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離、抗議與忠誠
- 作者:阿爾伯特.赫緒曼
- 原文作者:Albert O. Hirschman
- 譯者:李宗義,許雅淑
- 出版社:商周出版
- 出版日期:2018-03-08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4774174
- ISBN13:9789864774173
- 裝訂:平裝 / 256頁 / 21 x 14.8 x 1.7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條理分明的 126 頁論述……大師之作。──《華爾街日報》
赫緒曼的思想會改變你的世界觀,它照亮了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紐約書評》
★ 媒體評論
諾貝爾經濟學獎之所以從來不曾頒給赫緒曼這位實至名歸的學者,或許就是因為他作品的難以歸類(早已跨越頒獎分類範疇)。
──《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刊於赫緒曼逝世後
當代政治思想的經典。
──《紐約客》(The New Yorker)
條理分明的 126 頁論述……大師之作。
──《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赫緒曼的思想會改變你的世界觀,它照亮了人類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紐約書評》雜誌(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赫緒曼一直有一種從局部轉向整體的獨特視野,並對人性始終保持絕對的樂觀。
——《外交事務》(Foreign Affairs)
赫緒曼的實證方法已超越了一般的左/右派分類範疇……他致力於復興社會科學中的人文本質,將經濟學、政治學、社會學、心理學、歷史學和哲學重新聯繫起來。
——《美國展望》(Look)
這本非凡精妙的書,是一場精采的跨學科分析演練,探究市場力量與非市場力量之間的互動,如何影響了發展與衰退過程……赫緒曼提出忠誠理論,做為叛離與抗議之間的關鍵因素:忠誠可延遲叛離,並透過可能的叛離,讓抗議變得更為有效。
──《經濟學雜誌》(The Economic Journal)
★ 學者推薦
如果要在二十世紀(甚至持續到現在)選出一本厚度最薄卻最有份量的社會科學著作,《叛離、抗議與忠誠》可以列為第一。
──廖美,美國紐約市立大學研究中心經濟學博士
赫緒曼的學問既深且廣,在社會科學與政治思想諸多領域,皆留下深刻的原創貢獻。他善於化繁為簡,筆觸間洋溢幽默感。他輕盈的文風,與其厚重的生命經驗,形成引人入勝的對比。《叛離、抗議與忠誠》這部代表作,展示了赫緒曼如何以簡潔而優美的思路,進入複雜問題的分析。
──吳介民,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這是一本剖析人性如何影響公共議題參與的經典鉅作,想要了解社會運動起源的讀者千萬不可錯過。
──何明修,國立臺灣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這是跨越社會科學領域大師的傑作,透過獨具慧眼的視野與精妙的分析,對叛離、抗議和忠誠提出動見觀瞻的見解,是一本社會、文化、政治、經濟學的不朽經典名著,值得大家悉心拜讀。
──宋鎮照,國立成功大學政治學系暨政經所特聘教授
近年來,政治經濟學研究當權者的策略已經有相當程度的進展,重讀《叛離、抗議與忠誠》或許有助於華人面對政治經濟組織衰敗的今日,思索未來的改革出路。
──林宗弘,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社會學想像與經濟學推理最巧妙的結合,此生僅見,精彩非凡!寫成就注定傳世的當代經典!推薦社會科學領域的同行,以此為範,反覆揣摩,取法最高標準,以本書為起點。
──耿曙,浙江大學社會學系「校百人計畫」研究員
赫緒曼最大的跨界不只在地域,不只在學術領域,更是在知識與實踐之間。主流的學術研究要求人們要客觀、要專注於學術,不要介入現實政治,但赫緒曼不同:他對現實的強烈熱情,對理解與改變他所面對世界的強烈慾望,促使他去不斷越界、去運用被不同學科斷裂的知識,去穿梭於二十世紀的當下現實到十七世紀的思想史,然後成為這樣一個我們這個時代最卓越的思想家。
