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同時對前人的謬誤也多有匡正,對同代人的考證、注釋廣為采集,注重文字訓詁、史實考訂和經義的闡發,本書以清同治五年初刻本為底本,參考他本,進行校勘與標點。
本文試圖闡釋《論語》中詩、禮、樂的關系。詩教在孔子的教育思想中占有的特殊地位。而詩教與禮樂的緊密聯系也尤其值得重視。「孔子以四教:文、行、忠、信。『文』者,《詩》《書》也;『行』者,禮也;『忠信』則禮之本。《記》
所謂『忠信之人可以學禮者』也。《詩》可自學,孔子『引而不發,以促其自學。』┅┅曾子曰:『君子以文會友。』其父曾皙,固己白道暮春會友之樂,而終之以『詠而歸』矣。」(張須,《論詩教》),可見這三者在教育中是互相啟發、不可分割的。孔子的教育方式非常特別,他總是能不依成法,把活生生的經驗體會傳授給他的弟子,他打開弟子們的心靈的界限,使他們的心靈敞開,向著某種東西——這就是由詩啟發,在詩中體悟禮、仁等的活的精神,最後進入樂的境界,孔子所謂的「吾與點也」。從孔子的燕居中我們也能體會到孔子這種樂的精神:「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馬曰:「申申、夭夭,和舒之貌。」;《四書集注》:燕居,閑暇無事之時。楊氏曰:「申申,其容舒也。夭夭,其色愉也)。中庸教導君子賢人曰:「君子慎獨。」而孔子的精神境界已經達到「隨心所欲,無逾矩」,無須再「如履薄冰」地「三省其身」,而是一言一行都能夠自然而然地合於道,這正是「成於樂」的表現。
閱讀古代經典要「以子解子」,以經典解經典,並結合後人的注疏理解古典作品。這里的注疏主要采用的是清人陳寶楠注疏的《論語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