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潮的新角色

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潮的新角色
定價:300
NT $ 255 ~ 270
 

內容簡介

  金融風暴還會再來,我們得知道央行該怎麼辦。
  保險商不解,銀行CEO也不清楚的,
  這一本書就讓讀者搞懂,FED對抗金融危機的脈絡。

  重要的是,如何因應捲土重來金融海嘯,本書也提供貨幣觀的解方,央行在教科書中的角色要因此改寫,由「最後貸款者」成為「最後交易者」。

  白芝浩(Walter Bagehot)1873年鑑於倫敦銀行業崩潰而出版的《倫巴德街》(Lombard Street),簡扼闡釋央行為什麼要當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the last resort),以確保信用體系處於風雨飄搖之際的流動性。白芝浩的著作立下了原則,對於定位現代央行的角色,尤其在危機時期的角色,裨益良多。不過,近年的全球性金融崩潰,形成前所未見的考驗。有鑑於此,《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瀾的新角色》(The New Lombard Street,原文直譯指新倫巴德街)列舉必要的創新原則,以因應當今市場的動盪,好重建金融體制。

  便於讀者了解今日危機是怎麼來的,作者佩里.梅林(Perry Mehrling)追溯聯準會1913年成立以來,美國銀行業體制內形成的概念和制度。他解釋聯準會如何自英國和歐洲汲取典型的央行智慧,並加以調整,以配合美國獨特且活躍的金融狀況。梅林也陳明,聯準會不知不覺扮起了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為的是要確保證券市場的流通性,證券市場也正是近年金融危機最激盪的市場。迄今,危機餘波盪漾,聯準會不得不以史無前例的方式來調整,也必須要有一套可依循的新原則。在《最後交易者》中,梅林倡議回歸央行典型的「貨幣觀」,從貨幣市場來評估風險,並重振金融體制的信心。

作者簡介

佩里.梅林(Perry Mehrling)

  哥倫比亞大學巴納德學院經濟學教授,著有《費雪.布萊克回憶錄》(Fischer Black and Revolutionary Idea of Finance) 和《Public Interest: American Monetary Thought, 1920-1970》

譯者簡介

劉忠勇
 
  中山大學外文系畢,任職新聞編譯逾15年,待過中央日報、經濟日報、彭博社。譯作之餘也替老兵留史,著有《落葉成泥:中華民國傘兵作戰史》和《頂好!出死入生的中美突擊隊》。

 

目錄

目錄
誌謝
譯注導讀
前言
貨幣觀點
從危機得到的教訓

壹、倫巴德街 今昔之別
信用的內在不穩定性
老倫巴德街
新倫巴德街

貳、當前體制的由來
從國民銀行體系到聯準會
戰時金融到崩潰
經濟大蕭條和戰時的非商業授信

參、管理的年代
貨幣政策與就業法
傾聽學界的聲音
貨幣的華爾拉主義
不同的看法

肆、交換契約的學問
貨幣交換和未拋補利益平價狀態
美麗新世界
當代金融學到當代總體經濟學

伍、交易商在做什麼?
貨幣市場之內
資金流動性及市場流動性
危機的解構
貨幣政策

陸、從危機學到教訓
吉米.史都華的「影」響
莫爾頓─馬汀的壓力測試
最後交易者

結論
註解
參考書目
索引 

 

導讀

  譯按:本書將作者在書中所解釋的概念和專有名詞,列為文章之前,以便讀者閱讀。

  白芝浩原則(Bagehot principle) 無限制借貸,但利率要高。作者據此主張央行重新定位為「最後交易者」的原則是:無限制擔保,但保費要高。

  聯準會(Fed) 美國的中央銀行,成立於一九一三年,最大的創意,就是創立準備金的常設機制。美國一九三五年通過銀行法,也暗示聯準會要完全做個「最後貸款者」。二00八年雷曼兄弟和AIG接連崩潰,又不知不覺地扮起的「最後交易商」。

  貨幣觀(money view) 貨幣市場可估算達成的承諾有多少,也能衡量資金進出之間的差異。學術界長年忽視這觀點,有如牆壁背後的管路,知其存在卻視而不見。典型的貨幣觀講求央行決策者要兼顧貨幣市場的紀律和彈性,以管理信用內在不穩定性。「存續限制」(survival constraint)是維持凝聚現今分散化市場體系的紀律之所繫,這種限制上的管理,正是央行至關重要的職責。

  貼現(discount) 以低於面值的價格來買進票據,差額相當於到期日之間所賺取的利息。

  附買回交易(repurchase agreement)把某一短期金融資產的交易,結合原價買回資產加上一些利息的協議。原資產交易價格會低於市價,中間的差價稱為扣減(haircut),扣減的目的是提供融資額外的擔保,因此,扣減的多寡會隨用來擔保資產的預期風險,而有所不同。

  主要交易商(primary dealers) 這麼稱呼是因為每當財政部想舉債,主要交易商就要按指示標購國庫證券。正常時期之下,交易商按每日標售的附買回交易借入聯準會的資金,作為低成本的資金來源,來支應國庫證券買賣雙向市場的主要業務。

