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本五經就是通行經文。無論五經經文編撰過程如何,現今五經都是一部連貫的文學著作。即使五經編撰時使用了不同的底本,這似乎是非常可能的,我們也必須認識到,最後的編者,無論他(或她?)是誰,將所有底本作為自己的材料來編排,並用它們來編撰現有的始于《創世記》直到《申命記》結束的敘述。因此,我們要認識到是,整部五經,而非僅僅是通常在最後階段所編入的章節,反映了最後編者的視野,這一點是至關重要的。
詳細而全面地研究定本五經必定在順序上優先于來源鑒別學和形式鑒別學。從方法論上說,探討五經史前史而沒有明確理解今本五經是如何建構成為一部文學作品的,這是不合理的。不采取這種優先方法就是本末倒置。與此類似的是,從教育學來看,期望學生先理解和運用這些鑒別學方法,然後再理解通行經文的內容和文學結構,這確實是不恰當的。不幸的是,時常發生的情況就是如此,老師介紹給學生的是各種關于五經如何編撰的學術觀點,而忽略定本五經本身的意義。
關于五經中許多段落的含義,研究希伯來文敘事的新文學方法提供了新穎的洞見。這些洞見時常會提供研究問題的新方法,而在過去,學者們是求助于來源鑒別學或形式鑒別學來解決這些問題的。一般而言,學者們現在對認真對待整部今本五經抱有更大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