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所有站在這本書背後的和之中的人們一一致謝,這對讀者來說恐怕就像做聖人連禱一樣,既鼓舞人心,又令人厭倦。所以不列出在這本書上幫助過我的所有聖男聖女,而讓我在「博士、聖徒、殉道者」的不同類目中都只提一二個有代表性的,他們曾以不同方式幫助我闡述、澄清和糾正此書的觀點,即關於一種諸宗教相互關聯的、對全球負責的對話。
或許我要向我的學生們致以最深的謝意,他們既有對不明確的或不真實的神學談論表示厭煩的極好能力,又具肯定和擴充觸動和挑戰他們生活的宗教觀念的濃烈興趣。我特別想到薩拉·漢布魯克(Sarah Hambrook)、戴維·舒納(David Shurna)以及宗教和生態正義的沙勿略學者研討班,他們為本書的初稿出力甚多;研究生唐·孔克爾(Don
Kunkel),他在我指導下作研究,同樣出過力;萊斯利·海博爾(Leslie Heybore)、保羅·納加諾(Paul Nagano)以及我在伯克利研究生神學協會的夏季班上的其他學生,他們鼓勵了我,也曾為我的不明晰和膽怯責備過我。我也從學界的同事那里得到鼓勵,他們閱讀了此書的早期形式,如喬·布拉肯(Joe Bracken,S.J.)和羅傑·海特(Roger
Haight,S.J.),他們一直在郭促我,還有如加文·德科斯特(Gavin D』Costa)、和卡爾-約瑟夫·庫舍爾(KARL-Josef Kuschel),他們曾為我的方向和速度擔心。對孔漢思,我在多方面都要感謝他——為了他呼吁諸宗教負起全球責任的先驅性工作,為了他為此書寫序,也為了我們的友誼,這友誼不是不顧反而是因為我們的差異而更加增長。
印度母親在最后一章說話,但她在此書中自始至終都臨在一樣,正如自我1991年第一次拜訪她以后一直在我生命中臨在。我要感激許多人,是他們把我介紹給她,引導我對她產生既愛慕又敬畏的感情,特別是聯合神學院(UTC,班加羅爾)的學生和全體教員,在那里我和我的家人受到盛情款待,還有毗德亞約蒂(德里)、泰米爾納德邦神學校(TTS,馬杜賴)、古魯庫爾路德宗神學校(馬德拉斯)和達磨拉姆學院(班加羅爾)的學生和教員,我曾訪問這些地方,並常常延長逗留時間。在印度幾乎處處都有人以其智慧和忠告慎重而又真誠地、富有對話精神地接待過我,如斯坦利·薩馬莎(Stanley
Samartha,UTC)、塞繆爾·雷揚(Samuel Rayan,S.J.,毗德亞約蒂)、約蒂·薩伊(Jyoti Sahi,班加羅爾)、甘加達蘭(S.Gangadaran,TTS)、伊斯雷爾·塞爾瓦納亞加姆(Israel Selvanayagam,TTS)、德瓦薩哈亞姆(V.Devasahayam,Gurukul)、伊格內修斯·普西阿達姆(Ignatius
Puthiadam,S.J.,梅特里巴萬,巴納拉斯)、伊格內修斯·希魯達亞姆(Ignatius Hirudayam,S.J.,艾基亞阿拉亞姆,馬德拉斯)——在斯里蘭卡,則有阿洛伊修斯·皮爾斯(Aloysius Pieris)以及兩位博士生羅傑·蓋誇德(Roger Gaikwad)和基蘭·塞巴斯蒂安(Kiran
Sebastian),他們充當了極其耐心而又知識淵博的向導,引導我進入印度紛繁復雜的文體、種族和宗教的表層底下。
最後,我的致謝連禱要提到許多私交的朋友,是他們在我日復一日的生活中促成了此書的進展:我在CRISPAZ(薩爾瓦多基督徒和平促進會)和貝拉明帕里什信仰與正義共同體的行動主義者同事,他們幫助我以「實踐」來支持我的「理論」;戴夫·卡倫(Dave Callan)和卡羅爾·金(Karol King)坦率地告訴我,我的寫作提供的是「有教養、有興趣」外行人所需要的東西;比爾·布羅斯(Bill
Burrows),奧比斯圖書出版公司的總編輯,他熱情不懈地給予支持,常常是一個電話即上馬;當然還要感謝我的家人:卡西(Cathy)、約翰(John)和莫里亞(Moria),他們在「神學方法」上給我的導超出我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