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神文筆足千秋:《紅樓夢》人物論

偉神文筆足千秋:《紅樓夢》人物論
定價:258
NT $ 224
  • 作者:李希凡 李萌
  • 出版社:文化藝術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6-06-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03929472
  • ISBN13:9787503929472
  • 裝訂:466頁 / 24 x 16 cm / 普通級 / 初版
 

內容簡介

★◆著名紅學家李希凡耗時三年的封筆之作

◆精彩透徹分析《紅樓夢》人物多達六十余人

◆百年「紅學」研究又一部力作

有人告訴作者,一位紅學權威正在反對人們寫《紅樓夢》人物分析的文章。作者想,這種限制,正像在「紅學」排斥小說研究一樣的荒唐和可笑。因為《紅樓夢》寫的是人,即使寫神、寫情、寫景也依然是寫人;文學是人學。

直到今天,作者仍然認為,用脫離社會、脫離時代的人性善惡、生命意志,是不能對《紅樓夢》如此復雜而眾多的「典型環境中的典型性格」的個性形象,進行准確而透徹的分析的。

正如愛新覺羅·永忠所贊美的那樣:「傳神文筆足千秋」,《紅樓夢》中,哪怕是偶一出現的小人物,也都有著不可重復的個性化的精彩,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目錄

《紅樓夢》與明清人文思潮 代序
圍繞著「老祖宗」┅┅
——賈母論
「鍾鳴鼎食之家」的守禮君子
——賈政論
「如今的兒孫,竟一代不如一代了」
——論賈府諸爺們兒的末世形象
賢德媳婦·慈愛母親·信佛的「大善人」
——王夫人論
「你倒也三從四德」
——論邢夫人
賈太君座上一「清客」
——薛姨媽論
「不過是那陰微鄙賤的見識」
——論趙姨娘
「行為偏僻性乖張」
——賈寶玉論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林黛玉論
「可嘆停機德」
——薛寶釵論
「都知愛慕此生才」
——王熙鳳論
「孰謂蓮社之雄才,獨許須眉」
——賈探春論
「好一似,霽月光風耀玉堂」
——史湘雲論
「三春爭及初春景」
——論賈元春
「懦小姐」與「孤介士」
——賈迎春與賈惜春性格略說
「金玉之質,終遭泥陷」
——論妙玉
「如冰水好空相妒」
——論李紈
丟了魂兒的秦可卿
「心比天高,身為下賤」
——論晴雯
「平生遭際實堪傷」
——論香菱
「一輩子不嫁男人┅┅樂得干凈呢」
——論鴛鴦
在「賈璉之俗」、「鳳姐之威」中行走
——論平兒
「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論花襲人
「一片真心為姑娘」
——論紫鵑
丫頭群中二「情烈」
——論金釧兒自盡與司棋被逐
「正在混沌世界,天真爛漫之時」
——大觀園丫頭群掠影
梨香院的「離魂」
——十二小優伶的悲劇命運與齡官、芳官、藕官的悲劇性格
尤氏姐妹的悲劇人生
「品味」劉老老
說薛蟠
「那都是辦大事的管家娘子們」
——論榮國府「另類」女性的眾生相
兩個快嘴的小廝
——漫話茗煙和興兒的個性化的創造
以小即大
——釋焦大醉罵
附錄
關於建國初期兩場文化問題大討論的是與非
——答《文藝理論與批評》記者問
後記
 

《紅樓夢》與明清人文思潮

《紅樓夢》的寫作年代與曹雪芹的織造世家

據《石頭記》手抄本的干支排列,《紅樓夢》的寫作,大致是在清代乾隆初年,因為最早紀年的「甲成本」,是乾隆十九年(1754年)。到了乾隆五+六年(1791年),程偉元、高鶚的第一次活字印本《紅樓夢》「程甲本」出版,已是手抄本流傳近四十年之后。諸手抄各本最多為八十回(即「庚辰本」,其中還有脂硯薷評語明確講到的補寫的兩回)。以后廣泛印行的百二+回本《紅褸夢》,程偉元、高鶚雖在1792年(程乙本)卷首《紅樓夢引言》中說「書中后四十回,系就歷年所得,集腋成裘」,但在「紅學」研究中一般都認為,這是假話。實際上后四十回乃高鶚續寫。高鶚則晚於曹雪芹近半個世紀。

