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生命里最后一厘米陽光,而她,是他唯一堅強的理由。季成陽於紀憶而言,是童年時的一支喜樂,少年時的一杯咖啡,是那一只專為她而畫的風箏,是那一部沒看完的《大話西游》,更是她灰色生活里不可替代的憧憬與愛。她追在他的身后,模仿着他的方式生活,喜歡着他喜歡的東西。對紀憶而言,她的整個青春期,從遇到季成陽開始,就只寫了一個名字。紀憶於季成陽而言,是一抹清晨的微光,是最溫暖的存在,是關於祖國最深的牽掛。他曾為了夢想一再離開她,甚至傷害了她,可最終,他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多年之后再回首,他絕對想不到,那一天,自己帶着一個小姑娘去登台跳舞,就跳出了這麼綿長的感情線。杜拉斯曾說:愛之於她,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而對季成陽來說,對於愛的解釋就簡單了很多——愛情,就是紀憶。
墨寶非寶,生於北京,長居滬上。喜靜厭動,喜睡厭醒,有些小懶。喜歡讀書,為了戰勝自己不斷起伏的情緒,尤其喜歡佛經。只執着自己喜歡的事,學任何有趣的事,讓自己可以和自己玩;只寫自己感興趣的故事,順便悄悄在故事里埋下一些普世價值觀:愛國一點兒,正面一點兒,讓讀到的人可以覺得生活中「幸」永遠大於「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