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特勞斯的現代歷史解釋瞄准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即激勵現代歷史和世界歷史的東西一哲學與神啟之爭。在他看來,韋伯主張的價值中立的社會科學最終會導致虛無主義。
施特勞斯毫不妥協地批判了新政治科學,在批判的每一個步驟中,他都首先展示亞里士多德的觀點,接著展示新政治科學對這種觀點的拒絕。他認為兩者的根本差異在於:前者指向高於人類的存在,後者卻按照低於人類之物來理解人。
施特勞斯認為,我們的處境仍然是政治處境,所以舊政治科學並沒有過時。相反,新政治科學卻遮蔽了這種政治處境。以科學、自由、進步、寬容和可確證性的名義擁抱現代性是荒謬的,我們迫切需要回歸古典政治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