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論文也許可以更精確地標題為「關於十七世紀英格蘭科學發展的一些與社會學有關的方面」。因為它不是這個時期的科學、技術與社會的歷史。它並沒有觸及這個論題的各個方面而只是探討了其中一些較基本的方面。它所涉及的許多歷史細節的確為人們所熟知,雖然它們的社會學含義卻沒有那麽廣泛地得到承認。,可以肯定,那種認為任何時期的科學同其社會和文化環境不可:分離的觀點已經成了一種十足的老生常談,但對於這些確實成立的聯系所做的經驗性研究卻寥寥無幾。我們當代許多人士把大為:曠展了的科學探索看作是構成了一項人類天性的自然而然的活動;因而既不需要也不可能做出進一步的分析。本論文首要關注於近代對科學的歡迎和贊助態度的某些文化根源。用更一般化的術語來說,它是關於構成了大規模科學事業的基礎的某些文化價值的一項經驗性研究。
許多方面[在本論文中]已略去不置,它們需要包括在一項更具綜合性的研究中。最醒目的疏漏也許是沒有具體討論英格蘭和歐洲大陸的科學之間的聯系。這些聯系無疑在許多方面具有重要意義,但它們對於本論文的中心目的卻無直接關聯。它們會引來更進一步的復雜性,卻不會使整個畫面出現實質性的改觀。基於類似的理由,本文極少對當時的哲學發展加以考慮,因為這些發展對於本文的主題只具有問接的影響。
感謝《科學月刊》(The Scientific Monthly)、《社會學評論》(The Sociological Review)以及《科學》(Scientia)(Rivista di Scienza)等雜志的編者們允許我使用我發表在這些刊物上的文章章節。「哈佛大學社會科學研究委員會」曾給予慷慨幫助,在此特致謝意。
在正文里,我已盡量指明我主要受益於其他作者之處,承認他們的研究對本文的影響,不論前者與後者在觀點上是同是異,皆致謝眈。還有一些形式較不明顯的幫助,因而不易表示明確的致謝——導師們的指導、同行們的辨識以及頻繁討論所帶來的激勵。
我感激愛德文·F.蓋伊(Edwin F.(Gay)教授,是他的鼓勵開始引導我對科學和技術加以研究。我同樣感謝卡爾·c.齊莫曼(Carle c.Zim,nerman)教授,他提出的各種建議使我受益匪淺,感謝塔爾柯特·帕森斯(Talcc)tt Parsons)教授,他的建設性批評使我改正了一些強調重點和推理方面的錯誤。西奧多·席爾弗斯坦(Theo&)re
SilVel默ein)博士曾把他在相鄰領域的研究中所獲得的一個見解惠贈與我共享。喬治·薩頓博士在一個我的訓練只能算作初入門者的領域里給予善意的鼓勵和指導,我對此深表感謝。我深深銘記皮蒂里姆·A.索洛金(Pitirim A.Sotokin)教授的持續不斷的指導。我對他的感謝遠非只言片語所能表述。
羅伯特·金·默頓
1937年4月4日
於馬薩諸寨·坎布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