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隻豬

最後一隻豬
定價:290
NT $ 190 ~ 261
 

內容簡介

對於豬腸子來說,香腸就是一場革命。
一部讓小說家、詩人、劇作家都驚奇的
德國小村故事,聚餐之前,備「豬」就位!

  這是一場豬的盛宴與道別,然而在大快朵頤之前,每個人都五味雜陳!

  東德萊比錫附近的村落慕卡,遷村過程的百般滋味,都在殺豬道別的當下湧現……帕提克.霍夫曼用輕鬆幽默的鋪排方式帶出一家人的悲喜、歷經兩德統一變遷的時代縮影。

  1990年柏林圍牆倒塌以後,東德的遷村計畫就陸續開始進行,在原東德這個生產煤礦的村莊,還有最後一個家族也即將要搬離了,三代人聚在一起,該如何面對過去、現在並討論未來!面對兩德統一、環境大變化,未來的新旅程要如何展開?每個人隱藏心中的祕密都在這殺豬道別的一天,娓娓道來……

  小說設定的時間是1992年十二月五日,週六,在萊比錫南方的一個村子慕卡。這裡的露天褐煤的開採始終沒有停止過,雖然褐煤工業的末日近在眼前,葉輪機仍然運轉如昔,挖土機一步一步逼近。一年前,東德的村民就已經開始慢慢遷離,史萊格一家是最後留下的家族,眼看也即將與自己熟悉的家園與村莊揮別。在這樣團聚的一天,他們打算屠宰亞伯雷希特豢養的最後一隻豬,一場家族聚會就要開場了!一大清早,請來的居然是一位女屠夫,打算把他們留下的最後一隻豬也給處理了……香氣四溢以前,這一天會怎樣度過呢?

  最後的一隻豬遭逢的命運也呼應著時代變遷,牠一塊塊被卸下的肢體猶如一層層分崩離析的世界,也讓人們深刻反思過去與未來!一個(東德)社會從共產主義變成資本主義,社會轉型的不公平,也在其中顯現!

作者簡介

帕提克.霍夫曼 Patrick Hofmann

  1971年生於德國東部波爾納,過去在東德取得高中文憑,卻在西德服兵役。他在大學主修哲學、德國語言暨文學,以及歷史,待過波昂、萊比錫、莫斯科以及史特拉斯堡等城市,博士學位研究胡塞爾理論。2002-2009年生活在雅典,任職於汽車出租分公司,並擔任過記者、司機、自由譯者與德語老師。2009年起生活在柏林,《最後一隻豬》是他首部出版的小說作品。

譯者簡介

宋淑明

  德國慕尼黑大學歷史文化學院碩士,曾任慕尼黑大學、柏林洪堡大學講師。現居高雄市,擔任國立高雄大學講師暨中央廣播電台德語組記者。譯有《邊境行走》、《焚書之書》等。

 

推薦文
陳思宏

  東西德統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長久以來,我們聽到了許多來自西德的統一闡述,《最後一隻豬》終於給了我們來自東邊的聲音。作者勾勒出一幅德東的平凡農家畫,時值1992年冬天,兩德剛統一不久,女屠夫宰了農莊裡的最後一隻豬,這殺豬的儀式把全家都聚在一起。

  豬殺了,統一了,歷史蝗蟲過境之後,這個煤礦小鎮破敗蕭條,一家人三代同堂,一起站在極易碎的時間點上,不知如何走向未來。書裡充滿最尋常的家庭對話,跳接、離題、爭吵、揭瘡疤,讀者在細碎的對話裡,逐步發現每個角色的秘密,所有關於秘密警察、戰爭、共產、性向的家庭祕辛,全都一一抖出。

  這是本需要耐心閱讀的小說,敘述跳接,閱讀的鏡頭不斷地在農家各個角落晃動、在過去與現代當中切換。一旦進入了本書文字的韻律,就會聞到殺豬的腥味,在製作血腸、處理豬內臟器官之間,讀者跟著這家人經歷了悲喜的一天。這一天,是兩德統一之後,平凡的農家週末。但這一天也是個歷史切片,作者脫離了歷史大敘述的視角,聚焦土地與小人物,審視東西德統一。《最後一隻豬》是個悲喜寓言,血淋淋的殺豬細節,隱喻時代的殘酷與慈悲,映照德國近代的動盪,是一本充滿聲響、氣味、顏色的小說。

