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的名字裡失序
- 作者:胡安.荷西.米雅斯
- 原文作者:Juan Jose Millas
- 出版社:圓神
- 出版日期:2006-08-25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1331611
- ISBN13:9789861331614
- 裝訂:平裝 / 200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他感到自己被那名女子所征服,被她的影像所俘虜,被她的不在身畔割成塊狀碎片。
強烈度一如面對愛撫的衝動,卻缺少了一隻手。
四十開外的胡利歐,每星期二、五結束心理諮詢後,在附近公園認識一名已婚女子──蘿菈。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深受吸引,並瘋狂地愛上她。然而,隨著生命越將他推離軌道,他越臣服於生命;在胡利歐的眼眸深處,蘿菈的容顏卻輝映出另一個他曾深愛過的女子倩影。
胡利歐在心理診療中吐露新發展的戀情,並且將自身經驗融入創作中的小說。但他不知道,蘿拉其實正是心理醫生的妻子。三人各自以為處於知情優勢的地位;現實裡,主角們正自行發展著更多的劇情……
看似典型的三角關係,深入了三人的自我認同。米雅斯以「小說中的小說」說故事,探討生命的迷惘,對愛情對年少的緬懷。揭露的過程也充滿懸疑性,營造出虛幻與現實之間彼此不斷的交替變化。文中一切的演出前仆後繼、相互呼應,結構嚴謹,技巧高明。不僅為米雅斯奠定其「暢銷優秀作家」的地位,並大受歐亞各國喜愛,已有十種譯本問世。
作者簡介
胡安.荷西.米雅斯(Juan Jose Millas)
被譽為「左手寫專欄,右手寫小說」的文學奇才。一九四六年生於西班牙瓦倫西亞,作品常見於西班牙各報章媒體,目前是西班牙第一大報「國家報」專欄作家。已出版多本小說,一九八三年以青少年小說《浸濕的紙》揚名文壇,書評給予極高肯定,並成為西班牙教育部指定的中學生讀物,至今仍暢銷書市。一九九○年以《這就是孤獨》(圓神出版)獲極受推崇的「納達文學獎」,本書已被譯介成英、法、德等多國語言,米雅斯也以此書躍上國際文壇。其他作品包括一九九○年《回家》、一九九八年《按照字母順序》等,二○○二年則以《兩個女子,在布拉格》,獲頒Espasa Calpe出版集團創立的「春天小說獎」(獎金高達二十萬歐元)。
文字以簡潔著稱,短篇小說頗獲好評,一九九二年出版《寡婦的另一個春天》,一九九四年出版的《她的想像》,由三十一個極短篇組成,曾被改編成舞台劇,在西班牙及拉丁美洲各地巡演。二○○三年出版《意亂情迷的出軌》(圓神出版),細膩描繪出浮世男女渴望冒險的心,以及邊緣情慾等心路歷程。
米雅斯啟蒙於杜斯妥也夫斯基和卡夫卡,對於心理描寫頗為拿手,擅長從日常生活取材,至今已出版作品逾二十本,皆以馬德里為背景。他也是傑出的資深新聞工作者及專欄作家,一九九九年獲頒西班牙新聞界著名的Mariano de Cavia新聞獎,二○○三年再獲「德里貝斯新聞獎」肯定。
譯者簡介
戴毓芬
台灣嘉義人。淡江西班牙語文學系畢業,西班牙拿瓦拉(Navarra)大學文學碩士,巴塞隆納自治大學翻譯理論博士。曾任教於輔仁、靜宜西班牙語文學研究所,淡江、文藻西班牙語文學系。現居住於巴塞隆納,並在巴塞隆納自治大學中西翻譯碩士班函授課程。愛戀巴塞隆納湛藍的蒼穹及燦爛的陽光。
譯序
愛與虔誠∕戴毓芬
所有的愛,必將虔誠相遇,而相遇之後,是否依然虔誠?
我想,有的愛,永遠是愛;有的虔誠,也永遠是虔誠。
因而,在最喜愛的城市──巴塞隆納──我翻閱著一直攜帶的愛: 年少。呢喃著一直篤信的虔誠:年少會伴隨我在每個生命的角落,在每個地球的方寸,對我說:「原來你在這兒」……
是啊!在翻譯米雅斯這本《在妳的名字裡失序》,年少前來翻攪心情。特別是這兩年來,我以為我背叛了「他」……在異國生活的這幾年,我,我變成一個年少陌生的成年人,一個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希望成為的成年人。翻譯的過程中,米雅斯帶領我溯回逝往。每一回都讓我驚覺,「他」竟然如此包容背叛的我。在西班牙文與中文兩個文字的轉化過程,我也在現在的成年與過去的年少之間穿梭。穿梭間,我只是不斷地與呢喃對峙……
就像米雅斯小說?重複出現於主角胡利歐耳膜的「國際歌」,一首與他過去相互呼吸的旋律。氣息?是年輕的憧憬與夢想。「國際歌」在光陰?綿延,卻也分隔光陰:過去與當下的胡利歐。即使在成年後,背離了年輕曾經忠實的信仰,在生活賜予的某個分秒,或是在街頭放落的某個步履,乍然記起、驟然聽到、突然浮現那首年輕曾經歌詠的樂章,心旋依然澎湃不已。而總得說上那一句:「原來你在這兒」。誰對誰說,已經都不重要。
於是,這股悸動,永遠是愛,永遠是虔誠。不管你是不是仍然維持那時當初的你。你,在與當初相遇的剎那,回到當初的你。
小說?,米雅斯交錯兩個愛戀女子的容顏一樣:過去的德茢莎與現在的蘿菈。時空徹底轉化了,表面上人物也轉化了;然而,愛在轉化的過程,維持叫做「愛」。因而,胡利歐可以重覆去愛。
是啊!愛是可以重覆去愛。虔誠遂問:那是不是一樣的愛?是不是愛得相同?
或許小說中的胡利歐只是在執行「愛」這種感覺。我們是不是只是在愛「愛」這個感覺?於是,當對某人的「愛」不再有感覺時,愛不再是愛了。
因而,我想,有的愛,不再是愛;有的虔誠,也不再是虔誠。愛與虔誠在歲月光陰?徬徨、失措、驚恐、傷痛、落寞。不知道是否繼續再愛,繼續再虔誠下去。於是,虛幻如現實,現實如小說,小說如創造,創造如模擬,模擬如寫真,寫真如人生,人生如虛幻……
我還是在「所有的愛,必將虔誠相遇,而相遇之後,是否依然虔誠?」流轉又流轉……儘管成年的我深深疑惑,還是願意相信,生命?,總是有個影像,是永遠的愛,是永遠的虔誠。那個影像不是影像,而是一切無限的可能……一生一世與你纏綿廝守……
二○○六年四月於巴塞隆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