曹雪芹的家世自需專題探討,但他的身世又的確與他的思想以及《紅樓夢》的創作有密切的關系,因此,本文也不能不有所涉及。

據已有的考證定論,曹雪芹名看,字雪芹,出身於清王朝皇室「包衣」。始祖曹錫遠「從龍人關,歸內務府正白旗」。其后為高祖曹振彥,曾祖曹璽,祖父曹寅,父叔輩曹(禺頁)、現兆。曹振彥曾任山西平陽府吉州知州、陽和府知府兩任地方宮;從曹璽開始,「出任江寧織造,以后專差久任」;曹璽去世,康熙置帝玄燁即命曹寅協理江寧織造,隨后出任蘇州織造,並兼任江寧織造,兩、年后專任江寧織造,又曾兼任兩淮鹽課監察御史,直到康熙五十一年(1713年)去世。康熙又兩次命其子侄曹顴、曹螟連續接任。曹寅母孫氏(璽妻)系康熙乳母,寅十三歲即入宮侍讀,任御前侍衛,深得康熙信任。曹寅織造任內,康熙六次南巡,曹寅四次主持接駕。從曹寅父子給康熙的奏折和康熙的批語中也可看出,在一段時間里,曹氏家族與清皇室關系密切,曹寅的兩個女兒,都是經過康熙指婚,選作王妃。《紅樓夢》所謂「赫赫百年」的榮華富貴,自是有作者身世的影子。《紅樓夢》第十六回王熙鳳與趙嬤嬤閑話中提到的江南甄家接駕四次的盛況:「別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趙嬤嬤的結論是「也不過拿着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罷了,誰家有那些錢買這個虛熱鬧去」。這也可視為曹雪芹「秦淮舊夢」中的∵假語村言」的真情吐露,因為曹寅父子在三任織造任內,一直在用「鹽余」賠補「曹寅虧欠」。

在曹璽、曹寅的織造任內,康熙還給過他們特殊的「任務」,即訪查江南的吏治民情,向康熙做專折奏報。曹璽、曹寅父子都多才藝,廣交游,特別是曹寅,又長吟哦,擅書畫,喜小說,醅愛作劇曲。現存《楝亭詩鈔》八卷、《楝亭詩別集》四卷;《楝亭詞鈔》一卷、《糠亭詞別集》一卷;《楝亭文鈔》一卷;另有雜劇《北紅拂記》、《太平樂事》、《虎口余生》、《續琵琶》四種。曹夤的藏書也極豐富,至今時有發現。他又喜刻書,刻有前人文字音韻書《楝亭五種》、藝文雜著《楝亭藏書十二種》,校勘工作做得極為精細。康熙內廷御籍多命他董督,「雕鏤之精,勝於宋鏨」。現存《全唐詩》,即曹寅兼任兩淮鹽課御史時在揚州主持刊刻的。

由於康熙給曹寅的「訪查」的特殊使命,也因為曹寅的人品與愛好,使他在那「江南士子不附」的年代,與不少江南名士有密切的交往,如善書畫的張見揚、梅庚,擅詩詞的朱彝尊、施閆章、陳維崧,戲曲家尤侗、洪畀等,都是曹寅的好友和楝亭的座上客。自然,曹家也會有不少自己的幕僚。可以想象,他們時相唱和,以至聚會觀賞,在當時的江南名士群,也曾是一番盛事。

曹雪芹究竟生於哪一年,目前只有一個「約略」的推斷——「約1715年」。曹雪芹在江寧織造府或揚州鹽課御史衙門究竟生活過多久,也需要確切的考證。但從雪芹摯友愛新覺羅·敦誠、敦敏的「揚州舊夢久已覺」、「廢館頹樓夢舊家」、「秦淮舊夢人猶在」、「秦淮舊夢憶繁華」等相互酬唱的詩句中,卻可看出,在他們的交往與交談里,也時相涉及金陵和揚州舊事。這一方面說明曹雪芹離開江寧和揚州時年齡不可能太小,另一方面也說明,曹寅所創造的詩書翰墨的環境,以及他的文藝修養,對孫子的文學才能的培育,自是有着無可否認的巨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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