德走上的漫漫旅程,才不至於太過孤獨坎坷。

  或許,抱著希望的自己,才是能陪我們走到世界盡頭的良伴吧

  成長小說通常都會因為一個事件,讓主人翁驚覺自己的某個缺點或罩門,接著在歷經許多試煉之後,克服或接受了自己所不熟知的這一面。

  對愛情、對國家有所迷惘的薩德,最後終於走到了他和萊拉嚮往的英國。雖然,他仍是個沒有身分的黑工,但是他還想鼓起勇氣,抱著希望繼續他的旅程。
 
  史密特可能在溫柔地告訴我們:或許,抱著希望的自己,才是能陪我們走到世界盡頭的良伴吧。

 

內容連載

我名叫薩德˙薩德,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英文的意思則是悲傷˙悲傷。一週內、一小時內,甚至一秒鐘瞬間,我的真實人生狀態都能從阿拉伯文的意思滑落成英文意思。我若樂觀以對,我就是希望薩德;倘若我感到悲慘,那我就會是悲傷薩德了。

出生,就像樂透派彩過程,我們會抽到好籤或壞籤,不管我們著陸於美洲、歐洲或日本,一當我們著床,那就大事底定了:人不過出生一次,無法重來過。不管出生一睜眼所看到的是非洲的日頭或中東的豔陽,都無法重來了……

我常常幻想自己出生前的模樣,奢望自己能夠參與受精過程的前幾分鐘運作,那麼,我就能修正軌跡,操控細胞、分子或基因的方向盤,使之偏移,改變結果。我並非想讓自己變得不同,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出生在別的地方、另一個城市、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國度。我當然還是想藉由我摯愛的媽媽肚子出生,但我希望這個肚子可以把我生在一個能讓我成長的土地上,而非將我生在一個深淵中,讓我不得不在二十年後將自己從這個洞中徹底連根拔起。

我名叫薩德˙薩德,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英文的意思則是悲傷˙悲傷。我曾多麼想要堅持維繫住我阿拉伯版本的意思,堅持這個名字那天馬行空般、辭藻華麗的承諾;我曾希望能像獨樹一格的植物一樣,高傲地萌芽、成長,然後在出生地吐出最後一口氣——就像樹一般,在樹林間枝繁葉茂地茁壯,在時間軸中完成空間不移的旅程。我原本應該很開心和其他幸福的人擁有同樣的想法,相信自己擁有世界上最美的領域,擁有那種對出生地死忠擁護、「除卻巫山不是雲」的自豪感受。然而,戰爭、獨裁政體、亂世、成千上萬的苦痛、過多的死亡,硬生生打碎了我的夢境。

每每我凝視著電視裡頭的美國總統喬治˙布希,我就會發覺到自己缺乏布希那種堅定無疑的信念,彷彿他之所以在那兒是帶著天命的……他並非出生在美國,而是創造了美國。沒錯,當他在婦產科裡拉下人生第一坨屎、當他包著尿布在托兒所裡牙牙學語、當他用蠟筆在幼稚園板凳上揮灑色彩時,他就創造出美國了。怪不得他能領導這個國家——當然是指他長大後!可不能跟他提到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這會讓他不爽;也不能跟他說在他死後,美國還是會繼續走下去,這會令他傷心的。他是多麼慶幸自己的誕生,彷彿理所當然。他是自己的兒子,而不是雙親的兒子,他把賦予他生命這個榮耀都攬在自己身上了。真是美啊,這種傲氣!太壯麗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自滿!真是輝煌啊,這種扛起眾人責任的妄自尊大!讓我多麼嫉妒他。啊,我多希望自己是個幸運兒,能住在一個可以住人的地方。

我名叫薩德˙薩德,阿拉伯文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英文的意思則是悲傷˙悲傷。有時,我是希望薩德,有時,我是悲傷薩德——不過在大多數人眼中,我什麼都不是。

在結束這趟旅程、開啟另一趟新旅程的同時,我用了這些篇幅為自己辯駁:我因為出生在自己不該呱呱落地的地方,所以想要離開。申請政治庇護的我,身分卻一變再變:移民者、乞丐、非法入境者、無身分證件者,既無法享有任何權利,也沒有工作,到最後用來定義我的唯一名詞,竟是偷渡客。寄生蟲,是用來稱呼我的,唯利是圖者也是,還有更多人說我是騙子。不要,我不要當偷渡客,我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不屬於我逃離的國家,也不屬於我想要投靠的國家,更別提那些我曾經過境的國度。偷渡客,我只是個偷渡客,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歡迎我,不管到哪裡,我都是個異鄉人。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已成了人類族群中的外人……
我名叫薩德˙薩德。這個模擬兩可的名字,我是絕不會把這個姓氏傳承下去的。被困在僅有兩平方公尺大的狹隘陋室的我,根本不屑將自己繁衍下去;換言之,我恥於延續悲劇。我父母生下我,只能算他們倒楣,雖然他們曾因為我降臨地球而大肆慶祝,但我將會是薩德家族的最後一個——眾多悲傷薩德當中的最後一個,抑或是,最後一個希望薩德。不管啦,反正就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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