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風之舞:印加藥輪的奧祕
- 作者:艾瑞克.簡卓森,阿貝托.維洛多
- 原文作者:Alberto Villoldo,Ph.D.,Erik Jendresen
- 譯者:周莉萍
- 出版社:生命潛能
- 出版日期:2014-01-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6323641
- ISBN13:9789866323645
- 裝訂:平裝 / 368頁 / 25k正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從南方開始蛇的旅程。
美洲豹的旅程在西方。
在北方展現巨龍的決心。
東方大鷹翱翔至太陽聖殿,回到自己的家園。
據說,真正完成這趟啟蒙旅程的人並不多。
只有少數真正的薩滿、部分的真知者完滿了這趟浩瀚之旅。
│印加薩滿李育青推薦│
「薩滿世界有個習慣,」莫拉里斯教授一邊說一邊盯著這本尚未被裝訂,還未被印上指紋的日誌,「薩滿會對一個展現澄淨意圖、目的純粹的追尋者,無私地分享他或她的知識。你可以依此判斷你眼前的這位薩滿是不是一位『哈頓拉依卡』(hatun
laika)──真正的薩滿大師,或只是一個單純的巫士。假若你有意進入另一個世界──薩滿的世界,若你想要走完整個醫藥之輪,你需要找到一個『哈頓拉依卡』,而且你必須準備好自己,以一個純淨的初學者身分……」
一九七三年,為開出一條深究心靈治療的蹊徑,還是心理研究所博士生的阿貝托毅然深入祕魯山區和巴西亞馬遜雨林;據說當地的基丘亞族大師使用叢林藥物艾亞華司卡,依循醫藥之輪的四條道路,促進心靈意識的開展。一次因緣際會下,阿貝托認識安東尼歐‧莫拉里斯‧巴卡教授,這個在大學任教的哲學系教授,還是個老印第安人,他對阿貝托想探尋的巫醫世界果然無所不知,先是介紹他去叢林,成功找到會使用祕藥之人,帶阿貝托初嘗死亡經驗,接著又為他引見一位可以看見光之流的祕傳治療師,最後安東尼歐還邀阿貝托一同徒步旅行,期間他又多認識了一位占卜靈療師。
為尋找傳說中的哈頓拉依卡‧薩滿大師,這趟結伴橫越凍原之旅令阿貝托著實雀躍不已,但沒想到自己繞了一大圈,在歷經許多巧妙事件之後,漸漸地他發現,那位大名鼎鼎的薩滿大師原來近在眼前!而所謂神聖藥輪四方的內在旅途,也早在他初識安東尼歐的那一刻起,就已展開。
透過阿貝托的旅程,你將進入神祕巫士與力量動物圖騰的奇幻畛域,一窺薩滿世界的豐富美麗。然而這都只是一個開端,對阿貝托來說,長達二十餘年的薩滿學習之路至今永無間斷,對所有聽聞過阿貝托事蹟的人們而言,他們也開始了自己的旅程,隨著四方的輪盤繼續轉動生命的蛻變……
作者簡介
阿貝托‧維洛多博士Alberto Villoldo, Ph.D.
