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搭話頭〕
“人類精神史之中个一個樸实个見証!”
這是筆者講出即回寫作一生第一部“台語文學語言長篇小說”个主旨,根本个“心境”(mental state/mood)。
着啦!若卜講出“心境”,確实是如(ná)山如海咧!真实一切个說明,終其尾,恐驚(kiann)仔連“尾声”嘟消失佇記憶之中!咁呣(m̄)是咧?!
可是,人个“历史”正是“當下”个,離開當下無历史;任何个變化,會當講縂(lońg)是“实存”个本質現象,無可能会當改變个,会當改變个是“人”个妄想,絶対呣是“記錄天使”个手筆──一切个实存只是实存呤(liānn)呤!
為着攬(lám)抱當下个历史,侈(tsè)侈个是人類个悲情、無奈,若有“望”佮“光”,乃是人个“純情”所致个!為着卜攬抱這當下个历史,儘管有悲喜苦樂,只有按理性个峘(kuân)度,透过感性个呼吸、脈動,安呢,則有法度突破記憶,恢復实存个形象,活灵灵佮亻自(lán)企做伙!
這嘟是小說創作个必要性,么(mā)是自然性;它呣是說教,或者要求,如像歌唱,悠悠然响聲飄佇一切个空間之中,除非有人共(kā)耳孔塞(that)起來!
“霧城”个世界,展現出人類世界个“兩面性”;這兩面是“矛盾”个、“吊詭”个,卜如何“統合”,有人講只有請出“神”來嘟完全OK!可是尼采(F.Nietzsche)喝着:
“神,已経死啦──”
無論安怎,我个“心境”只有一個“望”:
“趕緊結束人類个‘自私/本能个奴才’佮‘愚(gōng)痴’”!
時間咧?
佫500冬後……
2014.4.10下晡
en Tokio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