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幾年,作者多次參與了維吉尼亞·薩提亞的工作坊,並且與她並肩工作,同時還有很多非正式的私人接觸,因此,我慢慢地萌生了與她合作寫這本書的想法。該書的第一部分相對容易處理。然而,在寫第二部分的時候情況相當不同。我經常在想,為何沉溺於這種自我折磨。我發現其他責任、需要優先考慮的事情和利害關系干擾了我的創造性,也影響了組織構建我的想法的能力。情況似乎是,只有我完全將自己淹沒在素材中,我才能寫作,數小時之後才會有一些相結低創造性的想法。
最初,我心存幻想,只要嚴格要求,工作更長時間,我就可以繼續整合我的寫作並將進程導入正軌。但結果沒有奏效,我忍受了幾個月的內疚和低自尊。這些感受增加了我寫作的難度,不久之後我已經不再知道我的低創造性和那些感受孰因孰果。
幸運的是,Bob和Becky Spitzer邀請我去他們Palo
Alto的家度過了一周,在此期間,我唯一的責任就是寫作。沒有更多的借口。在最初兩天,我感到特別困難,幾科沒有寫出什麽。然後終於創造性地突破僵局,當我回到家的時候,依然能夠保持這種狀態。整整兩個月,我斷絕與家庭、朋友的關系,無時無刻不花在我的工作上。奇怪的事發生了:整個過程變得令人愉悅,想法開始層出不窮,寫作進程不再受阻。我經常會陷入一種著迷狀態,完全專注於工作,體驗到強烈的快感和滿足。我可以理解一些作家具有怎樣強烈的創作願望。我又開始喜歡自己了。
在創作過程中,我學會了幾件事情。首先,我可以逃跑內心批評的聲音,保持與無意識中創作聯想源泉的聯系。我在紙上寫下一些想法,毫不考慮這種想法的結果,讓它們保留幾小時或者幾天,然後我再回過頭來進一步改善它們的結構和形式。我也認識到,當我把艱難的任務置於重要的優先位置時,我就能夠處理它。當還有其他瑣事的時候,我就不太能夠進行創造性活動。最後,我了解到艱難、孤獨的工作也可以有樂趣,當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我感到至少在一段時間里完全控制了自己的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