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在感官記憶的領域里不帶地圖的旅行
我以這種方式記憶每一個走過我生命的男人,有人是皮膚的紋路,有人是親吻的味道、衣服的氣味、呢喃的聲音,而且幾乎每個人都令我想到某種特別的食物。
每逢我享用美食或濃情繾綣,獲得的那種深沉的快樂,都會反映在我的作品里,就好像我的身體獲得滿足後基于回饋,釋放出它最好的能量,使我的文字如虎添翼。
這是一次在感官記憶的領域里不帶地圖的旅行,作者以這種方式記憶每一個走過她生命的男人,有人是皮膚的紋路,有人是親吻的味道、衣服的氣味、呢喃的聲音,而且幾乎每個人都令她想到某種特別的食物,都會讓某個特別的男人重現我眼前,那種火腿乳酪夾心面包,喚回他們最美好的擁抱,而那種德國葡萄酒,正是他嘴唇的味道……多年前的舊情像戀戀難舍的鬼魂那般堅持,回頭來在暮年點燃一把淘氣的野火。
伊莎貝爾‧阿連德
1942年,她出生在一個奇妙的大家庭,家人為她提供了魔幻現實主義的一切素材。
1973年,智利發生流血政變,她的叔叔薩爾瓦多‧阿連德總統遇害,她踏上了流亡之路。
1981年,99歲的外祖父決定絕食自殺,她寫給他一封長信,這就是《幽靈之家》。
1992年,29歲的愛女因病去世,文字給了她最深最後的安慰。
魔幻與現實,激情與浪漫,她孤獨地舞著最絢麗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