──張鐵志,政治與文化評論人
這是繼《反動的修辭》(吳介民譯,原新新聞出版,現由左岸出版)後,臺灣翻譯的第二本赫緒曼著作。就如《反動的修辭》,作者在本書發揮御繁以簡的分析功力,在短短篇幅內精彩地探討「叛離」、「抗議」與「忠誠」三個重要概念對組織發展的影響。
作者跳脫「經濟學家的偏見」,從不完全競爭市場中漸失青睞的產品與衰退企業著手、到社會組織而至國家,深入演繹上述這組概念的作用與互動,更提出如何藉制度設計讓市場機制(叛離)與政治行動(抗議)發揮效能。
赫緒曼是個充滿現實感的哲人,寫作本書是為了回應自己所處年代的重要議題;在如今全球化時代中,他半個世紀前提出這組重要概念的交互作用又會有哪些新變形?這值得讀者更深入推演。
這是一本企業經營者、乃至政黨與國家領導人不可錯過的好書。
──顧爾德(郭宏治),新新聞周刊總主筆/總編輯
毫無疑問,沒有一個人的頭腦比得上赫緒曼──如此的獨創、詼諧、新奇而難以捉摸。
──史丹利.霍夫曼(Stanley Hoffmann),國際關係著名學者,哈佛大學歐洲研究中心創辦人
我無法自拔的迷戀這本書……它將許多吉光片羽組織了起來,而這些都是我先前一知半解的。
──約瑟夫.克拉夫特(Joseph Kraft),美國著名記者
赫緒曼的研究改變了我們對於這些議題的了解:經濟發展、社會制度、人類行為、認同與忠誠的本質。
──阿馬蒂亞.沈恩(Amartya Sen),1998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赫緒曼教授的小書滿溢著許多全新觀念……他的論證背後有著豐富到令人稱奇的社會與文化做為註腳。
──肯尼斯.阿羅(Kenneth J. Arrow),新古典經濟學大師,197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極具創見的文章,點出了一些我們當代最引人關注的經濟及社會問題。我懷著崇高的敬意與興致閱讀本書,也樂見當代有這麼一位思想如此通透的作者。
──約翰.高伯瑞(John Kenneth Galbraith),自由派經濟學家,曾任羅斯福、杜魯門、甘迺迪等總統的經濟顧問
一本充滿想像力的小書。書中的訊息對經濟學、政治科學,以及所有涉入政治問題的學科領域,都極有用處。……赫緒曼對當前問題與組織所提出的討論,是這本書最為人稱道之處。他的基本論點,即叛離與抗議之間存在的共生關係,是極為重要且令人信服的。這讓赫緒曼得以將之運用至眾多當前議題。他為政治問題開拓了新的分析洞見,且能一再被加以應用。
──丹尼斯.穆勒(Dennis C. Mueller),維也納大學榮譽教授
推薦序1
在衰退年代重溫經典之作
林宗弘 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阿爾伯特.赫緒曼(Albert O. Hirschman)的經典著作《叛離、抗議與忠誠》(Exit, Voice, and Loyalty)一書是社會科學界的經典之作,感謝商周出版社與譯者李宗義博士及許雅淑女士的熱誠與努力,使本書繁體中文新譯本得以在臺灣出版。本來經典之作無須學徒如我替大師贅言,然而,為了替本書增添一點時空連結,請容許我在本書之前,簡要地討論一下兩岸三地當前的時局與本書的關係。
本書開宗明義批判社會科學界太過輕忽組織的衰敗,而且將市場機制優勝劣敗的生存法則視為理所當然。如作者破題所言,組織衰敗經常無法透過淘汰來解決,特別是淘汰若涉及壟斷與零和的權力遊戲,統治者就寧可組織衰敗、血洗對手也要維持自身的存活,這不僅發生在政治上,也可以發生在企業裡。
近年來,兩岸三地華人社會不但有密切的互動,而且各自面對嚴重的組織衰敗問題。在中國大陸,政治上的抗議已經不可能,仍有不少人想辦法要假裝或真心向黨國表忠誠並賺錢,或賺到錢想叛離,導致當局實施嚴格的外匯管制;政治自由萎縮中的香港,則由於雨傘運動等大型抗議無法促成政治改革,造成青年人才逃離的效果──出現九七年之後的再次移民潮。
在臺灣,雖然政治上的參與或抗爭有一定的效果,但如同筆者與共同作者們在《未竟的奇蹟:轉型中的台灣經濟與社會》(李宗榮、林宗弘編,2017)一書中指出的,臺灣集團企業領導菁英的老化,傳子女不傳賢的家族血統專制主義,皆造成了權貴階級複製、家族企業封閉衰敗、技術創新行為停滯、青年低薪與人才外流等經濟後果。最近,所謂企業缺工或一例一休等勞資政策所引起的爭議,也反映了臺灣社會青年世代對企業大老闆們說「江西」話卻言行不一的不滿。
推薦序2
在知識與實踐之間跨界的思想家
張鐵志 政治與文化評論人
1
