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自從我被特邀為著名的《新理論家》(The New
Reasoner)雜志撰稿起,我就一直在考慮從道德上拒斥斯大林主義鷥根據是什麽這樣一個問題。許多人是通過重新援引自由主義約原則來拒斥斯大林主義的,因為馬克思主義就肇端於對這些原則的批判。既然我過去與現在都在不斷地接受這一批判的許多實質內容,那麽這種回答對我來說是無效的。在回應列斯澤克.柯拉柯夫斯基當時所持的觀點時,我曾這樣寫道:「人們不能通過簡單地采取斯大林主義的歷史發展觀並為之添加上自由主義的道德,而在馬克思主義的范圍內復活道德的內容。」而且我逐漸認識到,馬克思主義本身所患的嚴重且危險的道德貧困症,既是因為它背離了自由主義,同樣又是因為它承繼了自由主義的個人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