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小說繪聲繪色和准確無誤地科學幻想了人類宇宙飛船首次太空飛行的發射方式、時間、地點,飛船的外形、結構、建造,火箭推進器、燃料、升空,宇航員的選拔、訓練、心境,太空時代給人類帶來的各種可能空間,在太空探索中可能出現的災難,該作品寫於1947年,90年代還修訂重印多次,是作者最早關於太空探險方面的科幻小說。雖然成書較早,但評論家認為,其中已經包含了作者後期科幻小說中的所有重要元素,是研究和探索作者太空題材作品的絕好材料。本書是最為經典的科幻小說。

國外出版後,得到科學家、科幻小說家、讀者、世界主流媒體(各平面與立體及網絡媒體)的好評,推崇為很值得看的科幻小說。世界性評論很多(此處略)。自凡爾納和威爾斯之後,克拉克作為一個科幻小說家的世界聲譽無人可以比擬。在一個科學日新月異超越幻想的時代,《太空序曲》是作家最偉大的預言小說!(—槍騎兵叢書)。必定是近期科幻小說中最為激動人心的一部;對鐵桿科幻迷和新讀者具有同樣的吸引力。(—紐約先驅論壇報)
 

目錄

科學家和他們的科幻小說
——「世界著名科學家科幻小說系列」代序 路甬祥
1969年版序言
1962年版序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尾聲
少年之夢——主編後記
 

1969年7月20日,那些數不清的關於第一次登月的科幻小說突然像琥珀中的飛蟲一樣再也飛不動了。我們現在可以以一種新的視角回頭看這些小說,確實帶着新的興趣——因為我們知道了實際的登月是如何完成的,能夠判斷預言是否准確。

現在——與普遍的看法相反——預言不是科幻小說作者的主要目的;即使有,也會是極少部分人曾宣稱「將來是會這樣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關注的是創意的展示,探索在科學和發現領域的新奇概念。「假如……會怎麼樣?」是構成這個領域所有作品的基本思想。假如一個人變成隱形人會怎麼樣?假如我們可以到未來旅行會怎麼樣?假如在宇宙的其它地方有生命會怎麼樣?作家就是用這些初始的小沙粒產出了價值不高的珍珠。如果他真的預測到未來事件的情況,沒有人會比他自己更驚訝。

然而必須承認,太空飛行類的小說是打破常規的例外。盡管最早的作品,像西里諾·德·貝爾熱拉克的《月亮與太陽之旅》,是純粹的幻想小說,但是過去一百年中所創作的小說,絕大部分都是盡量基於嚴謹的科學知識和可預見的技術。它們的作者確實認為他們在預測未來,至少是大概的預測。不僅如此,那些宇航學先鋒們還有意嘗試用這些小說將他們的觀念散布到公眾中去。齊奧爾科夫斯基、奧巴斯和馮·布勞恩都在不同時期寫過宇航科幻小說。他們寫這些小說,不僅僅是預測未來,他們還在創造未來。

我必須承認,在構思這本書時,我的心里有類似的宣教想法。本書是在1947年7月暑假期間寫的,那時我還是倫敦皇家學院的學生。真正落筆寫作花了整整二十天,自那以后,我再也沒有接近過這個紀錄。這個速度主要歸因於我記了一年多有關該書的筆記,在我落筆前我已經胸有成竹了。(「筆」是正確的:原始的手稿寫在學校的練習本上,那是我的皇家空軍時代的紀念物,現在存放在波士頓大學的圖書館里。)

在我寫這本書和真正登上月球之間的二十二年中,世界已經變得幾乎面目全非。后面的小說對提示公眾如何改變對太空飛行的態度具有幫助,特別是在美國。在1947年,把倫敦作為星際研究的基地看起來是非常合理的,就像我小說中的英國人物說的:「你們美國人在航天飛行上有些保守,一直沒有認真對待這件事,以至於落后我們很多年。」這個說法在我完成這本書十年后仍然是准確的——1957年8月,蘇聯發射了「人造地球衛星一號」。現在很難理解,就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后期,火箭領域的美國科學家還對航天飛行嗤之以鼻。除了少數幾個著名的以外,宇航學的旗幟是由歐洲人扛起來的一下至少是早期的歐洲人,就像威利·雷,可惜他在「阿波羅二號」驗證他四十多年夢想的前幾天去世了。