  存續限制(survival constraint) 資金流入必須足以應付資金流出,所有人都面對這樣的約束。

  信用內在不穩定性(the inherent instability of credit) 有些信用所付的支出,成了別人的收入,藉由直接和間接推升所購買商品價格,產生商品現有庫存調漲價格的趨勢。有庫存的人就會刺激更多支出,趁需求上揚前購買,趕在未來漲價前賺取額外的利潤。由於現有庫存調漲價格常常可以提高信用,額外的支出就很容易借到錢,比起一開始支出容易得多了。資產價格上漲和信用擴張的回饋循環,即是貨幣經濟學家霍特里所強調信用內在不穩定性的根源。

  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last resort)央行暫時提供自有資金,以滿足別無他法可應付的約定額度。白芝浩寫書之前,英格蘭銀行在英國國內已習慣自己是最後貸款者。美國一九三五年通過的銀行法,也表示聯準會已預備要完全做個最後貸款者,接受凡是「健全的」資產為擔保品,不限於短期可自償的票券。

  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聯準會二00八年九月(雷曼和AIG崩潰之間)鑑於資金市場緊縮,進一步把大筆資金納入自己的資產負債表,可視為聯準會轉為「最後交易者」的關鍵時刻。介入範圍由貨幣市場擴大到資本市場,以確保市場流動性。身為最後交易者,聯準會擔保的,不是借款人承諾要付的款項,而是承諾本身的市場價值。作者主張聯準會坦然接受自己是最後交易者的角色,下一步就是以這個新的認知作為基礎,發展新世代的貨幣政策和金融規範。

  商業放款理論(Commericial loan theory) 或稱實質票據學說,意義在於個別銀行若要在安全的基礎上,維持主要的流通性,所持有的資產,須限於能「自我清償」的短期商用貸款。

  庫券唯一主義(”bills only” doctrine) 聯準會一九五二年決定,只維持短期證券這一端的秩序,要把長期證券市場這一端的秩序,留給私人交易商。

  期限結構預期假說(expectations hypothesis of the term structure,簡稱EH) 長天期債券的利率應是該債券期限內所預期短期利率的平均值。假設你有錢,接下來二年想投資,可以買二年到期的債券,或者買只有一年期的票券,所得收益再買一年期的票券。既然投資人可以自由從兩者擇一,在市場的均衡狀態下,兩者必須有同樣的吸引力。

未拋補利率平價(UIP)

  像預期假說一樣,UIP認為兩種不同的投資策略所預期的報酬應該是相同的。假設你有錢,想投資三個月,可以投資美元資產,賺取美元利息。或者,也可以兌換成外幣,按外國的匯率來投資,然後再把收益兌換回美元。既然投資人可以自由選擇兩者,兩者應該有同樣的吸引力,也就是預期收益率應該是一樣的。兩種投資所付利息的差異,應該會被匯率的變動所抵銷。也就等於表示,遠期匯率應等於預期的現匯。

市場流動性(market liquidity)和資金流動性(funding liquidity)

  對貸款者而言,要快一點回收融資的唯一辦法,就是把融資轉賣給別人,這就是市場流動性。對借款者而言,既已約定按期償還融資,展延到期還款的唯一辦法,就是出代價找別人融資,說穿了就是以債養債,這就是資金流動性。

 

內容連載

前言

金融危機起於二OO七年八月,接著在二OO八年九月急轉直下,可見耶魯大學教授席勒(Robert Shiller)所鼓吹的《次貸解方》(Subprime Solution)並不足解。損失規模甚於查爾斯.莫里斯(Charles Morris)預言的《萬億美元大瓦解》(Trillion Dollar Meltdown),倒證明詹迪(Mark Zandi)所謂的「經濟史上轉折點」所言不差。這也表示,要了解當今的難解困境,並放眼未來,需要一番歷史的眼光。

這波危機幅員廣大,轉變的不僅是銀行和金融機構以及市場,也牽動相關主管和監督機制,連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FED)的角色也大幅改變。因此,要大費周章,才能好好解釋一番。光說聯準會好了,教科書所教聯準會的主要職責,仍是藉由調整短期利率,以控制通膨的目標。然而,危機以來,聯準會卻一直陷於抗戰,動員一切可資武器,其中有很多是以前不曾用過的。

「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last resort)是對金融危機的典型處方。白芝浩(Walter Bagehot)權威之作《倫巴德街:貨幣市場的描述》 (Lombard Street: A Description of the Money Market)(一八九三)出版以降,央行便信守「無限制借貸,但利率要高」的精神。危機之初,聯準會即是如此,拋售所持有的公債,由各種貼現機制的延伸工具,把所得的收益貸放出去。

不過,當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和AIG一垮,資金市場不分海內外隨之凍結,聯準會就更進一步,把大筆資金納為自己的資產負債表,短短不過數周,規模即增加一倍。回顧來看,此舉可視為聯準會新角色的開端,我把這個角色叫做「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

接著,這些緊急措施成功阻擋了崩跌,聯準會轉而把名下臨時對金融業多方面的融通,代之以永久持有的房貸擔保證券(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等於是融通給各家各戶。這是全新的,毫無白芝浩的影子,把「最後貸款者」的範圍延伸到民間資本市場。

危機期間,聯準會角色的轉變,單單從聯準會資產負債表二OO七年至二OO九年的變化(參閱表一)即可明白看出。由幾個重大的轉折點,可明顯區分危機的各階段:貝爾斯登(Bear Sterns)二OO八年三月解體是一個階段,雷曼兄弟和AIG在二OO八年九月垮台是另一個階段。以下的圖表,是要提供歷史和分析的脈絡,方便了解圖表今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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