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特勞斯接手審理尼采對蘇格拉底提出的指控,並得出與尼采相反的結論︰西方現代性恰恰是由于西方哲人不再理會或不再能理解蘇格拉底問題的結果——從現代性問題出發,尼采提出了“蘇格拉底問題”;同樣從現代性問題出發,施特勞斯卻通過重審“蘇格拉底問題”看清了現代性問題的深遠本相,並由此找到了超克現代性方案的方案。
我們沒有充分地闡釋古典哲學,這歸因于我們欠缺這麼做的哲學動力。幾代人過後,我們如今認識到有必要對現代原則進行一次自由的重審,而這場重審必定暗含著對古典哲學的充分理解,這一認識第一次彌補了這一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