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學、藝術具有如此的魅力以至于它強烈的吸引力在每一代都可以吸引一些人,不管一個時代在流行什麼,都是如此;因此,只要任何種類的歷史研究繼續存在的話,古典世界的歷史,我們直接的祖先,就不會遭到忽略。從整體上來說,學者不能放棄古代世界研究的高貴觀念。學者必須永遠警惕的是要避免枯燥的危險,枯燥不但來自對技巧的過分關注,也來自采納非常狹隘的歷史研究出發點。他們不主張古典學是為模仿提供一個理想的模式。實際上,我們不能以這點來譴責文藝復興時代的古典學家或歌德時代的古典學家;理想類型的模仿觀念幾乎不能有效地說明米開朗基羅或歌德與古代藝術家之間的關系,他們從這些古代藝術家那里獲得了靈感。研究古代文明給我們帶來的不是要去模仿的類型,而是一直可以起作用的可能信仰和方法的模式,假如以智慧的、理智的方法,研究古典所帶來的可以讓我們避免那些只知道自己時代東西的人的狹隘。古代人認為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假設人性會發生很大的變化,不管社會環境和歷史環境會盛行什麼;因此古代人所處理的藝術和文學是恆久的主題而非短暫的主題;這使得古代人的文學、藝術和歷史極有可能為我們自己的實踐提供經驗以及其他的經驗。除了這種經驗所帶來的各種價值是用來維持我們與古代相聯系的傳統外,這種經驗也被用來證明這些研究連貫的合法性,只要任何種類的歷史研究和文學研究被認為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