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讀者也許會記得,我以對《聖經》中有關納菲力姆(Nefilim)的一段話提出疑問,做為《地球編年史》系列的開端。然後,這種探索擴展到神話、考古學、語言學、天文學、宗教學……就這樣產生了一系列的書。在這些書中,古代文獻和資料都與希伯來《聖經》相符,也與現代科學的發現相合。結果有了將《聖經》當作科學彙編的新觀點,也是對古代(在創世之初)「科學即宗教,宗教即科學」的認識。
儘管從《宇宙密碼》首次出版至今不過十年,基因學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所取得的科學進步,卻是革命性的。那些改變的典範超越了生物學或醫藥學,擴展到科學的各個方面。令大多數人驚歎的是,人們在地球上發現的許多跡象,似乎與透過太空任務如射電望遠鏡在天際所發現的相符。無法預料到的是,哲學和神學已在變化的風雲中交織。突如其來地,一個有才智的設計理論引起了對進化論的新一輪挑戰。
然而,科學和宗教是相對立的,一切科學的進步都能把我們帶回整個循環的源頭(創世之初)嗎?那時,這兩個部分是硬幣的兩面。《宇宙密碼》中重申了《創世記》及其來源的《聖經》記述的完整性,以及蘇美的《創世史詩》對「生命種子」起源的描述,確認了古代蘇美宇宙學家們的斷言:從被稱為尼比魯(Nibiru)的外星球帶到太陽系的生命種子,實際上是在天體碰撞時期植入地球的。因而,我們(那個種子的產品)是宇宙密碼的一部分。
這本書最突出的發現之一是,由二十二個希伯來字母所組成的字母表,是在模仿二十二對DNA染色體。此外,希伯來文字透過模仿組成蛋白質的三個核苷酸,創造出由三個字母組成的動詞結構設計。這一發現不僅提供了語言學上的新視角,也為神學研究開闢了新途徑。它讓我們逐漸認識到,當一切都被揭曉之後,我們終將明白,那些「創造」我們的神,只是從另一個空間來的、使我們和宇宙得以連結的信使。
撒迦利亞‧西琴
二○○六年十月於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