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稚柳常用印款

謝稚柳常用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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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概括地講,謝稚柳用印有三個特色。一是截止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所用印多出于方介堪、陳巨來、喬大壯之手。二是從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期起,主要以吳子建所刻為主。三是他非常注意畫面印章的布局。謝稚柳的齋號也很多,因此,了解號的命名時間變得非常必要。

謝稚柳的閑章很多,內容豐富。有的閑章也有其嚴格的使用規律,由此看來,閑章也並不是等[閑]用的。謝先生在晚年,常常補題早期作品並補蓋圖章,有時在題跋中說明補題的情況,有時則只字不題,所以,這情況下鈐蓋的圖章,就不能以所謂的[使用規律]來硬套,有時雖然可能是[鐵證如山],但以此否定和品是非常不合適的。
 

概括地講,謝稚柳用印有三個特色。一是截止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所用印多出于方介堪、陳巨來、喬大壯之手。二是從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期起,主要以吳子建所刻為主。三是他非常注意畫面印章的布局。

謝稚柳的齋號也很多,因此.了解齋號的命名時問變得非常必要。如他一九四六年居住在上海溧陽路,名其居為『定定館』,來自李商隱《憶梅》『定定在天涯.儂依向物華』詩句;一九四七年始用『苦篁齋』,苦篁齋來自他在寓所種竹不易成活之事,一九四八年名其居為『溟魚池館』、『池上樓』,前者來自李白《草書歌行》『墨池飛出北溟魚』,後者則是謝靈運《登池上樓詩》『池塘生春草』之意;一九五七年北方古董商靳伯聲攜帶北宋王詵《煙江疊嶂圖》來到上海請謝稚柳過目,謝先生認為是真跡,建議文管會收購此卷,但文管會專家組認為是贗品,為不使作品流向海外,謝購藏此畫,故其齋名『煙江樓』。『煙江書閣』、『江上詩堂』之稱不可能早于此年;一九八五年遷居巨鹿路,始有』『巨鹿園』和『雅須室』之稱。

謝稚柳對印章在畫面上布局的講究方面,是相當認真和有水平的,在二十世紀的回家中,很難找到第二位。即是一方小小的閑章,他也不會『亂打』,在『不該』蓋印章的地方,他絕對不會貿然鈐蓋。可以這麼說,印章是畫面構成的一部分,而不僅僅是印章本身的作用。這不僅表現在他自己的作品上,對待藏品也是如此。早在一九九四年.曾看到一卷明代陸治的《落花游魚圖卷》,從收藏印看,該卷在近代先後為吳湖帆和謝稚柳珍藏,卷後有謝先生題,在題後的位置上謝先生上下連續蓋了四萬約四公分見方的同一白文印,當 時不解其意,多年後經過多看多思考,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整個題跋的構圖之需。

在重慶時期,他與方介堪、喬大壯相交甚厚,所用圖章,多出自他們之手,工整的印 文與其工整的畫風相匹配。回到上海後,也一直延續了這個特色。自上個世紀七十年代起,主要以吳子建所刻為主,道健的印風與他落墨的畫法甚為協調。

謝稚柳的閑章很多,內容豐富。有的閑章也有其嚴格的使用規律,田此看來,閑章也並不是等『閑』用的。曾經看到一些假冒謝先生的仕女畫.姑且不論它的水平和風格,單單看其畫面上一方『落墨』的閑章,已是大煞風景。還有的將其鈐蓋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作品上,也是貽笑大方的。

謝先生在晚年,常常補題早期作品並補蓋圖章,有時在題跋中說明補題的情況,有時則只字不題,所以,這種情況下鈐蓋的圖章,就不能以所謂的『使用規律』來硬套,有時雖然可能是『鐵證如山』,但以此否定作品是非常不合適的。

張春記
二○○六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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