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洲:結果適得其反,國民黨軍的七個師全部被殲,高級軍官除三人外,其余全部被俘
韓浚:我是七十三軍軍長韓浚,現在已經站不起,跑不動了,你們看着辦吧
劉識非:楊文瑔說:好了,大家都當了俘虜
陳噓雲:張靈甫說:我們七十四師的人,要是被共產黨抓去,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霍守義:蔣介石能否放過我,還不敢說,終究是沒有好下場的
劉學超:隱瞞身份不可能,妄想逃遁更不可能,還是坦白承認,聽憑處理吧
曾文思:我看見解放軍戰士爬上乙庄寨,攻入劉戡的指揮所
邱行湘:蔣介石的「御林軍」洛陽覆滅
董益三:襄樊戰役康澤被擒
康澤:「活捉『匪首』劉伯承」——垂死掙扎中的狂妄幻想
王耀武:國民黨的一貫作風,不管部下有無達成任務的條件,只顧硬下命令
牟中行:大勢已去,大家自便
龐鏡塘:大家都強調有辦法,有准備,但各級人員則紛紛運送眷屬,攜帶資財,不分晝夜地逃離濟南
范漢傑:喪師失地,難逃蔣介石「革命連坐法」;而長期同解放軍作戰,被俘后絕無幸免之理
盧浚泉:錦州這座「東北的大門」不到半個月就被攻破, 困守錦州的國民黨軍全部被殲
桂協華:范漢傑、盧浚泉被俘始末
廖耀湘:這真是四方八面被圍得毫無縫隙,遼西兵團最后被全殲的命運已決定了
楊煜:「你們不要跑,組織起來吧!幫我們突圍出去,要官有官,要錢有錢啊!」
鄭庭笈:槍炮聲時斷時續,各村庄已經變成國民黨被俘官兵的收容所
李定陸:所謂「廖司令官在裝甲車上等待』』恐系謊言,廖兵團那時沒有裝甲車部隊
郭樹人:我真成了光桿司令,狼狽不堪地向東徒步退逃
尚傳道:「你不用隱瞞了,我們都認識你」
羅歷戎:從戰斗開始到被殲僅僅兩夜一天
王澤浚:我雖穿上一件士兵的棉大衣,里面卻是黃色毛織將官服和中將的肩領章,無法蒙混過關
劉鎮湘:同日本鬼子都敢拼,難道還怕共產黨不成?
雷秀民:陳章最后的日子
黎天榮 李友庄:「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們要第六十三軍一戰成名」
田士吉:解放軍像潮涌般突進,守軍再也頂不住了,死的死,俘的俘,退的退
王雷震:當時思之,誠不勝其遺憾,尤其是認為即使突圍遭受損失,也比這全部被殲要好些
馮梓:我在那時,就是以「死守待機」為精神支柱的
王憲章:你要決心死,我陪着你就在這小屋子抵抗,打死算完
袁慶榮:面對頂住胸膛的刺刀和一雙雙憤怒的目光,任何掙扎和反抗都是徒勞的
王鴻鵠:袁軍長、張師長,誰也不願在自己士兵眼皮底下被活捉
黃維:雙堆集已到末日,坐待殲滅毫無意義
楊伯濤:十二兵團可能和黃百韜兵團一樣,「死守」等於「守死」
黃淑:在解放軍鐵桶般的嚴密包圍下,戰場上死氣沉沉,國民黨軍處於不擊自潰的境地
周藩:掩護李彌化裝潛逃
李漢萍:自己受了黨國的培養,應當為黨國效死盡忠
鄧軍林:戰場連升兩級,「感恩圖報」
郭吉謙:不要打了,把部隊交出去算了
陳長捷:我們之所以做困獸之斗,實因軍閥派系觀念,認為平津一體,要待傅作義來解決
林偉儔:如果放下武器,我們幾個首要分子是不是會被處死呢?
杜建時:多堅持,地方多糜爛,無救於大局
戴戎光:我聽到的炮聲好像是一陣禮炮
王凌雲:把隊伍甩掉,化裝向成都逃跑
李以劻:不准開槍抵抗,「違者格殺」
宋希濂:1949年,最不幸的一年,也是最幸運的一年
曾擴情:全國解放已成定局,任何掙扎都無救於黨國的危亡
曹天戈:湯堯受命回大陸指揮軍事,悲嘆:「大勢已在,大官都怕死,孤臣孽子就由我來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