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大亨:費茲傑羅絕世告別作, 《大亨小傳》最完美的逗點
- 作者:史考特‧費茲傑羅
- 原文作者:F.Scott Fitzgerald
- 譯者:黃福海
- 出版社:野人
- 出版日期:2014-03-05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5723093
- ISBN13:9789865723095
- 裝訂:精裝 / 304頁 / 15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大亨小傳》費茲傑羅未完成的遺世長篇小說
繁體中文版首度上市
獨家附錄〈費茲傑羅小傳〉,完整收藏其書信手稿、工作筆記、小說情節表打字稿、珍貴日常照片、作家生平紀事
這部小說比我任何其它小說更像《大亨小傳》──史考特‧費茲傑羅
繼《大亨小傳》後,費茲傑羅傾盡生命,
塑造影壇的蓋茲比,揭露爵士年代不為人知的好萊塢幕後……
從費茲傑羅遺落下最後一部的未完稿,
閱讀修復他逝前那365個落魄,卻又懷抱天真自信的執著。
1930年代的好萊塢,歌舞昇平、紙醉金迷,故事的主角是極為成功的知名製作人門羅‧史塔,他有權、有勢、聰明且深具魅力,對電影的每個面向都非常熟悉,並且建立起一個由他主導的製作體系。他在23歲時就征服了好萊塢,他的腦中隨時都有大量令人難以置信的好點子,等到他35歲時,他已經是一個掌控上下游所有角色的大人物了。
但他的人生卻是一片空白,或者說,工作就是他的人生,他一天要工作十八個小時,從不間斷,因為他得這樣做,他也沒有理由不這樣做。除了電影之外,他的生活乏善可陳,直到他因為片廠突然出現的一場意外中遇見了她,美麗的凱薩琳‧摩爾,一位無法在人間看到的,酷似他前妻的女子。除此之外,他還要面對另一項沉淪,即是權力……
我不是一個偉大的人,但是我的天才有一種無私的客觀性質,為了保存它的基本價值,我一小塊、一小塊地犧牲它。這有一種史詩式的莊嚴。反正我在工作之餘,也常用這種自我陶醉的思想來安慰自己。──史考特‧費茲傑羅
「費茲傑羅不斷地把自己滲入到他小說的人物裡去,是為了他要重建一種想像中的美國式生活。」──Charles E, Shain(文學評論作家)
「費茲傑羅時常發掘他的童年,正如他發掘他生命中的每一個階段,以搜集寫作資料。」──Charles E, Shain(文學評論作家)
「費茲傑羅感受到這種深刻的孤寂。我們只有了解他想克服孤寂卻欲振乏力的情形下,才能體會他的恐慌性尋歡作樂和強迫性酗酒。」──Rollo May(心理學家)
和《大亨小傳》一樣,《最後的大亨》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費茲傑羅精湛的描寫出好萊塢及那些大人物與小人物的真實面目。──詹姆斯‧瑟伯(美國幽默作家、漫畫家,曾任雜誌《紐約客》編輯)
重要事件
◎1976年改編同名原著電影上映,由勞伯‧狄尼洛主演門羅‧史塔
作者簡介
史考特‧費茲傑羅(F.Scott Fitzgerald,1896-1940)
「爵士時代的桂冠詩人」
作品《大亨小傳》在1925年出版後,不僅受到海明威與T.S.艾略特給予極高的評價,更在美國「現代文庫」的20世紀百大英文小說中名列第二。
張愛玲曾翻譯的文學評論著作《美國現代七大小說家》(Seven Modern American Novelists)中將費茲傑羅列入其一,另外六大作家包含《老人與海》海明威、《寂寞芳心小姐》作者納旦尼爾.韋斯特、《純真年代》的伊迪絲.華頓、第一位諾貝爾文學獎美國得主辛克萊‧路易斯、美國意識流文學代表威廉‧福克納,以及「新新聞主義之父」湯姆‧沃爾夫。
他一生共寫了5部長篇小說,150篇短篇小說。作品完整描繪了1920年代美國人在一片歌舞昇平中空虛、享樂、矛盾的精神與思想。窮盡一生終為「才華」與「金錢」所困,評論家批評這兩者他雖曾經擁有,最終卻又因生活腐化、自暴自棄,因此全都失去了,也讓自己英年早逝。
費茲傑羅於1937年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前往好萊塢,和電影公司簽訂編劇合約,並與電影專欄作家格拉姆(Sheilah Graham)結識相戀,後搬入她在好萊塢的公寓。1939年開始寫《最後的大亨》,1940年12月聖誕前夕,因心臟病死於公寓中,當時《最後的大亨》初稿只完成了四分之三。
譯者簡介
黃福海
1964年生,師從莎士比亞專家陸谷孫教授學習英國文學。從事詩歌創作。
1985年留學英國里茲大學,主攻艾略特及英國詩歌,著有《〈荒原〉:水的意象》,並開始翻譯英美詩,著有白話詩集《太陽雨》、《交響曲五首》。
1995年起專門從事翻譯,達十餘年。出版中譯英作品多種,包括毛姆、費茲傑羅等經典名家作品。
史塔對著喬治‧博克斯利先生微笑著,那是父親般的慈祥的微笑。這種微笑,是由於他尚未老成就被推到較高的地位,因而以調換位置的方式發展過來的。最初的微笑,是那種表示對他的長輩們的尊敬的微笑,後來隨著他自己的決策迅速取代那些長輩們的決策,他就使用一種不易被他們覺察的微笑——最後發展成現在這樣,這是一種慈祥的微笑,有時只是一掠而過,帶著些許敷衍,但畢竟是笑容,對那些暫時還沒讓他生氣的人,或者他並不想猛烈而直接地進行責罵的人。
博克斯利先生並沒有用微笑回敬他。他的表情像是被人強迫拉進來的,可事實上並沒有人對他動手動腳。他站在一張椅子前,那表情依然好像有兩個無形的助手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強行按倒在椅子裡。他坐在那,神情陰鬱。即使在點燃史塔遞過來的香煙時,你也會感覺到那火柴是由他不屑於控制的某種外力遞送過來的。
史塔極有禮貌地看著他。
「有什麼事情不對勁嗎,博克斯利先生?」
那位小說家瞪了他一眼,保持著暴風雨前的沉默。
「我讀了你的信,」史塔說。這時,那個年輕可愛的小學校長的語調已經消失了。他像是在跟一個平輩人講話,但同時包含著兩種相反的意味。
「我寫的東西都無法實現,」博克斯利突然衝出一句話。「你們的態度雖然都很得體,但是那全都是陰謀。你把我和那兩個雇傭文人安排在一起,他們表面上聽我的話,但私下裡總是把事情搞糟——他們的詞彙量大概只有一百個單詞。」
「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寫呢?」史塔問道。
「我寫啦,還送給你看過一些。」
「不過那只是對話,一來二去的,」史塔溫和地說。「我想說那對話很有趣,僅此而已。」
這時,那兩個鬼魂般的助手在竭盡全力將博克斯利按在深深的椅子裡。他掙扎著要站起來;他發出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那聲音和笑聲有一點關係,但和輕鬆愉快沒有關係,然後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