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學史事新證

敦煌學史事新證
定價:234
NT $ 204
  • 作者:陳國燦
  • 出版社:甘肅教育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2-09-01
  • 語言:簡體中文
  • ISBN10:7542310321
  • ISBN13:9787542310323
  • 裝訂:平裝 / 517頁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本書收入25篇論文,作者利用敦煌文書對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時期的政治、軍事、經濟、民族、文化、交通等方面的歷史進行了探索。

該書是作者多年在敦煌史學方面研究的一本論文集,全書收集了作者的25篇文章,涉及敦煌學中有關魏晉的一些史實問題,吐魯番所出敦煌案卷對唐代武周時期歷史的反映,敦煌莫高窟北區石窟新發現的一些唐代社會文書殘片所做的綴合、復原和研究,唐五代敦煌鄉里、軍鎮、交通等歷史地理問題所做的論證等。

作者簡介︰

陳國燦,武漢大學人文學院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參與編纂《吐魯番出土文書》,著有《斯坦因所獲吐魯番文書研究》、《唐代的經濟社會》。主編《全唐文職官從考》、《民族融合‧締造中華》等。在海內外學術期刊或論集中發表《唐乾陵石人餃名研究》、《從吐魯番出土的質庫帳看唐代的質庫制度》、《烏海市所初西夏某參合政事碑考釋》等學術論文九十余篇。
 

目錄

敦煌吐魯番文書與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的研究(代序)
敦煌高僧竺法護譯經考論
兩件西晉敦煌寫卷疑偽考
敦煌所出粟特文信札的書寫地點和時間問題
魏晉至隋唐河西胡人的聚居與火教
武周聖歷歷間敦煌勘田文案研究
武周長安間敦煌括戶案卷研究
武周瓜沙地區吐谷渾歸朝案卷研究
唐代的論氏家族及其源流
英高窟北區47窟新出唐告身文書的復原與研究
英高窟北區47窟新出唐貸錢折糧賬的性質
莫高窟北區47窟新出唐開元廿四年(736年)後丁租牒的復原與研究
英高窟北窟新發現的兩年唐煌戶籍殘片
從敦煌吐魯番文書看唐五代地子的演變
從歸義軍受田簿看唐後期的請田制度
敦煌所出諸借契年代考
西夏天慶間典當殘契的復原
唐五代敦煌縣鄉里制的演變
唐五代瓜沙歸義軍軍鎮的演變
唐瓜沙途程與懸泉鎮
唐五代敦煌四出道路考
安史亂後的唐二庭四鎮
唐朝呈蕃陷落沙州城的時間問題
八、九世紀間唐朝西州統治權的轉移
敦煌五十九首佚名氏詩歷史背景新探
後記
 

魏晉南北朝隋唐時期的社會狀況,在史籍上固然記述不少,可是,在對一些問題進行具體認識時,又常有情況不明之感。或因隱諱不載,或因語焉不詳,妨礙了對當時社會的深入認識。這種情形,促使著學者們對當時人留下來的地上地下遺物進行搜集和發掘,除了大批魏晉至隋唐的實物和碑刻外,還有在敦煌、吐魯番等地發現的當時人留下的大批紙質文獻資料。這些文獻資料,今天統稱為敦煌、吐魯番文書,而對這些文書內容的探索,直接關系到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研究的深入和發展。

一、敦煌吐魯番文書的發現、特點及作用

我國甘肅省的敦煌和新疆的吐魯番,在魏晉時期,分別設置為敦煌郡和高昌郡,在唐代又分屬于沙州和西州,是當時中國通向西域的門戶。因而在它的地上地下,也留存有許多體現中國傳統文化的遺物、遺書。加之西北地區氣候干燥,水分稀少,使得這些遺物、遺書,常保存逾千年而不腐,它們或長眠于眾多的墓葬中;或被當做神明供奉在寺廟里;或密封在石窟藏經洞內。長帝國主義的探險家們便將這些珍貴的遺物、遺書一批一批地劫往世界各地。

1895年,當俄國探險隊羅波洛夫斯基在吐魯番古寺廟遺址里,褻瀆神靈,劫走古寫本經卷後,俄、德、英、日等國的探險家們陸續來到盆地,掠走了大批漢文和民族文字的寫本文書。自1912年起,日本的大谷光瑞探險隊,英國的斯坦因又連續對吐魯番阿斯塔那的古墓群進行了盜掘,劫走大批十六國至唐代的墓葬紙質文書。在敦煌的莫高窟,自1900年道士王圓策發現藏經洞內四萬多卷古寫本文書後,立即引起帝國主義的垂涎,英國的斯坦因、法國的伯希和、俄國的奧登堡、日本的大谷光瑞探險隊等又相繼從這里劫走了三萬余卷。我國的敦煌、吐魯番文書,就這樣流散到了世界各地,如英國倫敦大不列顛博物館藏的“斯坦因文書”、法國巴黎國家圖書館藏的“伯希和文書”、俄羅斯聖彼得堡(前蘇聯列寧格勒)東方研究所的“敦煌特藏”、德國柏林國家圖書館收藏的“吐魯番文書”、日本京都龍谷大學藏的“大谷文書”等,都是來自我國敦煌、吐魯番的古文書。

這些古文書雖然大部分是西晉到唐宋時的寫經,但也有一小部分屬于社會政治、經濟生活方面的原始文獻,學術價值極高。在敦煌莫高窟藏經洞內出土有紀年的最早社會文書是《西涼建初十二年(416年)正月敦煌郡敦煌縣西宕鄉高昌里籍》(現藏倫敦,編號為S.113),最晚的是寫有“宋咸平五年壬寅歲(1002年)五月十五日記”的寫經(現藏俄羅斯,編號為IX1696),就整個敦煌所出社會生活文書而言,還是以晚唐五代宋初文書居多。在吐魯番文書中,最早者有吐峪溝寺廟遺址所出寫有“元康六年(296年)三月十八日寫已”題記的《諸佛要集經》殘卷(現藏日本),最晚者有元代的文書,如高昌古城所出《至元十七年(1280年)善斌賣身契》三種。整個盆地所出也以十六國至高昌國和唐前期的文書為大宗。除此以外,在敦煌和吐魯番出的文書中,還有一些龜茲文、粟特文、突厥文、吐蕃文和回鶻文的文書。由于這眾多的文書在本世紀初就被劫往國外,以致在舊中國的國內學術界欲開展這方面的研究,也無從大力進行,相反,在有些國家里,一些漢學家們結合中國的歷史,卻發表了不少對文書的研究著作。

新中國成立後,在國家的直接關注下,一些流往國外的文書相繼被攝制回來,學術界對敦煌文書也作了一些初步的整理、編目,新疆的考古工作者又在吐魯番阿斯塔那村和哈拉和卓古墓地,進行了十余次的發掘,出土了幾近萬片的漢文文書,經新疆考古工作者和“吐魯番出土文書整理組”同志們多年努力,已拼合成1800余件文書,並陸續分冊出版,其中有十六國時期高昌郡的文書;也有高昌王國時期的文書;數量最多的還是唐代的文書,基本上都是當時官私的文案和各種事務交往的記錄。所有這些,都為大力開展對敦煌、吐魯番文書的研究,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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