赫緒曼總是不斷在跨越邊界,不論是地理上的邊界,或者學術領域的疆界。
他的前半生,宛如一個革命家與戰鬥者。
1915 年,他出生於柏林的猶太人家庭。16 歲時,他加入社會民主黨,想要抗衡正崛起的納粹。兩年後,在他父親葬禮後的第二天,他前往法國攻讀經濟理論,接著又去倫敦政經學院就教於海耶克門下。
1936 年,西班牙內戰爆發,他坐上火車往巴賽隆納加入共和軍對抗佛朗哥的法西斯主義。日後他回顧說:「我知道法西斯主義正在擴張,我不能只坐在那什麼也不做。」但共產黨、社會主義黨和托派之間的鬥爭讓他疲憊,他又回到巴黎做研究,但不久後又加入法國軍隊對抗德軍。當 1940 年法國陷入希特勒手中,他參與地下救援組織,幫助可能被迫害的猶太知識份子逃到西班牙,這些人包括政治理論家漢娜鄂蘭、畫家夏卡爾、藝術家杜象等等。
當他自己也可能面臨逮捕時,他翻過庇里牛斯山,在 1940 年 12 月來到紐約。
在美國,他先在柏克萊大學擔任研究員,開始寫他的第一本書《國家權力和對外貿易的結構》(National Power and the Structure of Foreign Trade)(這本書在我念政治學博士時仍在書單上)。幾個月後珍珠港事件爆發,他加入美國軍隊,先被派去阿爾及爾,後來又擔任德國戰犯審判的翻譯官。
戰爭結束之際,他回到美國,參與了幫助歐洲重建的馬歇爾計畫。
1952 年,在世界銀行推薦下,他前往南美洲正在內戰中的哥倫比亞擔任經濟顧問。他帶著紙和筆,走遍整個國家。這是他第一次去南美洲,而此後他會一去再去。
四年後,他回到美國,在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大學之後,他來到普林斯頓的高等研究學院,此後就一直在這個古老的學院任教。
2
赫緒曼崛起的學術領域是發展經濟學。憑藉在拉丁美洲的經驗和過人的洞見,他在 1958 年出版的《經濟發展策略》(The Strategy of Economic Development)以嶄新的觀點引起許多關注。在接下來的十年又繼續出版兩本著作,完成「發展三部曲」。
在那個時期,拉丁美洲具有發展的前景,赫緒曼尤其被視為一個樂觀主義者。但到了 1960 年代後期,世界出現劇烈的變化,刺激他寫出了《叛離、抗議與忠誠》這本經典著作。
他寫這本書時,是在史丹佛大學行為科學研究中心(Center of Behavioral Studies)擔任訪問學者(當時所長是知名政治學者阿蒙Gabriel Almond)。這一年,1968 年,也是世界最動盪的一年。美國反戰聲浪升高、金恩博士被暗殺、街頭衝突不斷,而他出生和成長過的德國和法國也都出現巨大的學生革命浪潮,墨西哥軍方則在街頭屠殺藉由該國舉行奧運期間來抗議獨裁的學生。
走過世界的赫緒曼當然不可能不關心這些事。他的傳記中提到他當時的檔案中充滿了各種時事的剪報,從黑豹黨到日本與拉丁美洲的比較。他也在那時正好讀到一篇關於當時消費者運動代表人物納德(Ralph Nader)的訪問文章。赫緒曼寫信給他,說想更了解人們如何採取行動回應那些影響市場的大型公司,納德很熱情地回應了。
這本書最早是起源自一個問題:奈及利亞的鐵路運輸為何在卡車出現後表現更糟。答案很直觀:因為當人們轉向卡車,鐵路公司就不思改進。然而,身處於那個巨大風暴的年代,赫緒曼認識到在上半世紀維繫著公共生活的各種制度——政府、企業和大學等制度——嚴重衰退,而公民、消費者、學生採取不同的回應策略,或者出走離開,或者抗議。他也發現無論經濟學和政治學都不能完整思考這些問題:經濟學把世界當作供需法則運作的市場,所以主要關心經濟行動者的叛離;政治學主要關心公民和國家的關係,所以更關注抗議。他需要整合兩者。(他在書中更替政治學說話:「我們需要一個經濟學家重新喚醒受到壓迫的政治學家,找回他們的身分認同與榮耀的感受。」)
這本書出版之後大受歡迎,因為其不只呼應了不滿的時代精神,對現實的分析帶來新的視野,也為政治學和經濟學理論提出重要貢獻。更不凡的是:這是一本字數不多的小書,且用日常的語言討論問題,因而能捕捉到人們日常的內心糾結和複雜的行為。
這本書所反映的,也是他在這段期間越來越感覺到的,社會科學的學科分工造成知識的狹隘。他希望可以建立一個「統一的社會科學」,包括政治學、經濟學、社會心理學和道德學。他之所以選擇在 1974 年去普林斯頓大學的高等社會科學院,除了因為不喜歡教書,還有就是他可以和人類學者紀爾茲(Clifford Geertz)一起在這機構中創造新的社會科學院,這是知識整合的好場域。
