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作為歷史的基礎我們應該了解;篇幸布局與行文明晰作為手法應該通俗易懂。一個是肌體,另一個是肌體的健康。
當我專注於哲學與城邦之間的張力,也就是專注於政治哲學的至高主題時,就進一步確定了這種想法。至高形式的、或海德格爾式的當代哲學 與古典哲學的區別, 是由當代哲學的歷史特性塑造出來的,以所謂的歷史意識為先決條件,因此必須了解這種意識多少有些隱私、的根源。
「不死」是一種用以表達靈魂與存在之原初聯系的方法。要是你同意,它表達著一個存在於時間中的心智思考永恆之物的能力。蘇格拉底在某個地方說 , 正是諸神對存在的接近使他們像神:正是人 (man) 對存在的接近(但,又是一種為「遺忘」所敗壞的「跌落了的」接近)使他成為人 (human):諸如此類都可以通過這種說法未表達: 靈魂是「不死的」。
對話的意義在於努力重新認識理式,靈魂的意義在於自己運動,理性的意義在於推動靈魂,還有自我認識那鏡照和肌的本性之意義,依據認錯詩(《斐德若》中蘇格拉底為悔過而作的第二篇賦——編者注),這一切都變得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