我所設想進行宇航研究所需要的那點錢,現在看來顯得很可笑。在1947年,沒有人能想剄,在二十年的時間里,每年對航天飛行的預算不只是幾百萬,而是數十億美元,並且登月會是地球上兩個超級大國的主要目標。若是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政府在私營企業帶頭前是不可能向太空投人下分錢的。

我可以舉出我的幾個預言成功的小例子。我把第一次月球碰撞安排在1959年,「月神二號」在1959年9月3日格林威治時間21:01擊中了瑪利-因布雷姆。我在科倫坡滿懷希望地通過我的探求者牌望遠鏡觀察沉人印度洋的月亮,可是什麼也沒看見。

《太空序曲》是我在1945年寫了關於同步通信衛星的論文之后兩年寫的,也是「通信衛星」的說法被提出后的第一部科幻作品。我有理由相信它會對那些將這個夢想變成現實的人有一定影響。

一個讓我非常高興的預言包含在下面的句子中:「在奧巴斯——現在已經是一個八十四歲的老人——的有生之年,將會看到他所引起的連鎖反應最終實現了進人太空的夢想。」一個批評家曾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一份重要的科學期刊上討論奧巴斯的提議,他譏諷地說,它們可能會「在人類將要滅絕之前」實現。我要高興地說,赫爾曼·奧巴斯,一個不太老的七十五歲的人,看到「阿波羅二號」1969年7月16日從肯尼迪卡拉爾角發射了。

在創作這本小說期間,我具有能夠使用我的同學A.V.克利夫和L.R.謝壬白德(現在分別是勞斯萊斯火箭公司的經理和「龍」高溫反應堆項目的總負責人)在原子能火箭推進研究中得出的計算結果的巨大優勢。這些后來都印在了他們1948年9月至1949年3月發表在《英國星際社會期刊》上的經典論文《原子動力火箭》中,這篇文章開創了這個領域的研究。盡管原子動力火箭的出現比我們所期望的時間要長些,但是早在1964年就做了地面模型的最大功率試驗。當我們需要它們飛向火星時,用於飛行的真機就會造好。

在這本小說中,我想象了軌道合並技術的運用,特別是可重復使用的火箭加速器。我關於像登月艙和「土星五號」運載火箭這樣數百萬美元的航天器的設想是失敗的,它們執行完一次任務就會變成廢品。但是航天飛行的未來就在小說所描述的這些概念中,政治而不是經濟塑造了我們目前的體系,而歷史將越其而過。

后來我對C.S.劉易斯博士的小小嘲諷,導致了一封友好的信件和在牛津的著名的東門酒吧的會議,在那里我和瓦爾·克利夫試圖向劉易斯博士(邇有他的同伴J.R.R.托金教授)證明將要成為宇航員的人並不都像《脫離元聲的星球》中的壞心腸的韋斯頓那樣。劉易斯高興地折中說,雖然我們可能是非常邪惡的人,但如果每個人都是善良的,那這個世界就太枯燥了。

盡管我很清楚宣傳是藝術的大敵,我仍然為這部小說的主題,將國家間的競爭疏散到大氣層之外的荒謬想法而自豪。1947年,我把這個觀點總結成一句話:「我們不會把國界帶到宇宙中去。」整整二十年后,《聯合國太空條約》提出禁止對任何天體提出領土主權的要求。

那個條約的簽署非常及時。僅僅兩年后,尼爾·阿姆斯特朗和埃德溫·愛爾德林就把這條座右銘展示在世人的面前,上面寫着:

來自地球的人類第一次踏上月球的土地,1969年7月。
我們為了仝人類的和平來剄這里。

序曲結束了。正式的演出就要開始了。那時,我們會友好地向火星點點頭,繼續飛向木星……

阿瑟·C.克拉克
紐約
1969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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