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左派運動的媒介鏡像

新左派運動的媒介鏡像
定價:198
NT $ 172
 

內容簡介

伯克利的社會學家托德·吉特林用細致的研究和極具穿透力的思考,解讀了20世紀60年代的美國學生運動和大眾媒介之間的恩怨情仇。

《紐約時報》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對學生運動的報道如何抑揚褒貶;運動中公眾人物的聲譽如何與日俱增,又如何慢慢消散;暴力如何不斷升級;媒體的選擇如何影響60年代這場學生運動和社會政治變遷。

作者托德·吉特林曾經參與了當時的報道,他不但目睹了媒體是如何歪曲報道的,而且還看到了學生運動自身復雜的結局。

《新左派運動的媒介鏡像》為我們講述了一個吸引人的故事。在吉特林對於媒體報道和學生運動豐富的敘述中,他的朴素的描寫,他的的對於人性的思考方式,為我們在大眾傳播時代觀察民主的意義以及媒介與民主不斷扭曲的關系提供了個獨特的視野。對於上個世紀60年代美國歷史上那段重要的時期,本書無疑具有重要的意義。
 

目錄

致謝
序言
導言
Ⅰ 次運動的媒介形象
1.前言
2.1965年春媒對「學生爭取民主社會組織」(SDS)的報道
3.1965年秋,媒體聚集下的SDS
Ⅱ 媒體對運動的建構和消解
4.1965年的組織危機
5.領導人的確認和公眾人物的打造
6.浮華的報道與越戰
7.溫和派浮出水面:改革的時代
8.縮減時間與淡化語境
9.傳播與遏制
Ⅲ 霸權、危機和反對派
10.媒介慣例與政治危機
11.七十年代向八十年代的過渡
附錄:關於材料來源與研究方法
 

我懷着一種復雜心惰完戎了這本書,這種心情實在不可言宣。想象一下,當你感到別人瑕中匏你舐真實的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或者別人認為這樣由事情你卻認為是那樣的時侯,這將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昵?對於公眾來說,這種不可名狀的感覺己經成為他對於媒介形象的一種普遍體驗。

在20世紀60年代后期,許多人鄯逐漸認識到;大眾媒體是一股重要的政治力量——盡管並不十分請楚這種力量究竟是一種什麼樣拽政洽力量。單就媒體的作用而言,部分是顯而易見的。報紙刊登的報道譴責肆無忌憚的警察對民眾非暴力行為的猛烈摧毀,同時還利用駭人聽聞的圖片向人們傳達更多的信息。有對,媒體的作用也並非那樣明顯。乍看來,電視在某種程度上似乎真的對越戰產生了影響;紐約電視評論家邁克·阿倫(Michael Arlen)將越戰期間的報道形容為一場「直播間里的戰斗」。那麼,在這場戰爭中,無論電視是否展現了一個真實的世界,是否真的扮演了某種角色?戰爭最初的迅速蔓廷,以及隨后的蓑退是否都受到了這種影響呢?1960年,在電視媒介光輝的照擢下,肯尼迪擊敗了對手尼克松當選為美國總統,盡管在這之前,人們對電視的作用仍頗有微詞。八年之后,又是在這種疑問下,尼克松靠善在電視上推銷自己的廣告擊敗了休伯特·漢弗萊(Hubert Humphrey)[見約·麥克畜尼斯(Joe McGinniss)一本銷量不錯鞠書——《患統匏推鍔》(The Selling of the President)。

在隨后的幾年里,無論是挺戰分子、反找分子,還是各種各樣的政治黨派,都逐漸意識到,大眾媒體的光環將社會事件梁上了不同的色彩;媒體圍繞在它們的周圍,不管這意味着件麼,但絕不可忽視。1968年8月,數拱千計的警察、軍隊以及國民謦衛隊的人員嚴陣以特;幣游行示威者則沖着攝像機的鏡頭大聲喊道「全世界都在看!」,仿佛是在混亂中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右翼勢力認為電視淡化了暴力行徑:而好戰分子則指責電視懷有敵意,並開始將記者拒之門外。媒體的報道是否真的有所誇大,或者保護了某一方的利益呢,亦或是其他?無論如何,新聞業的基本規則——尤其是聲情並茂的電視媒介——用從業人員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並非是單純反應現實的一面鏡子」。至少它是建構現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並進入了我們的思考——我們是誰,我們又在做着什麼。早些時候我就曾發現,大多數的運動實際上並不具有多少新聞價值;或者,即便真的進入了媒體的視野,也是牽強附會,甚至淪為笑料。1968年至1969年的冬天,我開始強烈地意識到,媒體的報道不但會扭曲真相,而且還會無中生有,捏造事實。

在學生開展反戰運動期間,我曾為舊金山附近的一些「地下報紙」當過自由撰稿人。當時,我從一名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德才兼備的記者口中得知,總部設在紐約的電視網曾經為了修改一篇報道的政治言辭,而責令讓該篇報道翻工。盡管對於新聞報道來說,這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而且並不能完全代表媒介具體的運作,但總讓我感到有絲異樣。為什麼媒體要以如此方式來進行表達呢?為什麼媒體的報道會干預這件事而不是其他別的事情呢?要想回答這些問題,僅僅用「媒介是權力機構」,或者「這就是權力機構的運作」等等子曰詩雲是遠遠不夠的。我也涉獵過一些有關文化研究和媒介理論方面原著作,但對於我所思考的問題,幫助卻微乎其微。而一些已經出版的相關著作,也無法讓我理想地把握電視媒體對於越戰的報道。對諸如新左派運動這樣的政治運動,一些學者的看法也是影影綽綽——運動的內部生活、革命意識,更不用說無意識的層面以及媒體是如何具體報道的了。

70年代中期,我決定將這些問題拿到畢業論文中來討論。而且我認為,此時是我人生的一個關鍵時期,我可以解決這些問題。當時還沒有真正對於媒介屬性問題的研究,盡管美國學者並沒有將媒體作為一種政治力量給予過多的關注,而且這種關注難免流於膚淺,但這畢竟是一個開始。整體而言,大部分的研究都是立足於大眾媒體是如何制造我們對於現實的感知上的。大多數觀點認為,大眾媒體的影像和敘述並不是完全和現實世界一致的,這並非源於媒體本身所具有的宣傳屬性,也不是因為同其他行業相比,媒介無法擺脫的虛詞詭說。現代大眾媒體不斷地被加以操縱,用來制造陳詞濫調。最為重要的是,媒體機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記者們並不是自由漂浮的真理追求者,有時也會犯錯誤,甚至會干出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來。他們編織出對於世界的認識——並非用心險惡,而是和《紐約時報》「刊登一切適合刊登的新聞(All the News That’’s Fit to Print)「以及CBS新聞的」事情就是這樣(the way it is)」截然不同的一種方式,或許是解釋性的,或許是公正的,亦或是極具穿透力的。但是,他們對於世界的看法絕對不是直接來自於上帝。因此,對於宣稱「事情就是這樣」的新聞機構而言,即便是被扭曲的問題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前奏。當它們與工作人員產生分歧,或者高層主管人員回應權力機構的管制時,對它們來說,什麼才是有用的呢?

……
網路書店 類別 折扣 價格
  1. 新書
    87
    $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