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收了12篇文章:《胡適舉起義旗之後》、《我們今天為什麽要回憶魯迅》、《我們如何面對都市》、《無名氏與當代文學中潛在寫作的意義》等。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是一個思想淡出而學術凸現的年代,一向與現實聯系比較緊密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於是學「學術」起來了。這當然是件好事情,只要大家真正按學術標准用力,一些本來含混不清的問題大致上的輪廓自然會比較清楚地凸現出來之後,思想的因素自然而然會顯現,恐怕是避也避不開。從事人文學科方面的研究,我一向以為理想的狀態是思想與學術的統一,兩者相輔相成,並不存在談淡出誰凸現的問題:思想如果可以淡出,恐怕並不能稱為真正的思想;而學術竟然可以凸現,這樣的學術,一不小心,也許竟會變成皇帝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