心理學和醫學人類學博士,曾在舊金山州立大學創立「生物自制實驗室」,研究心理如何引發身心症與健康問題。他跟隨亞馬遜及安地斯山的當地薩滿,研習巫術治療的技巧超過二十五年,並整理出印加人傳統的靈魂治療術──能量醫術。
阿貝托目前在猶他州公園城主持「四風協會」,訓練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士薩滿能量療癒的技巧。他也是「光體能量療癒學校」的創立者,並帶領四風協會與智利的能量醫學中心,考察與實踐神經科學的啟蒙之道。
著有《當薩滿巫士遇上腦神經醫學》、《印加能量療法》、《印加巫士的智慧洞見》、《印加靈魂復元療法》、《印加大夢》(均由生命潛能出版)等十餘本書。
他的網址:www.thefourwinds.com
艾瑞克‧簡卓森Erik Jendresen
劇作家與電影編劇。一九七九年認識阿貝托‧維洛多;一九八二年搬至墨西哥從事寫作,當中的這段時間,阿貝托一個人繼續他在祕魯的探險,而艾瑞克則持續創作舞台劇和電影劇本。一九八七年春天,兩人一起旅行至巴西,花了三個禮拜的時間交談、閱讀阿貝托的日誌、回顧這趟四風旅程。
《四風之舞》是阿貝托與艾瑞克共同合作與友誼的成果,阿貝托的故事,艾瑞克的文字。而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譯者簡介
周莉萍Shanti
對生命保持好奇、探險的態度,樂於體驗多元化的經歷。曾任專業經理人、大學推廣部與社大講師。深受賽斯、奧修、系統排列與薩滿影響。
推薦序
泅泳於森之海,在神的原野漫舞
「我有些擔心,」駕駛嘟囔地說著,「我們可能無處可降落。」
「村落在哪兒?」探索者問道,「如果這是可以看見村子的區域,讓我們盡可能地繞久一些,至少確定它還存在。」我們的西斯娜二○六型飛行艇以大約一百哩的時速在樹頂盤旋。雲層很低,大約只在叢林上方約三百呎左右,為了便於勘查地景,飛機保持在雲層下低飛。從伊奎多斯(Iquitos)啟程,雖多帶了幾桶備用燃油,滯空時間最多只約九小時,如今已過了四小時,為了安全返航,在一小時內如無法降落,就得放棄行程折返基地。亞馬遜叢林像個巨大的綠色面具,藏起了許多地貌,這兒唯一可靠的地標只有曲折蜿蜒的河道。飛機此刻正沿著支流前進,在水位最低的此時,看起來就像充滿著巨大魚骨架的壕溝,雜亂橫躺在深棕色河水上的倒木是骨頭,而沙岸與泥灘就像腐敗的魚肉。駕駛正忙著在航跡圖上標註每個estiron(河道中較直,可供飛行艇起降的延伸)的確切位置,我則在心中暗自嘀咕著,跨過大半個地球來到這不知鄉關何處的地方,探尋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和所謂的「古老智慧」,是不是頭燒壞了。但不知為什麼,心中有種莫名的騷動,卻久久無法平息……
《四風之舞》的中譯本要出版了,不禁又勾起了深埋已久的回憶,這本阿貝托博士早期的著作是自己相當喜歡的一本札記。在艾瑞克‧簡卓森先生洗鍊的文筆下,讓我們看見阿貝托博士從生澀的局外人,歷經冒險、矛盾掙扎、進退兩難,到親歷那只能意會卻無法言說的超凡經驗,那充滿戲劇張力的一段段追尋的故事,在在令人屏息與嚮往。我自忖不是被天啟的人,也沒任何天生異能,加上靈性經驗的匱乏與追尋的疏懶,向來對此,多是冷眼旁觀,避免被歸類為異端。卻因書中故事的吸引,興起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望。不知不覺數年來,自己竟也踏上這無法回頭的旅程。
日暮,就著透進林中的微光,選了兩棵強壯地足以支撐吊床的樹幹──這是今夜的棲身處,小心地在小徑旁的枝條上綁好彩帶,回到宿營地,喝罐和周遭的叢林一樣溫暖的可口可樂,升起營火,遙望百碼外的河岸,依稀可見「亞馬遜河的燈塔與叢林之母」──Lupuna 樹,兀自矗立在夜色中守護著我們。迷離似夢的叢林之夜,有著貓人與美洲豹的凝視……
世界變得過於快速與便捷,連追尋、啟蒙甚或悟道,也只在彈指之間,不費吹灰之力。智慧與應許也變得過於光怪陸離,尋尋覓覓的人們因深陷其中,逐漸失去溫暖,在虛幻的榮光中,漠視或逃開世界、自己、與他者的痛苦。也許真正的追尋,如同阿貝托博士書中所述說,那擁有許許多多面容的自己,只需一顆熾熱的心,對苦痛陰影的感知與接納,與對世界真摯的愛,方能成就吧!
