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麗清寫了多篇文章介紹她工作的柏克萊加州大學的脊椎動物學博物館,但仍處處不忘提及動物的本源而聯想到台灣。如『人魚與流落』、『由護鳥想起許多事』等篇。由現代知識份子的理性觀點,從異國所有想到故鄉所無。宇宙間必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那脆弱的蝴蝶飛越三千哩去尋那棵松樹;使小小的人形魚由台灣海峽橫渡萬里波濤到太平洋彼岸。這些傳奇似的自然現象,對喻麗清這一代的留學生不僅具有象徵意義,應更具挑戰和啟發的意義吧。如果它們仍有些抒情的成分,則是留學生文學中前所少見的抒情方式了,時至今日,留學的種種悲喜都已寫遍,這該是一條健康的新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