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又名《重見玉嶺》,是日本推理大家陳舜臣代表作之一,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獲獎作品。作品巧妙地在時空交錯中演繹古今與中外三個追求愛情的故事,延續陳舜臣一貫的儒雅文風,呈現其推理寫作的深厚功力。
菟原少女,日本古代佳人。兩個青年為迎娶她而相互較量射藝,一人射中水鳥的頭,一人射中尾巴,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選擇自盡。
朱少鳳,南朝梁武帝時江南名媛。石能與包選兩位青年才俊為能娶到她而比賽雕刻石佛,最後卻在陰謀與愛情中雙雙斃命。
李映翔,抗戰時期勇敢的少女。日本青年學者入江與抗戰游擊隊隊長臥龍投入了這場關乎國家、愛情的較量。究竟,芳心何歸?結局,讓人不勝意外和唏噓。
作品古今交錯,蕩氣回腸,令人低回輾轉。
與司馬遼太郎,並列日本歷史小說的雙璧
二十七年前,筆者東渡負岌日本,就知道有一位出身神戶的華僑第二代作家,在文壇上頗負盛名。這位同是中國人的作家,是得過直木獎等幾個日本文學大獎、專寫中國歷史小說出了名的陳舜臣。並且,也知道他和著名的日本作家司馬遼太郎同是大阪外語大學的同學。從寫作領域來說,司馬遼太郎和陳舜臣各領千秋,是斯界的雙璧。原來,這兩位著名的作家在大阪外大,一個是攻讀蒙古文,一個是攻讀印度語。
陳舜臣得獎的成名作,叫《青玉獅子香爐》。以來,一部部暢銷推理小說便陸續推出來:《鴉片戰爭》、《甲午戰爭》、《北京悠悠館》、《方壺園》、《六甲山殉情》、《龍虎風雲》、《桃花流水》、《漢古印緣起》、《旋風兒小說─鄭成功》……從這些書名便不難想知,寫的都是中國近代的歷史小說。可是,陳舜臣把十八部洋洋大觀的中國史,濃縮成四本成套書《小說十八史略》推出面世以後,又寫了好幾本像《中國近代史筆記》之類的歷史人物考,才知道陳舜臣不但是一位推理小說家,而且也是一位學識淵博的治史家。這時候,《朝日新聞》開始連載的讀史札記,其引經據典是那樣地大膽假設,其鑽研精深是那樣地小心求證,筆者便對陣舜臣這位推理作家,開始以歷史學家來看待他。
陳舜臣是暢銷作家、小說名家、媒體寵兒
「中央公論社」和陳舜臣的關系很深,他在該社出版的大作甚多。其中一本《諸葛孔明》上下冊,發表以來一直是位居暢銷書前幾名的轟動作。至今已賣到七十三萬部之譜,成為長期暢銷書。並且,《琉球之風》也被日本NHK搬上屏幕,成為1993年度的大型電視連續劇。這又是一部繼名作家司馬遼太郎的《國盜物語》大河電視劇膾炙人口以來,把眾口皆碑的名著搬上電視的光輝作品。之前的《中國杰物傳》和之後的《聊齋志異考》也都是發表在「中央公論社」。
陳舜臣是著名小說家,每月完刊的《文藝春秋》、《現代小說》、《大眾讀物》等著名雜志,幾乎每期都有他的大作發表。陳舜臣又是知名的治史家,兼具中日不同的史觀,在PHP研究所(松下幸之助創辦)主編的《歷史街道》月刊上,常有與眾不同的歷史人物評論發表。
陳舜臣更是一位大眾傳播媒體的寵兒。日本各台電視局,只要播放有關中日歷史問題和介紹中國歷史人物的電視節目,都會請他出場。日本NHK前幾年投下大量資本制作的世紀大作《絲綢之路》和《唐詩紀行》,也請陳舜臣臨場講解。好像《大黃河》、《大長城》之類的介紹中國錦繡河山之作,也常有陳舜臣在電視上現身說法。教育電視台的教養節目《中國古詩詞》(漢詩朗讀),又是陳舜臣的「紀念場」,他的解讀和朗誦頗富好評。因為他的形象就像一位詩人,一副深度眼鏡後邊的眼神,炯炯有光,正代表著有高深的學問教養。
序
