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悲劇

少女的悲劇
定價:350
NT $ 45 ~ 315
  • 作者:凱琳.史勞特
  • 原文作者:Karin Slaughter
  • 譯者:廖素珊
  • 出版社:小異出版
  • 出版日期:2012-10-01
  •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10:9868870003
  • ISBN13:9789868870000
  • 裝訂:平裝 / 392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內容簡介

分秒必爭!她還可以活多久?
一個慘無人道的兇殺案件,發生在最令人稱羨的家庭裡,
威爾.特蘭特深入這個完美生活的廢墟之內,赤裸地展露其不堪的一面。
緊張萬分,令人屏息,大呼過癮

  她躺在一灘血泊中,內褲被扯下來。
  她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在這男人手裡承受了什麼樣的羞辱?

  安斯利公園裡豪邸林立,街道兩旁盡是綠蔭,為亞特蘭大最高檔的社區之一。但在一棟雄偉的宅邸中,於一名少女的奢華臥室內,女孩慘遭殘忍殺害。她驚嚇不已的母親站在走廊上的碎玻璃中,赤手空拳地殺了她女兒的兇手。

  喬治亞州調查局的威爾.特蘭特探員來此原本只是出於政治考量,打個照面,因為謀殺現場隸屬於亞特蘭大警察局。但特蘭特立即發現警察視而未見的種種蹊蹺,他在紛雜的鑑識證據和母親的震驚眼神中,察覺到細微線索。幾分鐘內,特蘭特便接手此案──他後來發現還有案外案。他確定另一名少女失蹤,而兇手則逍遙法外。當他們直搗失蹤女孩那高級的私立高中時,各種可能的動機和嫌疑犯紛紛現身,那裡是個名副其實的大熔爐,在教職員和學生間,為想擠進上流社會所使出的殘酷手段和性操縱層層交織。

  特蘭特手上只有些許線索,還得和恨他入骨的女警探搭檔辦案,身邊有眾敵環伺──但有種感覺緊咬著他不放,這個案子發生在最令人稱羨的家庭裡,深深切入完美生活的廢墟之內,赤裸展露其不堪的一面;在那,人類惡魔以復仇者之姿冉冉現身。

作者簡介

凱琳.史勞特 Karin Slaughter

  出生於喬治亞州,目前定居於亞特蘭大。二○○一年的處女作《盲視》讓她一舉成名,以小兒科醫師兼驗屍官莎拉.林頓為主角的格蘭特郡系列成為暢銷排行榜上的常客,並即將拍攝成電視影集。她的作品被翻譯成三十二種語言,全球暢銷逾三千萬冊。史勞特在荷蘭特別受歡迎,Crimezone大獎舉辦九屆以來,她囊括四屆大獎,總銷量超過兩百萬冊,本本皆是冠軍暢銷書,每次新書出版,出版社便將舊作重新包裝,然後全部登上暢銷排行榜。二○○八年,史勞特所有作品皆在荷蘭蟬聯暢銷榜超過六個月,受歡迎程度連美國驚悚小說天王詹姆斯.派特森(James Patterson)都大感嫉妒。

  二○○六年,史勞特跳脫了已成名的格蘭特郡系列,發表以威爾.特蘭特幹員為主角的全新系列,第一部即是《虐殺三聯圖》(Triptych)。她將故事場景從鄉間移到城市,選擇的正是她自己多年來定居的亞特蘭大。這座南方大城歷史悠久,並且為全美十大暴力城市的常客。《虐殺三聯圖》為史勞特開啟了寫作生涯的全新高峰,之後史勞特更精心設計,讓格蘭特郡系列裡受盡折磨的女法醫莎拉,來到亞特蘭大,與威爾.特蘭特聯手辦案。

  二○一一年,史勞特發起了「拯救圖書館」的運動,為此她特地寫了一部輕小說《Thorn in My Side》,於亞馬遜網站獨家推出,所得款項全數捐給各圖書館。在亞馬遜網站中,本書至今仍是最暢銷的Kindle輕小說,銷售量超越克拉庫爾(Jon Krakauer)及大衛.鮑達奇(David Baldacci)等知名作家。凱琳.史勞特官方網站:www.karinslaughter.com

譯者簡介

廖素珊

  台大外文系畢業,明尼蘇達雙子城校區比較文學研究所肄業。

  現專事翻譯。譯作有《跑路男》、《譚納的兩隻老虎》、《福爾摩斯的功績》等三十餘本書。

 

推薦序

愛的代價(文◎顏九笙)

