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愛上一個人並沒有錯。
難以置信的是,我們竟然相信這種意外的戀愛,為它瘋狂;
把種種漫無邊際的幻想,當成宿命去實踐,去奉獻,
即便鑄下大錯……
一名謹慎的年輕女子——
在出版社工作的編輯瑪麗亞,成天疲於應付作家和她並不相信的虛構故事,在她心目中,唯有每天上班前固定報到的咖啡館裡,一對她眼中的「完美夫妻」——每回近距離觀察他們浪漫的互動,對單身的她來說,這才是真愛,才是真實。某天,當瑪麗亞從報上得知那位丈夫遭人冷血刺殺身亡的新聞時,她特地親自向死者的妻子路易莎致哀。因為這場會面,瑪麗亞意外邂逅夫妻的共同友人迪亞斯,並且不自覺地迷戀上他。愈靠近迪亞斯,瑪麗亞漸漸發現代亡友照顧遺孀路易莎的迪亞斯,並非日久生情,甚至可能與那位丈夫的死有關……但是,只要迪亞斯可能回心轉意,真相是什麼,她不在乎。
◎開創獨特敘事形式的文壇大師
西班牙作家哈維爾‧馬利亞斯的小說,經常以「戀人之死」為開場。因為愛最切身亦最複雜,在愛裡死亡的戀人,是最好的「假設」,能衍生出豐富問題。作者尤其是描寫婚姻中男女內心世界的佼佼者,往往在一本通俗甚至走向灑狗血的荒唐情節中,追問讀者許多人生兩難、棘手、甚至無解的問題,是為了生命,還是為了愛?是奮不顧身,還是良心泯滅?
馬利亞斯特別著重未化為行動的、存在於腦中的「想法」,將想法以上下引號具文,如同人物已說出的對話般,無法抹滅。馬利亞斯是文壇公認開拓敘事「形式」的大師,他用小說開創一種「思考性文體」,華麗而饒富韻律的長句,不斷插入漫無邊際的哲學思考,中斷我們對於情節或人物連續性的認知。作者傳達出一個重要的觀點:真相的虛無和認識真相(或者人)的無能。
真相是已經發生的事實,是過去式,我們無能為力改變。人們反覆再現、拼湊真相,往往是為了重申自我和欲望。人物行為背後的動機,或者只是起心動念的「想法」,才是人真實的面貌。作家特別在書中提及:「小說裡發生的一切都無關緊要,小說一看完就忘了。重要的是小說通過虛構事件傳達給我們、灌輸給我們的想法與可能性。」
愛若如此盲目,「你」會如何抉擇?
以小說的虛構性去呈現經驗的真實性。經由閱讀灌輸在我們腦海中,特別是那些走出日常安全框架的想法和可能性,才是作者關注的事。既激情又邏輯清晰,獨步世界文壇,西班牙當代最重要作家哈維爾•馬利亞斯的小說精采非凡,實為當代中文讀者不容或缺的「閱讀體驗」。
得獎記錄
★2011年西班牙《國家報》年度最佳小說
★2014年美國「國家書評人獎」決選,最受西方文壇推崇的名作
名人推薦
諾貝爾獎得主柯慈(南非)、奧罕•帕慕克(土耳其)、羅貝托•博拉紐(智利)、薩爾曼•魯西迪(英國)、柯姆•托賓(愛爾蘭)……世界文壇重量級大師一致推崇——
「戀愛是美好的事情,但我親眼看過許多體貼高尚的人因為愛情做出糟糕的事。」——哈維爾•馬利亞斯
「當代最應該獲頒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之一。」——奧罕•帕慕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馬利亞斯是當今最偉大的作家之一,如果有誰值得和他相提並論,那只有馬奎斯了。」——德國重量級書評家萊赫藍尼基
★「馬利亞斯是當代最傑出的作家之一。」——J.M.柯慈
★「哈維爾‧馬利亞斯是最應該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之一。」——奧罕•帕慕克
★「哈維爾‧馬利亞斯是當今西班牙最好的作家。」——羅貝托‧博拉紐
★「我多年前就說過,馬利亞斯是當代西班牙最好的作家。」——愛德華多‧門多薩
★「正如保羅‧克利把繪畫視為一種用線條行走的方式,寫作之於哈維爾•馬利亞斯,也是他用句子進行悠長的散步。」——柯姆•托賓
★「馬利亞斯運用語言就像一個解剖學家拿著解剖刀,把肉層剖開,揭示出世界上最奇特的物種—人類—最內在的祕密。」——W. G. Sebald
★「馬利亞斯是當今最偉大的作家之一,如果有誰值得和他相提並論,那只有馬奎斯了。」──萊赫藍尼基,德國重量級書評家
國際媒體好評
◎「傑作……偉大的文學再次展現它的真面目。」──西班牙《ABC日報》
◎「這是一部大師級的作品。馬利亞斯以優雅的智慧探索了生命、愛、死亡、命運這些經典主題……馬利亞斯定義了當代的時代精神。」——英國《衛報》
◎「一部讓人無法忘懷的傑作。」──英國《觀察家報》
◎「愛情所衍生的一切後果是這部傑出小說的核心動人之處。」──《先驅報》
◎「不到最後一頁你絕對想不到……這是作家對一段有瑕疵的關係起伏的剖析;因巧合相遇,又因命運而分離。」──英國《金融時報》
◎「散發獨一無二的光芒。」──英國《泰晤士報》
◎「馬利亞斯學問淵博,沒有人可以像他一樣。」──德國《時代週報》
◎「令人時而震驚、時而發笑,才智過人……馬利亞斯具備敏銳的洞察力。」──《紐約時報》書評
◎「《如此盲目的愛》既神祕又引人入勝,有欺騙、不倫、謀殺……讓人徹底著迷。」──美國全國廣播公共電台
◎「如波赫士般的文字迷宮,馬利亞斯精細的敘事布局讓人想到二十世紀的大師納博科夫。」──《洛杉磯時報》
◎「馬利亞斯極為出色,了不起。」──《書單》雜誌(星級)
◎「這部小說鞏固馬利亞斯在當代小說發聲的位置。」──《出版人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