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稿:開膛手傑克的獨白

定稿:開膛手傑克的獨白
定價:300
NT $ 145 ~ 324
  • 作者:詹姆士.卡奈科
  • 原文作者:JAMES CARNAC
  • 譯者:李昕彥
  • 出版社:凱特文化
  • 出版日期:2012-08-1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6175871
  • ISBN13:9789866175879
  • 裝訂:平裝 / 240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殺人者的定稿之作,霧都百年懸案終結?

  此份手稿是在席倪.喬治.修姆.彼曼(SYDNEY GEORGE HULME BEAMAN)去世時留下的遺物中發現,他說明了自己與卡奈科的相識並被指定為遺囑執行人。

  文中提及「最初這份手稿被密封在一個包裹裡,包裹外附有一封信」,並要求將內容物轉交給特定作家經紀人;但因擔心貿然配合行事,可能在遺囑認證法庭上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便先閱讀了包裹內容。然而,這份手稿有沒有經過任何修訂,有沒有依照卡奈科的囑咐執行,此部分不得而知…

  故事是否為真?或所謂的遺囑執行人,其實是手稿的作者?而他會否就是開膛手傑克本人?疑點重重,是非判斷自在讀者心裡,無論如何,文中關於角色心理背景的分析極其深入且不同於以往的典型犯罪模式(宗教狂熱份子、精神患者等等);而詹姆士.卡奈科的殺人動機,也與過往案例大相逕庭,提供讀者一種與當代連續殺人犯截然不同的形象與認知。

本書特色

  1888年在倫敦白教堂(White chapel)一帶連續發生至少五起女性被謀殺並分屍的駭人案件,很快地這些案子的背後主謀被稱作「開膛手傑克」;雖然陸續出現很多嫌疑犯,卻沒有人遭到逮捕,經過了一百餘年,真正的兇手依舊是未解之謎…

  本書是詹姆士.卡奈科於1920年代完成的自傳,故事從他的童年談起,直到死亡,也記述了那幾起恐怖案件,而他宣稱自己就是開膛手傑克。文中釋放了當時報刊從未披露的訊息,對於事件時間點與白教堂一帶錯綜複雜的地理位置都有精確描述,而詹姆士也對殺人動機有所交代,所有的陳述皆直指這本自傳並非虛構。

  書中寫作方式極具張力且引人入勝,但最終還是得由你,讀者,去決定懸案的謎團有否被解開?然而,我們深信你將要閱讀的就是出自於開膛手傑克的親筆作品。

作者簡介

詹姆士.卡奈科 JAMES CARNAC

  出生於倫敦托登漢(Tottenham),12歲起在學校培養了藝術方面的興趣與喜好,同時也是熱愛血腥事物的啟蒙處。卡奈科的雙親在他18歲那年過世,此後搬去佩克漢(Peckham)與姨丈同住,然而即便姨丈對自己疼愛有加,卡奈科仍無法扼抑割喉的噬血欲望,某夜甚至差一點殺了對方…事跡敗露後,逃至倫敦新街區(New Cross)賃屋而居,對於原來的醫學課程漫不經心,最後便輟學了。1888年初結識茱莉亞諾寇特(Julia Norcote),兩人交往數月,就在茱莉亞接受他求婚的同時,心中的魔鬼突然覺醒了,他意識到自己不會有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並開始讓自己走向「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一途…

譯者簡介

李昕彥

  荷蘭鹿特丹大學藝術行銷碩士(英語組)╱國立交通大學管理科學系暨外文系雙學士

  1997年起開始從事口筆譯及英語教學工作;曾任駐倫敦台北辦事處翻譯員、知名外商與竹科醫療公司行銷經理。現旅居歐洲,從事產業行銷顧問及文字翻譯工作。

  翻譯作品:《風靡全球!原始飲食法》《繼承人生》

 

內容連載

Chapter 1

我出生於托登漢(Tottenham),在當時是倫敦新開發的郊區。嗯、實際上,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倫敦的郊區。這個地方在我的兒時記憶中,就是一片被磚塊、沙漿與泥坑硬生生佔據的綠地,而我們的房子,我想,已經算是很新的了。那是一棟半獨立房屋,座落在一排六戶中的最後一戶;左側是一塊酪農地,時常有人偷偷成群來此野餐,他們鬼鬼祟祟點起的火苗與我們的木造籬笆之間,僅有一道危險而短窄的距離。一旦被發現,他們的野餐便會遭受農地主人與我父親的阻撓,他總是嚷嚷著他的籬笆遲早會被燒掉。事實上,這種災難根本不曾發生過,多數只是那些發生在籬笆上頭的爭論,其中幾次都在我父親用一桶水直接澆熄這些非法用火中結束。面對這種情況,總覺得幸好有籬笆隔開了父親與遊客們急欲報復的拳頭……後來,每當有陌生人成群進入鄰居這塊地時,我總會滿心期待地觀望事態的發生。

我的父親是一位醫生,自以為有先見之明地在一個看似快速發展的地區,租下一棟房子。除此之外,我直到最近才知道,他的診所規模其實很小,而且直到他的生命快走至盡頭,才得以在財務困境上獲得解脫。

