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經典認為,由於人性的軟弱或者依賴性,普遍的幸福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們不曾夢想歷史的一個完成。他們用他們的心靈之眼看到這樣一個幸福的社會,一個人性在其中有最高可能的社會。但由於他們也看到人的力量是多麽的有限,他們認為這—最好政體的實現要依靠運氣。而現代人則不滿足於這一烏托邦,他們試圖確保實現最好的社會秩序。為了成功,或毋寧說為了使自己相信能夠成功,他必須降低人的目標:以普遍的承認宋替代道德德性,以從普遍承認獲得的滿足來替代幸福。
兩人的爭論很不尋常。通常,在分歧如此之深刻和激烈的情況下,幾乎很少能有嚴肅的討論,但雙方理解問題的願望比堅持他們的立場的願望更強。這是他們為什麽那樣徹底地闡明他們命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