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頌歌

聖誕頌歌
定價:280
NT $ 221 ~ 274
  • 作者:狄更斯
  • 原文作者:Charles Dickens
  • 譯者:顏湘如
  • 出版社:台灣商務
  • 出版日期:2012-12-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570527897
  • ISBN13:9789570527896
  • 裝訂:平裝 / 288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狄更斯的小說,對於維多莉亞時期的日常生活有豐富的描述。狄更斯因為家庭遭遇經濟上的困難,迫於無奈,年紀輕輕便到泰晤士河畔的一家鞋油工廠做工。他筆下的倫敦正是當代倫敦極為鮮活的寫照。狄更斯先後當過公證人的書記與記者,後來才在雜誌上發表文章。他於1836年與凱瑟琳.賀加斯完婚,隨後孩子又一個接著一個出生,致使他的經濟狀況極不穩定。因此,史古屈所操煩的大小事,其實也正是作者本身的煩惱。

  狄更斯寫《聖誕頌歌》是為了能很快地賺筆錢,而這本書也只花了他幾個禮拜的時間。這個故事能流傳至今,便是因為作者將最現實的寫實主義與一種虛幻怪誕的氣氛,成功地結合在一起。

本書特色

  ★文豪狄更斯首次出版即獲好評之佳作。

  ★被譯為多種語言,並被改編為電視劇、電影、舞臺劇,與3D動畫《聖誕夜怪譚》、《芭比之聖誕歡歌》之原著。

作者簡介

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年-1870年著名的英國文豪,筆下呈現維多利亞時期的倫敦生活寫照。

  幼時生活艱難,1824年曾在泰晤士河畔的鞋油廠作學徒。之後,做過律師事務所的書記、新聞記者。1836年結婚後,狄更斯瀕臨破產,妻子即將分娩第五個孩子,為了能很快賺筆錢養活一大家子,狄更斯用去幾個星期的時間完成《聖誕頌歌》。1843年六千冊初版《聖誕頌歌》,立即銷售一空,成為他最喜愛的著作之一,且流傳至今。

  在1843年至1848年間(除1847年之外),狄更斯每年聖誕節發表一篇中篇小說,共計五篇《聖誕故事集》(Christmas Tales):〈聖誕頌歌〉(A Chrismas Carol)、〈古教堂鐘聲〉(The Chimes)、〈爐邊蟋蟀〉(The Cricket on the Hearth)、〈人生的戰鬥〉(The Battle of Life)、〈著魔的人〉(The Haunted Man)。

  狄更斯的作品歷久彌新,其創作《孤雛淚》(Oliver Twist, 1837-1839)、《塊肉餘生錄》(David Copperfield, 1849-1850)、《雙城記》(A Tale of Two Cities,1859)、《遠大前程》(Great Expectations, 1860-1861),皆成為扣人心弦的曠世傑作。狄更斯曾立志成為演員,參與業餘的劇團演出,1858年開始至他去世前的巡迴朗誦會,其中最受歡迎的朗誦節目是「聖誕頌歌」。他一生辛勤工作,耗盡一生寫作,因勞累過度而猝然離世,留下一部未完成的偵探小說《艾德溫‧德魯德之謎》(The Mystery of Edwin Drood)。

  這位英國文豪被安葬在西敏寺的詩人角,墓碑上寫道:「他是貧窮、受苦與被壓迫人民的同情者;他的去世令世界失去了一位偉大的英國作家。」(He was a sympathiser to the poor, the suffering, and the oppressed; and by his death, one of England's greatest writers is lost to the world.)

  狄更斯1837年至1839年間曾居住在倫敦羅素廣場(Russell Square)道堤街(Doughty Street)48號的建築物,與妻子凱瑟琳、孩子們共同度過兩年多的時光。這座故居如今成為狄更斯博物館,保存一代文豪的珍貴遺跡。

譯者簡介

顏湘如

  南伊利諾大學法文系畢業,曾任電影編譯,現為自由譯者。譯作有《小氣財神》、《小婦人》、《森林王子》、《局內局外》、《格雷的畫像》、《環遊世界八十天》、《海神疑雲》、《巨魔海》、《外遇不用翻譯》等。

 

內容連載

一 馬利的靈魂

首先要說的是:馬利死了。這是毫無疑問的。牧師、教堂書記、葬儀社的人與喪主,都已經在他的死亡登記簿上簽名。施顧己也簽了名:在交易所,只要有了施顧己的簽名,就等於是有了信用保證。老馬利已經像門釘一樣死僵了。

