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寶齋畫譜·古代編(11):山水

榮寶齋畫譜·古代編(11):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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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傳統的中國繪畫以其獨特的藝術語言,記錄了中華民族每一個歷史時代的面貌,反映和凝聚了我們民族的審美意識和傳統思想。她以東方藝術特色立於世界藝林,匯為全世界人文寶庫的財富。我們當代人得以繼承享用這樣一筆珍貴的文化遺產是有幸並足以引為自豪的。面對這樣一筆巨大的財富,把其中優秀的部分繼承下來『古為今用』並加以弘揚光大,這也同時是當代人的責任。繼承什麽,怎樣弘揚傳統繪畫遺產,這是一個不容選擇的命題。回答這個命題的藝術實踐是具體的,其意義是現實和延伸的。在具體的繪畫藝術實踐中,我們不必就這個題目為個別的繪畫教私有權所規范,每一個畫家都有自己的傳統的認識和理解,都有著自己的感情並各取所需。繼承和弘揚優秀文化遺產的理論和願望都體現在當代人所創造的繪畫藝術中。
 

目錄

序言
竹苞松茂圖(一——十二)
竹苞松茂圖之三(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四(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五(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六(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九(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十(局部)
竹苞松茂圖之十一(局部)
梁園飛雪圖
觀潮圖
山水樓閣圖
風雪重陰圖
阿房宮圖(一——十二)
阿房宮圖之二(局部)
阿房宮圖之三(局部)
阿房宮圖之四(局部)
阿房宮圖之七(局部)
山水樓閣屏(一——十二)
山水樓閣屏之三(局部)
山水樓閣屏之四(局部)
山水樓閣屏之五(局部)
山水樓閣屏之八(局部)
山水樓閣屏之十一(局部)
山水樓閣屏之十二(局部)
 

袁江,字文濤,江都(今江蘇揚州)人,擅長畫山水樓閣,初學明中期『吳門四家』之一仇英的畫法,中年時得一無名氏臨摹的古人畫稿,畫藝大進。袁江的生卒年未見於史料記載,現存有紀年的作品中最早的畫於康熙三十四年(公元一六九五年),最晚的畫於乾隆八年(公元一七四三年),以此推測他大約生於康熙十年(一六七一年)前後,卒於乾隆八年(公元一七四三年)或此後的一二年。

袁江早年生活在揚州,到過江寧(今江蘇南京)、會稽(今浙江紹興》等地,繪制了一些實景寫生的作品。畫於康熙四十九年(公元一七一○年)的《東園圖》描繪的是揚州府江都縣東郊角里村喬國禎所建的園林,盧圖還見於《江都縣續志》的記載。民間傳說袁江曾經被在揚州經營鹽業的山西尉姓商人耳語到晉地作畫多年,袁江的作品的確實大量流傳在山西一省,此說頗為可信。《國朝畫征錄》和《畫人補遺》二書中提到袁江於雍正年間入宮供職,恐為誤傳。在宮廷中作畫,名款前都要署一『臣』字,以示專為皇帝而畫,但在袁江的作品中還沒有見到署『臣』字款的,胡敬寫於清嘉慶年間的『國朝院畫錄』中也不見收錄有袁江的作品。可能是因為袁江的畫風富貴華麗頗有皇家氣派,他又曾長期在北方作畫,故而有此傳言。

袁江及其子袁耀同是清朝前期著名的山水樓閣界畫家,流傳下許多精致工細的作品。

『界畫』又稱『屋木』、『宮室』,是以建築物為描繪對象的繪畫門類。元朝陶宗儀《輟耕錄》一書曾將繪畫分為十三科,其中一科即『樓閣界畫』。界畫的主要特點是借助界筆直尺划線,使所畫線條粗細均勻,橫平豎直。古人以毛筆作畫,但毛筆柔軟富有彈性,又飽含墨汁,無法直接靠在尺子上,如果不依靠其它工具很難畫出筆真均勻的墨線來,界筆就是專為此而設計的。界筆是一個半圓形的筆套,作畫時將毛筆放在套里,只露出豪尖,然後將筆套靠在尺上移動,毫尖露出筆套的長短決定線條的粗細,這樣畫出來的線條就又直又勻了。

界畫與建築的關系是密不可分的,最初的界畫大概就是建築的設計圖,所以要求工整細致,後經過眾多畫家的不斷豐富和完善,融入更多的表現手法和繪畫技巧,使它從簡單的圖稿發展成為具有藝術美感的獨立畫科。敦煌石窟和唐代墓葬的壁畫中留下了早期界畫的遺跡,例如,陝西乾縣唐懿德太子李重潤墓的墓道西壁繪有一幅《闕樓圖》,就是一幅大型的界畫。此後歷代都出現了一些專攻樓閣界畫的能手,有唐代的李思訓、李昭道父子,北宋的郭忠恕、張擇端,南宋的趙伯駒、趙伯(馬肅 su)兄弟,明代的仇英等。但是自宋元以後,文人畫得到極大的發展,成為畫壇主流,界畫手法則被視為工匠技能遭到貶低,界畫家地位日漸低下。元朝的湯(後土 hou)在其所著的《畫論》中雲:『世俗論畫,必曰畫有十三科,山水打頭,界畫打底。』因此從事界畫創作的人越來越稀少,明、清畫壇上,擅長界畫的人寥寥無幾,即使有也不為文人和收藏家重視,很少將他們的傳記和作品收錄進畫史典籍。相形之下,袁江、袁耀父子在界畫方面所取得的藝術成就顯得尤為突出,無論是作品數量還是藝術水准都是當時無人可以比擬的。

《繪宗十二忌·論樓閣錯雜》中說:『重樓疊閣,方寸之間,向背分明,屋角構接,而不雜亂,合乎規矩繩墨,此為最難』湯(後土 hou)在《畫論》中提到趙孟俯『「教其子雍作界畫雲:諸畫或可杜撰瞞人,至界畫未有不用工合法度者」』。樓閣界畫要求法度嚴謹,形象精細,折算准確,透視比例無一不合畫理,袁江袁耀能在達到這些要求的同時又使所畫建築富於變化,不流於刻板,實在難能可貴。

袁氏父子的樓閣界畫繼承前人傳統又加入自己的創新,在清朝前期的畫壇獨樹一幟。袁氏父子並非單純的界畫家,他們的山水畫也頗有功底,技法純熟,筆力老道。他們筆下的殿宇樓閣,或以堅實的山岩為依托,或以浩淼的江湖為背景,將建築與山水緊密有機的結合,使雄偉壯闊的山石,富麗堂皇的建築,渾然一體,既為冷漠的山石增添了色彩和生趣,又為仙境般的樓閣構置出真實可信的空間。更重要的是,大量山水的烘托,進一步消除了界畫作為建築圖稿的痕跡,擺脫死板生硬、小巧細膩的工匠或描繪,賦予樓閣界畫深遠的意境和宏大的氣勢。袁江、袁耀的山水多用鬼面皴,山形脈絡皆有動感,如仰如卧,如蹲如跳,突兀怪異;畫中林木虯曲多姿,各盡情態,形成畫面中動與靜、嚴整與活潑的鮮明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節奏感。

袁江、袁耀父子在吸收前代畫家藝術的基礎上,創造出一種華麗精致的畫風,不但在清朝前期揚州畫家中別具一格,在整個畫畫壇上似乎也沒有後來者能夠超越他們。

一九九六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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