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勤勞勇敢的人民,在黨的英明領導下,正在進行新的長征。際此人人揚鞭躍馬,爭攀高峰,向四個現代化進軍的時刻,我們怎能不加倍努力呢」
我是一個書生,幾十年來,尤其是解放以後,總是爭取多作一些研究工作,多貢獻一點極為微小的力量,已經著有專書十幾種,刊行間世。最近所作V詩經今注。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這又使我得到鼓勵,為之欣舞。
《詩經》是我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前人的注釋很多,其中有些是正確的,有些是錯誤的。我讀古書,從不迷信古人,盲從舊證,而敢於追求真諦,創立新義,力求出言有據,避免游談無根。這本《詩經·今注》。就是抱著這種怨度而寫成的。
例如《周南·瞬之趾》:
麟之趾,振振公子,於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於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於嗟麟兮!
舊注說,這首詩是贊美魯國的公族,把公族比做麒麟。請看,詩人描寫麒麟的足、頂和角,又描寫成的公族,最後則為麒麟而悲歎(於嗟)。這是贊美公族嗎,當然不是。據V左傳。記裁:「(魯)哀公十四年春,西狩於大野,叔孫氏之車子商獲麟,以為不祥,┅┅。仲尼觀之曰:『麟也。』」又據。孔叢子。記載,孔子當時會作了一首《獲麟歌》:「唐虞之世麟鳳游,今非其時來何由,鱗兮麟兮我心憂。」(《公羊傳,哀公十四年》楊士勛疏引)我認為這首七言三句詩是後人偽作,《麟之趾》一詩才是孔子所作的《獲麟歌》,被後代儒者編入《詩經·周南》之中。《公羊傳·哀公十四年》中說孔子看到魯人打死的麟,「反袂拭面,涕沾袍」。此詩則反復悲歎,兩者的意味是相合的。
總之,我注《詩經》是依循它的本文,探求它的原意。但錯誤也在所不免,希望讀者予以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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