作者的話
2012年台灣中譯本留念
帕提克.霍夫曼

  德國和台灣中國文化因為豬隻而緊緊相連。不管是德國還是台灣,豬都代表好運和財富。雖然德國的豬仔文化還不到像在台灣中元普渡時那種神聖規模,但如同小說裡的描述,我們德國幾乎把全豬都做成各式不同的香腸,卻不認識來自福爾摩沙(Formosa)赫赫有名的(famos)的料理珍品(譯者:formosa與famos幾乎同音,意為「台灣」相等於「赫赫有名」):大腸包小腸。容我這麼說,也許是因為我的同胞不習慣意外的驚喜。

  對豬仔的高度珍惜,基於萬物之靈的人類如同哼哼嚎叫的豬仔也是可以消化一切,再把所消化的轉形利用這樣的觀點。只有在藝術創作的領域─或者是哲學處理的問題,「無法消化的部分」才是重點。這就是小說中藉一個二十世紀大災難後東德一家所探索的主題。

  書中被屠宰的豬隻重162.5公斤,在任何時候這個重量都幾乎不可能與台灣拜拜用的大豬公相提並論。但是我衷心希望,我們處理豬肉的技術、小說中人物的好胃口以及最後不能不提到的他們對香腸溫柔的對待,能夠給喜歡肥肉的祖師爺和台灣讀者一個補償。

2012年三月

 

內容連載

「該死的!」鶴妲忽然大叫。「亞信,去看看鍋爐。」

莎賓娜正一隻一隻地玩著手指,沒有注意到媽媽受苦的眼睛。「我在烏茲堡念了兩年大學。法律。」她坐在陌生女人的背後,觀察她褐色的髮辮、小小的耳朵以及,跟眼神比較起來柔和許多的側面。「大學裡的人都對我們東德人有偏見,他們以為我們不是軍人,就是頂尖的運動員。」
「兩個星期內我們必須搬離這裡。」鶴妲轉向女屠夫。「我們是最後一批還沒有搬到新社區的人。我們的房子裡,就是我們的雙拼組屋,去年秋天有一半都在淹水。冬天的時候,地下室的水管還爆了。這樣怎麼能住人,完全不行啊!不過現在已經修好了,而且我們也不能再繼續在這裡住下去。這裡不屬於我們,而且,現在我一個人也做不了這裡的工作了。」

好像這一切都還不夠麻煩似的─要不是那個女人在場,安娜格蕾特開始大叫─莎賓娜還把食指中間的骨節越過大拇指搬到一旁。

安娜格蕾特在桌下偷偷瞄一眼手上的錶。她覺得,她父親把夾著血腸捏在一起的麵包浸在咖啡中的時間太長了。當他把頭擺在咖啡上方,將麵包從杯中提出時,濕掉的麵包跟母體分離掉落,消失在咖啡裡。當他撮著唇吸吮乾麵包中濕潤的部分時,她嘴角不自覺往下牽動。咖啡表面浮著一層油暈。她很高興母親沒有開始叱責父親。

「當我發現,我在西德能夠做出事業的時候,便去了柏林。」莎賓娜的呼吸讓陌生女人背上的汗毛豎直。女屠夫的手安靜地放在桌上。一百七十五公分高,六十公斤重,莎賓娜猜想。她很想抱住這個女人的臂膀,拉扯一下,希望能得到她的注意力,撫摸一下莎賓娜。

亞伯雷希特躬身向前。「這是第三次投資失敗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第三帝國的貨幣就已經不太值錢了。但是二三年的時候幣值不僅跌到谷底,這個谷還是一個深淵。成年禮時我得到的禮物是一只錶,它停了,我帶到萊比錫去給錶匠修理,那時候一塊奶油要價足足十萬第三帝國幣。」

「那修錶呢?」沃夫岡問。

「過了一個禮拜我該去取錶時,一塊奶油已經漲到一百萬了。我只好把錶留在那裏。之後貨幣改成黃金馬克,大家又能東山再起。我當學徒的第一年,一個星期有兩馬克三十五芬尼的收入。我父親開始做生意,先是賣馬鈴薯,然後也賣蔬菜,生意非常好。一九二八年他買了這座農莊和田地,我們有一輛卡車、兩匹馬,還雇用了兩個女人。一九三五年我得到一部英國勝利牌摩托車,750cc,四零年打仗時被徵收了。二次大戰之後,幾乎什麼都不剩,接著四八年的時候我們的錢變成東德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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