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猷居山陰,夜大雪,眠覺開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詠左思招隱詩,忽憶戴安道,時戴大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經宿方至,造門不前面返。人問其故,王曰,吾本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世說新語》
抄書一段,有點像寫這些東西的意思。原本只一條兩條,過兩天又一條兩條,日子稍長,成了幾十條的數目。有天鄒荻帆兄來坐,為詩刊索詩。詩倒沒有,把這幾十條拿去了,也發表了出來,而且給起了這個怪題目。
後來他們大概覺得這不是詩吧?我自己也明白這當然不是詩,雖原來不是為詩刊而寫的,倒似乎是真的一下子停住了。
有熟人和生人來信問為什麽不寫了,細想自己又不是正經寫書的,便這樣的回答各們:大概是因為沒有興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