但時代真的是越來越壞。在拉丁美洲,巴西的軍事威權主義在 1968 年後越來越強硬,智利選出了一個社會主義派的總統阿葉德(Salvador Allende),似乎帶來希望,但卻在 1973 年在美國支持的政變中被炸死。這件事震撼了赫緒曼。他訪談過阿葉德,並將其視為拉丁美洲重要的改革者,現在不僅他死了,許多赫緒曼的舊識也被逮捕或消失。
這些變化衝擊了他的樂觀主義。曾經,50 年代和 60 年代初,學術界被現代化理論主導,相信經濟發展會帶來政治的現代化。但現在的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學術界也有一波新的思考。在政治學,杭廷頓(Samuel Huntington)在 1968 年出版的「轉變中社會的政治秩序」對現代化理論提出重大挑戰。阿根廷學者歐當那(Guillermo O’Donnell)在 1973 年出版的「現代化與官僚威權主義(Modernization and Bureaucratic-Authoritarianism)更是掀起典範轉移,而這兩位都和赫緒曼關係密切:他在哈佛和杭廷頓一起合開過課,他和歐當那在耶魯認識,並在 70 年代有諸多合作。
這讓赫緒曼想要好好探索「經濟成長的政治後果」。他決定回到十七世紀資本主義和代議民主開始時的政治與經濟思想史尋找答案,尤其是對人性的思考。1977 年他出版《激情與利益》(The Passions and the Interests. Political Arguments for Capitalism before its Triumph),成為另一本經典。
因此,《叛離、抗議與忠誠》可說是赫緒曼學術研究的分水嶺之一。從早期對拉丁美洲經濟發展的研究,到此書開始整合政治學與經濟學(和社會心理學),70 年代後隨著世界變化,他更從思想史領域去探索政治、經濟和人性本質。
3
很少有學者像赫緒曼一樣,有一個如此精彩與驚險的人生,不斷跨界,甚至不斷自我顛覆——他自稱有「自我顛覆」的傾向,甚至出了一本以此為名的文集。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阿馬蒂亞.沈恩說,赫緒曼的研究改變了我們對於這些議題的了解:經濟發展、社會制度、人類行為、認同與忠誠的本質等等。
但這樣的一個學者不喜歡大理論,而喜歡小的理念,「一點一滴地去理解現實,並承認自己的主觀性。」他說,「我一直不喜歡普遍性的原則或抽象的法則。我認為在我們能夠診斷病人之前,必須要去實地探視病人。去瞭解案例的特殊性與獨特性是關鍵的。社會世界是不斷變動的,沒有不變的法則……不可預期的事件經常會發生……。」
「我總是反對某些社會科學家的方法論……他們想從對五十年幾個國家研究出的成果,演繹出對未來可能變化的結論……我總是更有興趣打開可能性,去看看有什麼可能發展,而不是從統計推論來預測實際上什麼會發生……我對預測毫無興趣。」
這些基本態度都是和主流社會科學——尤其當政治學嚴重被經濟學殖民——大不相同的方法論。社會世界是複雜的,人性和人的行為動機也是複雜的,不應該被化約為幾個變數,不應該只是追求簡約(parsimony)和通則。他對於經濟學所預設的自利人性,對於公共選擇學派如奧爾森(Mancur Olson)所談的集體行動的邏輯也都很不滿。因為那都太簡化。
用他的書名來說,他相信「利益」之外,人性也會追求「熱情與利益」:他在青春時曾冒著生命危險去抵抗不義、追求更高貴的目標,就說明了一切。
這個熱情也是在他在學術背後最大的動力。赫緒曼最大的跨界不只在地域,不只在學術領域,更是在知識與實踐之間。主流的學術研究要求人們要客觀、要專注於學術,不要介入現實政治,但赫緒曼不同:他對現實的強烈熱情,對理解與改變他所面對世界的強烈慾望,促使他去不斷越界、去運用被不同學科斷裂的知識,去穿梭於二十世紀的當下現實到十七世紀的思想史,然後成為這樣一個我們這個時代最卓越的思想家。
後記
對於赫緒曼,我自己有著很私人的感受。首先,關於「經濟成長的政治後果」這命題,是我從政治學碩士到博士班的核心關懷:因為我唸碩士班的 90 年代,臺灣的情況是威權時代的政黨仍然在民主化繼續執政,而高所得的香港與新加坡甚至沒有民主化,再加上正在經濟崛起的中國進入後八九時代,但主流理論依然相信經濟發展會帶來民主化,成為我不斷搏鬥的議題。這個問題我相信到現在學術界也沒有很好的答案。
其次,赫緒曼對於量化教條主義的批評,對於跨界學術的主張,也深得我心。在美國唸政治學博士班時,深刻感受到研究分工精細化讓知識追求更窄化,繞研究者只是往越來越狹隘的深巷中行走,甚至可能因此跟臺灣現實更遙遠。因此決定放棄博士學位與學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