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教的形成》是我的基督教教義史的首卷,全書共五卷,我希望在今后十年內能予完成。在本卷內,我試圖記錄公元100年到600年間基督教會所信仰、訓導與認信的教義的進展。《基督教傳統》第二卷將包括從600年到1700年間體現在希臘文、敘利亞文和早期俄文中的基督教教義史(雖然嚴格說來,其對「非卡爾西頓」(
non-Chalcedonian)教會的記述應當始於公元600年之前),並具以《東方基督教世界的精神》這一標題。在第三卷《中世紀神學的發展》中,我將敘述自600年到1300年拉丁教會的基督教教義。第四卷也限於西方,題為《教會與信條的改革》。接着,在最后一卷
因此,《基督教傳統》這部五卷本著作,在其寫作和編排上有個總的指導思想。同時,其中每一卷又作自成一體的構想,各卷的論述彼此獨立,首尾完整。比如,倘有中世紀藝術或宗教改革運動政治的研究者想為自己的研究領域尋找教義的背景,他將可以把這套著作中的相關卷次挑出單獨使用。每卷都有獨立的書名,並希望各卷都能名副其實。不過,作為一個整體,這部著作打算承接雄心勃勃但又是責無旁貸的任務,那就是撰寫從起源一直延續到20世紀的基督教教義史。對本書中只用一兩句話加以概括的主題,我寫過論文甚至整部專著,因而深切意識到這類計划的危險。但我和魯西曼先生(Sir
Steven Runciman)的共同信念克服了那種擔憂:「歷史學家的最高職責就是撰寫歷史,也就是說,設法一以貫之地去記錄影響人類命運的重大事件與運動。膽敢如此從事的作者不該因其雄心而受批評,無論他因其素養的不足或最終的徒勞無獲而該受多大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