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仃 黃永玉 黃永厚 郁風
董鼎山 來新夏 傅璇琮 徐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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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 王亞民 汪家明 孫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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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簡單明了地注明了權力的暴力內涵。如果你不進入權力系統。宮殿只是你視線中的風景;如果你對皇權發出挑戰,那被殘陽照亮的血色宮殿便時刻質問你,你所准備的勇氣犧牲是否足夠。
微小的燭光能夠照亮殿內每一個繁瑣的細部——它在黑漆八折屏風上映出隱約的光影,微光仿佛來自屏風那款彩色樓閣園林圖案幽黑的深處;黃花梨木書案上,詩稿散亂;琥珀鎮紙下,最後一行詩墨跡未干;澄心堂紙光澤細潤。他移動著火燭,腳步稍迅疾些,火苗幾乎熄滅。殿堂瞬間黑暗下去,仿佛是永久黑暗的一次預演。他在時間中看清了光明和黑暗的邊界。他知道火焰無邊的光亮終會將他帶入無邊的黑暗。
《舊宮殿》是一個復雜的文本。我們很難用三言兩語對它進行總結,甚至無法根據目前通行的文體分類原則對它進行分類歸檔」。《舊宮殿》的抒寫對象雖然是故宮,但卻已超越單純的皇家宮殿的書寫意義,而是融進了大量明代宮廷內部暴力與血,其中對太監去勢場景的想象性描寫,讓散文的「實」中夾進了小說的虛構;前幾章中,對於太子柏和復仇者惠的比武描述中又見武俠小說的筆風。對此散文家祝勇表示,《舊宮殿》是一種跨文體寫作,橫跨了小說、歷史研究、散文等多種文體。他試圖將各種文體的優勢集中起來,以求達到某種意想不到的效果。在《舊宮殿》中僅僅是一種權力的載體,它存在的意義是為人們提供了觀察歷史的另一種視角。「故宮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舞台,上面上演著無比庄嚴同時無比荒誕、無比仁慈同時無比殘酷的大戲。金碧輝煌的宮殿是作為權力斗爭的結果出現的,而所有陰謀的產生過程卻被時間隱去。我希望這部散文可以使人目睹被隱去的可能性,看到當下看不到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