然而,我無法入眠,在狂亂的思緒中不斷提醒自己是誰?來這兒做什麼?靠甚麼營生。似乎這樣就能獲得些許力氣,不讓自己失控。最後卻總是回到,我們將往何處去?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這些令人焦躁不安的想法。薩滿讓我待在林間小茅屋中,餵食,不時數次來來回回地,把邪靈從我的頭部吸走,並按摩我的身體。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恍惚中瞥見過去的餘燼猛烈地燃燒。今夜,靜默,是最上乘的活動……
旅程在開始的時候結束,在結束的時候開始。當阿貝托博士把日誌的最後一頁投進神聖之火的那一刻,死神就放了長假,生命進入沒有終局的循環中。唯一需要辛勤努力的工作,就是培育自己身、心、靈的沃土,好讓智慧尋得我們時,種子得以萌芽、成長、茁壯。
親愛的讀者:準備好了嗎?翻開書頁,妳(你)私我的旅程即將展開……
前言
一九七三年,我投入了一場沒有終點的旅程。為體驗傳奇魔藥而開啟的一場夢幻探索。因著年少輕狂的理想主義與醫學博士學位(Ph.D.)的吸引,我旅行到了祕魯,進入亞馬遜叢林,發現了畢生所追尋的。這只是簡單的部分。
十六年,出版三本書。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感受到一種必須說出這段歷程的強烈驅力,關於這些年的故事。
所有古老的傳統,從猶太教的卡巴拉到印度的奧義書,那獲得認可、辨識的真知,只能用心感受而無法言說。那無可撼動的感知經驗,似是無法被真切而具體地描述。這些多數強烈而超凡的經驗,恰是屢屢令我們難以言說的部分;與其拙劣地傳達,不如放棄努力來得快。我所展開的冒險旅程是這樣,因此兩年前,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我必須講述我的故事,傳遞我所通曉的古老智慧,卻不知該如何把它們「說出」。
許多年前,一位半盲的預言者告訴我,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是被夢著的人,另一種是築夢者。我需要能一起築夢的人,一個我可以信任的人,他相信真理是可知而不可言明,並且願意把它們寫出來的人。
一九七九年,我認識了艾瑞克‧簡卓森。他在一九八二年搬至墨西哥從事寫作,雖然我們或多或少都有耳聞彼此的生活,但直到一九八七年的春天,我們才又見到對方。當中的那段時間,我繼續我在祕魯的探險,艾瑞克則持續創作舞台劇和電影劇本。
一九八七年春天,我們一起旅行到巴西,花了三個禮拜的時間交談、閱讀我的日誌、回顧我的旅程,並漫步在里約熱內盧的海灘。《四風之舞》這本書是我們共同合作與友誼的成果,這是我的故事,他的文字。而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序曲:四方藥輪
我在移動,我在呼吸。
我穿越那層層堆疊的潮濕落葉。懸垂空中的藤蔓,紅色、黃色、綠色皆被月色洗得灰白。我低著頭貼近地面,急促地喘氣。地上的落葉彷彿被我的肉爪踩壓而輕微陷塌,是我的──手和腳?它們有韻律地移動著,與我胸口的悸動共振。我呼出的氣息溫熱而潮濕;我的心急速地跳動,除了潮濕紛亂的叢林之外,我仍能嗅到自己的氣味。
我待在一塊空地上,盤腿坐著,全身赤裸,皮膚在月光閃耀下顯得濕亮。我的頭往後仰,喉嚨拉緊,喉頭暴露在外。手臂鬆軟地放在身側,雙手搭在地上,掌心朝上。我自叢林的邊緣處窺視我自己,除了呼吸以外動也不動。在我身後的叢林,正無止盡地鼓譟著。
我輕巧地隨著影子移動,繞著空地邊緣圍捕我的獵物。
無聲無息。卻更接近。
現在,我們一起呼吸了。我的頭前傾,下頷抵住胸口。我抬起頭,睜開眼睛望入琥珀色的貓眼──我的眼睛,動物之眼。我屏息凝神,伸手碰觸叢林大貓的臉。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八日
我在第三天回到叢林。花了三天的時間,等待拉蒙準備艾亞華司卡(ayahuasca,死藤水)。昨晚是月圓之夜,在他位於潟湖旁的茅草屋後方,拉蒙把調製好的惡臭汁液放在一個由樹幹挖空的容器中。
今天晚上,我要飲下艾亞華司卡,而拉蒙會指引我走過整個儀式,讓我經歷死亡。這一次,我已經有所準備,安東尼歐早就預視這一切,而且拉蒙也知道。不知不覺,我已經做足我的功課,完成了我在南方的工作,那是從──兩年前開始的嗎?是啊!拉丁人口中的「美式醫生」,一個坐辦公桌的心理學家、美國佬,為了一嚐「死亡藤蔓」而現身在亞馬遜叢林中部。
叢林徹底馴服了我,那遠比熱帶稠密度更為黏稠的空氣。沒錯,它飽含氧氣、馥郁而且潮濕,但感覺像是能量,叢林的力量。對於能量的感知,我已日漸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