別會錯意了!我這麼說並不代表我個人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門釘比其他事物更死氣沉沉。依我之見,我倒覺得棺木釘才是金屬之中死得最透徹的一樣。不過這個比喻蘊藏著老祖宗的智慧,我還是不要以褻瀆的言論妄加推翻,否則這個國家就完了。所以呢各位,就容我再強調一次吧:馬利已經像門釘一樣死僵了。

施顧己知道他死了嗎?當然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施顧己和他早已不知合夥了多少年。施顧己是他唯一的遺囑執行人、他唯一的遺產管理人、他唯一的遺產受讓人、他唯一的餘產承受人、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為他送葬的人。不過,施顧己並未因這樁不幸而悲傷過度,出殯當天他依然秉著傑出商人的本色,辦了一場花費低得不能再低的葬禮。

提起馬利的葬禮,我又想起了一開始說的那句話:馬利確然無疑是死了。各位必須確實了解這一點,否則我接下來要說的故事便毫無精彩奇特之處。就像我們看《哈姆雷特》之前若非百分之百確信哈姆雷特的父親已經死了,那麼他在某個吹著東風的夜裡,到他自己的城牆上遊蕩,根本不足為奇,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中年男子在入夜之後,貿貿然出現在一個微風輕拂的地方──比方說像聖保羅墓園這類的地方──只為了嚇嚇他兒子那顆脆弱的心。

施顧己一直沒有塗掉老馬利的名字。幾年過後,商號大門上頭還是寫著:施顧己與馬利。大家都稱這家商號為「施顧己與馬利」。有些生意場上的新手叫施顧己為施顧己,有些則叫他馬利,但無論怎麼稱呼他都會答應:對他來說都一樣。

施顧己呀!是個推磨高手,手底下拿捏得可緊了。他又擠、又擰、又抓、又摳、又削的,十足一個貪得無厭的老渾球!他的心腸又冷又硬像塊打火石,就算用鋼棒也擦不出什麼火花來;他也像牡蠣一樣沉默、封閉而孤僻。他內在的那股子寒意不但使得他老化的五官顯得更僵硬,削尖的鼻子顯得更尖銳,臉頰更為皺縮,步伐更遲滯,也使得他眼珠泛血絲,薄薄的嘴唇發青,甚至還清清楚楚地從他粗嘎的聲音中流洩出來。他的頭頂上、眉毛上,與尖細的下巴,全都覆著一層冷冷的白霜。他所到之處也總是受他體內那股低溫感染;熱天裡的辦公室像冰封一樣,到了聖誕節還是連一度也沒暖上。

外界的冷熱對施顧己幾乎毫無影響。溫熱天他不覺得暖,寒涼天他也不感到冷。沒有哪一陣風比他更嚴酷,沒有哪一場降雪比他執著,也沒有哪一場暴雨比他更不容情。惡劣的氣候根本擊不倒他。再猛烈的雨雪雹霰也都只強得過他一點,那就是雨雪經常是「慷慨地」傾盆而下,施顧己則從來辦不到。

走在街上,沒有人會歡歡喜喜地與他寒暄:「親愛的施顧己,你好嗎?什麼時候到我家來坐坐?」沒有乞丐會求他施捨個一文半錢,沒有小孩會向他詢問時間,而不論男女,這輩子也從來沒有人向施顧己問過路。甚至就連導盲犬都似乎認得他,每當見他迎面走來,便會強拉著主人轉進中庭、巷弄裡,然後搖著尾巴彷彿在說:「失明的主人呀,那種邪惡的眼睛,有還不如沒有!」

不過施顧己又哪在乎呢?這恰是他唯一的樂事。對施顧己而言,循著擁擠的人生道路前進,並一路警告富有惻隱之心的人別靠近,這樣的心情豈不「妙哉」!

有一天──那是一年之中眾多美好日子的其中一天,也就是聖誕前夕──老施顧己正坐在辦公室裡忙著處理帳目。那日裡天寒地凍的,冷風刺骨,還起了濃霧,他聽見外頭巷道裡有人氣喘吁吁地走來走去,為了取暖還一面手拍著胸脯、腳跺著地面的石板。城裡鐘樓的大鐘才敲過三點,但天已經挺黑的了:其實一整天的天色都不太亮,鄰近辦公室的窗裡有燭光搖曳,倒像是在這片彷彿可以觸摸得到的褐色空氣中多了幾處紅色的污漬似的。霧從每一個縫隙和鑰匙孔湧了進來,外頭更是濃霧密布,儘管院子只有一丁點大小,對屋看起來還是縹縹緲緲。眼看髒兮兮的雲霧降下來遮住一切事物,難免讓人懷疑造物者是否就在附近釀造著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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