我在陳舜臣推理小說經典選集《焚畫于火》的解說中曾提到,與當下諸多文學獎項林立的態勢不同,以前推理作家能榮獲的殊榮只有三項︰江戶川亂步獎、直木獎以及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而長久以來一人全部囊括的作家只有陳舜臣,所以“三冠王”就成了他的美稱。最近高橋克彥、桐野夏生以及東野圭吾也加入到了這個行列中,但陳舜臣的“三冠王”具有這些後生作家身上所沒有的特征。亂步獎是面向公眾征稿的推理小說新人獎,一般而言獲獎的作品基本上都是作家初登文壇的處女作,接下來大多數人都會按部就班先後獲得推理作家協會獎和直木獎(如果不局限在推理小說範圍內的話,現在一般的獲獎路線是︰吉川英治文學新人獎一山本周五郎獎一直木獎一柴田煉三郎獎一吉川英治文學獎。當然這個路線中的每個階段並不一定都要逐一遵循)。作家一般都會憑亂步獎和協會獎,先在推理小說領域內確立其地位,再通過影響更大的直木獎(最初推理小說總體而言處于劣勢),在文壇上獲得更加廣泛的認可。而我們看看陳氏,1961年以《枯草之根》初登文壇即榮獲江戶川亂步獎,1969年憑借《青玉獅子香爐》(在此次出版中與《方壺園》合並)奪得直木獎,第二年憑借《重見玉嶺》(經作者同意,此次在中國大陸出版,更名為《玉嶺的嘆息》)與《孔雀之路》榮獲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這樣的路線不同于後生作家們,其順序是先後顛倒的。也就是說在成為推理作家之前,他已經成了跨越小說類型的作家,獨領風騷。
我不想多說諸如“這足以證明陳氏初期推理作品在文學方面也非常優秀”之類的話,只是事實恰巧如此而已。不過,這正是因為陳氏沒有過分囿于推理小說,而對所有作品一視同仁,無不傾注了滿腔熱情。因此,他獨特的獲獎路線可說是偶然中的必然。
事實上,自從1963年短篇集《方壺園》(1962年)被提名入圍推理作家協會獎(獲獎作品是土屋隆夫的《影子的告發》)以來,先後于1967年憑借《焚畫于火》與《崩潰的影子》(獲獎作品是三好徹的《風塵地帶》)、1969年憑借《渾濁的航跡》與短篇集《紅蓮亭的狂女》等屢獲協會獎提名(1969年獲得直木獎);1968年由于前一年全身心投入到巨著《鴉片戰爭》的寫作中,因此沒有寫出入圍的推理小說(即使是這樣,仍發表了十多篇中短篇推理作品)。在1969年遴選協會獎獲獎作品時,《重見玉嶺》已經發行,雖然所有評審委員(荒正人、城昌幸、多岐川恭、角田喜久雄,松本清張缺度)一致支持該作用,但由于發行年份的關系,只能順延到第二年,于是當年陳舜臣沒能獲得協會獎。到了1970年,他憑《重見玉嶺》和《孔雀之路》第四次獲得提名,最終兩部作品雙雙榮獲第二十三屆協會獎。如果在頭兩次入圍時就獲獎的話,就能夠遵循亂步獎——協會獎——直木獎這一標準的路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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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多說諸如“這足以證明陳氏初期推理作品在文學方面也非常優秀”之類的話,只是事實恰巧如此而已。不過,這正是因為陳氏沒有過分囿于推理小說,而對所有作品一視同仁,無不傾注了滿腔熱情。因此,他獨特的獲獎路線可說是偶然中的必然。
事實上,自從1963年短篇集《方壺園》(1962年)被提名入圍推理作家協會獎(獲獎作品是土屋隆夫的《影子的告發》)以來,先後于1967年憑借《焚畫于火》與《崩潰的影子》(獲獎作品是三好徹的《風塵地帶》)、1969年憑借《渾濁的航跡》與短篇集《紅蓮亭的狂女》等屢獲協會獎提名(1969年獲得直木獎);1968年由于前一年全身心投入到巨著《鴉片戰爭》的寫作中,因此沒有寫出入圍的推理小說(即使是這樣,仍發表了十多篇中短篇推理作品)。在1969年遴選協會獎獲獎作品時,《重見玉嶺》已經發行,雖然所有評審委員(荒正人、城昌幸、多岐川恭、角田喜久雄,松本清張缺度)一致支持該作用,但由于發行年份的關系,只能順延到第二年,于是當年陳舜臣沒能獲得協會獎。到了1970年,他憑《重見玉嶺》和《孔雀之路》第四次獲得提名,最終兩部作品雙雙榮獲第二十三屆協會獎。如果在頭兩次入圍時就獲獎的話,就能夠遵循亂步獎——協會獎——直木獎這一標準的路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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