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是一個年輕學者的時候,我曾讀過菲諾羅莎( ErnestFenollosa)的隨筆《作為詩歌載體的中國書寫文字》,書中給出了更為復雜的隱喻的例子。雖然現在看來,那篇隨筆並非完美無缺,但當時卻激發了我的很多靈感,如今依然。菲諾羅莎提到了三個象形文字
“人見馬”,這三個字給我們傳遞的隱喻,對于“詩歌作品”真是妙不可言。他說︰“這三個字似乎都有腿。它們簡直是活的。”它們表達出的動作和連續的過程,英語根本無法做到。在我所知道的藝術家中,只有克利( Paul Klee)嘗試著用字母來傳遞一些類似的東西。(他的名字從德文翻譯到英文意思為“紅花草”,這一點確實令我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