當時這房子是在以便利為前提所計畫興建的,其中包含了三間客廳以及許多小型臥房,當初的建商,猜想是為了因應當時鼓勵生育的環境背景,才如此設計,但我的家中只有父母與我,因此大部分的房間其實都沒有使用過。

樓下進門後的前廊,或者可以說是「通道」,左手邊第一間房,父親將其作為手術房,而連接在手術房後的房間,僅以折疊拉門隔開,當作配藥間使用。在任何情況下這裡都是嚴格禁止我進入的,而當我違反規定偷偷闖入後,才得以一窺架上充滿了無數大大小小、外觀炫目的瓶子。在這「藍鬍子的房屋」中,樓下總是瀰漫著一股不算難聞的氣味,偶爾在樓上房間裡也能聞到。

關於我的父親,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如果要一個才開始有認知能力的小孩以明確字眼描述此般不明確事物的話,他就是一個高高瘦瘦、兩腮留著整齊羊排鬍的男人。後來他戴起了金框眼鏡,他的視力之所以變差,我想是因為他總喜歡整夜盯著顯微鏡的習慣所致。當我回想起那些日子,腦中會浮現他蹲伏在剛整理好的茶几上,盯著顯微鏡,半邊臉頰因爐火而映紅,另一邊則因擱在顯微鏡旁的油燈而泛著綠光;或是手裡拿著一把鑷子或一片薄得不能再薄的玻璃圈;又或是他會用一個玻璃管子,從採樣瓶裡那些看起來很髒的液體汲取樣本。等到他將樣本滴在顯微鏡下的樣本槽之後,偶爾他會讓我瞧瞧,但是我怎麼也不相信,眼中所見那些正在活動的怪異生物,竟來自於那些瓶子裡。父親那種無中生有的流暢手法,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但他卻未因為我的反應而變得更自豪,因此讓我一度以為他這魔術般的手法是每個人長大以後都會的。

父親的顯微鏡研究的習慣,讓我們周日的晨間散步添了幾分色彩。通常我們都是在住屋附近的鄉間小路上走著,其中最喜歡的路徑就是那個叫「克雷丘」的地方。父親總會隨身攜帶著一把附有望遠鏡的手杖,此外,他會設法類似以螺絲鎖上鐵環一樣,在手杖可延伸的末端接上一個採樣瓶,他就可以將手杖插進路途上經過的水池或是管道中,再將採集到的「獵物」轉放入他口袋中的其他瓶子裡。他散步時並不會戴著他那頂專業高帽子,而是有兩片大耳朵的帽子,然後將耳片向上折後,以帶子在頭頂上綁著。不管我的母親怎樣抗議,他都堅持戴這頂帽子去散步,母親總是認為以父親的「地位」而言,周日戴這樣的東西出門,實在很不體面。

我母親時常表達她對於事情的是非看法,這也著實形成了我早年家庭教育的大部分樣貌。我回想起自己大概七、八歲的時候,正好是那個低下階層人民早就「知其所處」的時代,也就是中產階層的社會地位高於「勞工階級」的日子。那時候這樣的觀點正壓迫著社會,主要是因為擔心一旦傳統的社會風氣被破壞了,將會模糊原有的社會階級。所謂的「低下階層」多是那些未受過教育的─其中多數都無法認字─他們的收入,要是好一點的,用一般服務換得兩便士就讓他們感激不已了;至於他們的生活,飲食就像是餵養禽畜一樣,而我相信,只要不去想到如禽畜般的生活,他們也比現今那些所謂的勞工要知足得多。

必須為了自己在行為上做出任何與低下階層相關的事情而感到罪惡,是來自於我母親的灌輸教育,她認為那相當於一種恥辱。更困擾她的是關於父親與我在行為上,有看似比其他達官顯要來得「低下」的任何舉止。我想她那傳統的宗教觀點是奠基於任何看似「值得尊敬的」事物,而不在於任何高尚的善舉。就像她之所以厭惡那些無神論者或是自由思想者的原因並非她明白那些行為與神旨背道而馳,而是因為那些被視為不值得尊敬的舉止。

奇怪的是,對我而言,母親的性格不如父親來得明確。她平常不太發言,除了在我對於宗教或是行為上有些意有所指的評論會惹得她勃然大怒之外,她平常都是安安靜靜地在處理家務,而她的心情總是有點鬱悶,或說冷漠。她也不時會偷偷躲起來啜泣,一直到我十歲左右才明白那是因為父親的「特殊習慣」所致,而又過了很多年,才知道會衍生出許多問題的習慣就是酗酒。而現在我清楚瞭解到他對於酒精的依賴與堅持,無疑就是他在事業上無法成功的原因。

這些早年的事件我能夠詳細描述的並不多,主要是因為那都是一些片段的記憶;而那些我能夠回想起來的瑣事又往往不怎麼有趣。此刻我將省略不提剛上小學的那段日子,亦即私塾或教會學校,而直接從十二歲起被送去的男校開始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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