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學原先是詩學的一個旁支,嗣後與詩學並行發展,成為一種獨立的、自成體系的專門之學。本書的目的是為詞學研究迄今取得的成就作出總結性的論述,以推動這門學科的理倫化和系統化。全書內容豐富,史料翔實,旁征博引,較全面地體現了唐宋詞的大致概貌,非常值得一讀。
本書涉及的有些問題,歷來有所爭議,只有通過反復辯論或史實考證才能解決。為了避免枝蔓與辭費,書中只寫了個人探索所得的大致結論而未及充分展開。
吳熊和,1934年生,1955年畢業于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1957年畢業于杭州大學中文系,師從詞學大師夏承燾先生,獲碩士學位。主要從事唐宋文學研究,尤其于唐宋詩詞頗有心得。
序
作為貫通諸說、橫通條暢的“通論”之名,本多見于經學著作,如東漢沛獻王輔作《五經論》,時號《沛王通論》(《後漢書》卷四二《沛獻王輔傳》),又晉束皙有《五經通論》(《晉書》卷五-《束皙傳》),而清人姚際恆之《詩經通論》及皮錫瑞之《經學通論》,其尤著者也。以通論形式討論詞學,當始于張炎的《詞源》。其“上卷詳論五音十二律,律呂相生,以及官調、管色諸事……下卷歷論音譜、拍眼、制曲、句法、字面、虛字、清空、意趣、用事、.詠物、節序、賦情、離情、令曲、雜論、五要十六篇,並足以見宋代樂府之制”(阮元經室外集》卷三《四庫未收書提要》)。如果再加上反映張炎論詞之旨的陸行直《詞旨》一書,可謂共同構成了一個比較完整的、橫向的宋詞研究體系。明清以來,詞話盛行,通論體式反而隱沒不彰。至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先後出現了兩部以通論為名的詞學著作,即吳梅所著《詞學通論》及薛礪若所著《宋詞通論》。《詞學季刊》第一卷第二號《詞籍介紹》謂《詞學通論》“先論平仄四聲,次論韻,次論音律,次論作法。……自第六章以下,論列唐五代以迄清季詞學之源流正變,與諸大家之利病得失”。其書前五章確為從體制、音律與作法方面橫向展開,但佔全書篇幅四分之三的後四章,實為一部縱向的簡明詞史。而薛礪若的《宋詞通論》唯第一編總論涉及“作家及其詞集”、宋詞之社會內容、詞風、宋代樂曲諸方面,其余六編則將整個宋詞分為六個階段予以分別評述,這部分就完全是宋詞史的結構脈絡了。
通淪形式和詞史形式,代表了詞學研究的兩種主要思路,大體而言,詞史重在條貫,通論意在橫通。但它們並非截然兩歧的方向,而是互為補充的。沒有橫通的視野,詞史易流于僵化簡略;缺少條貫的史識,通論亦難免瑣碎空疏。通論的長處在于可以針對某些重要的詞學現象與問題作專題性的、較為透徹的深入研討,並通過若干專題的展開與討論,反映詞這種文學一文化樣式在一個時期的整體面貌與重心所在。因此,面對不同時期的詞,通論的寫法是可以不同的。對于研究唐宋時期的詞而言是關鍵的、不可或缺的問題,卻未必是其他階段詞的重心所在。如本叢書中《唐宋詞通論》與《金元詞通論》所討論的核心問題就有所差異。詞的起源問題必須在
有鑒于此,我們編撰了這套《歷代詞通論叢書》,分為《唐宋詞通論》、《金元詞通論》、《明詞通論》、《清詞通論》及《近代詞通論》五部。其中前兩部已有成書,此次增訂重版,其余三部亦將陸續面世。這對于新世紀詞學的進一步發展,或不無裨益。
通淪形式和詞史形式,代表了詞學研究的兩種主要思路,大體而言,詞史重在條貫,通論意在橫通。但它們並非截然兩歧的方向,而是互為補充的。沒有橫通的視野,詞史易流于僵化簡略;缺少條貫的史識,通論亦難免瑣碎空疏。通論的長處在于可以針對某些重要的詞學現象與問題作專題性的、較為透徹的深入研討,並通過若干專題的展開與討論,反映詞這種文學一文化樣式在一個時期的整體面貌與重心所在。因此,面對不同時期的詞,通論的寫法是可以不同的。對于研究唐宋時期的詞而言是關鍵的、不可或缺的問題,卻未必是其他階段詞的重心所在。如本叢書中《唐宋詞通論》與《金元詞通論》所討論的核心問題就有所差異。詞的起源問題必須在
有鑒于此,我們編撰了這套《歷代詞通論叢書》,分為《唐宋詞通論》、《金元詞通論》、《明詞通論》、《清詞通論》及《近代詞通論》五部。其中前兩部已有成書,此次增訂重版,其余三部亦將陸續面世。這對于新世紀詞學的進一步發展,或不無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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