  主角總是要面對無窮無盡的麻煩

  首先希望翻開這本書的各位,都已經看過《虐殺三聯圖》了——那是本書的主角之一,喬治亞調查局幹員威爾.特蘭特的初登場。我這麼問,不盡然是擔心本文會影響到沒讀過《虐殺三聯圖》的人——老實說沒那麼嚴重,即使我在此明白提到威爾隱瞞的祕密是什麼,《虐殺》作為一部驚悚傑作,還有很多別的「驚喜」在等待沒讀過的讀者——我只是認為,像威爾這樣迷人的南方紳士,各位如果有機會從頭認識,那是最好的了(如果「南方紳士」之類的說法聽起來很老氣,那也沒辦法——威爾成年前的經歷,大概可以把每個人都摧殘得提早老去)。要是你從《少女的悲劇》才開始認識威爾,唔,也不算晚,從某種角度來說甚至更好:因為在《虐殺三聯圖》裡,威爾必須跟另外三個角色一起爭奪讀者的注意力,再加上情節設計的關係,你或許很難看出他怎麼會有高達百分之八十九的破案率;但在《少女的悲劇》裡,你就可以看見他完整展現個人的堅強實力——以及弱點。
  
  威爾身為喬治亞州調查局幹員,這回再度奉派支援亞特蘭大警察局辦案。在富有白人聚居的平靜社區裡,一位上流貴婦在午後打完網球回家的時候,發現家中遭人闖入;妙齡女兒衣衫不整地死在血泊裡,一名年輕男子俯視著她,手上還握著刀子——於是驚怒交集的母親與欺近的歹徒搏鬥,最後竟赤手空拳把對方掐死了。乍看這像是搞砸的闖空門,戲劇性的結果則證明了母愛與腎上腺素的力量如何彼此加乘——但如果不是這樣呢?這位人母家世顯赫,她的父親是交遊廣闊、朋友很多仇敵也不少的富商,打通電話就可以讓州調查局派員「關心」案情;威爾精明的長官阿曼達.華格納,從中發現了某種加官進爵的可能性——說不定這是有政治動機的仇殺案件,偵破了大有面子,所以她率領她的「愛將」威爾(雖然他本人的感覺並非如此)直奔現場。
  
  威爾踏進的是一個充滿敵意的環境。半年前他剛辦完的貪污案,讓亞特蘭大警局很下不了台;而他接下來做的事情,讓他們更加顏面無光。這是個很「推理小說」的轉折:威爾綜合現場的線索,發現事有蹊蹺——所有人對犯罪現場的解讀都錯了。就結論來說,他們手上待查的並不只有男性死者的身分,還有一樁動機不明的綁架案;起初的誤會,已經害他們損失寶貴的時間。
  
  調查局順理成章地接管此案,但威爾眼前絕非一片坦途。他不但要把亂成一團的案情理出頭緒,還必須用他「野生猴子般的社交技巧」(其實這種評價對他或野生猴子都不太公平),來處理人際關係上的絆腳石。其一,他有個代表市警局共同辦案的女性搭檔,費絲.米歇爾,她從一開始就看他不順眼;威爾搞懂原因以後,想盡辦法表示好意(畢竟他是個溫柔的好人啊),卻不幸總是適得其反——史勞特很擅長設計這種情境;透過她的描述,讀者很容易理解雙方的想法,也很容易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對彼此的行動做出錯誤的詮釋——而且老實說,這些誤會還挺滑稽的 。其二,肉票的爸爸也看威爾不順眼——威爾知道這種敵意是從何時開始的,卻壓根不明白為什麼。除了不合作的被害人家屬、肝火很旺的同僚以外,隨著他越來越逼近案情核心,他還要對付心防如銅牆鐵壁的嫌犯,絞盡腦汁猜出生死未卜的肉票到底在哪裡……。
  
  在此同時,威爾一直隱瞞的祕密與能不提就不提的身世,一方面幫助他洞察真相,另一方面也冷不防扯他後腿。他的新搭檔會不會看透這一點?
  
  所有寫過小說寫作指南的作家都異口同聲表示,別讓你的主角太好過。我隨手撿來《卜洛克的小說學堂》,二一五頁就有這段話:「小說,就是一連串倒楣經歷的組合。」
  
  所以囉,威爾的麻煩當然是從頭到尾,絕無冷場。

  如何彌補破碎的心
  
  這些情節已經夠豐富了(還有更多我沒提到的轉折呢),絕對可以撐得起一本從頭到尾絕無冷場的驚悚小說。但閱讀史勞特的好處是,你可以得到刺激之外的感動——好比說,這個故事裡也細膩地呈現親子之情。你可以說,親子關係是《少女的悲劇》裡最顯眼的主題;焦點尤其集中在母親與子女的關係上面。
  
  為了你的孩子,你可以做到什麼地步?養育子女是什麼感覺?——當然,世界上不只有一種父母,不只有一種答案。威爾與未婚妻安潔都很清楚不稱職的父母可以造成多少災難,因此對於自己為人父母的可能性充滿說不出的疑懼。費絲是個警探也是個單親媽媽,看著跟自己孩子差不多年齡的死者,就不由得心頭一陣發緊。有一對父母,悲痛欲絕卻安靜地認領唯一孩子的遺體。另一對父母的悲痛反應是決定興訟,告翻所有相干或不相干的人。還有一對父母,他們的孩子被擄走,他們在煎熬中等待,不知道孩子到底會不會回來,也不知道如果孩子真的回來,會是什麼模樣。古老傳說裡,壞心眼的精靈會換走美麗的孩子,把醜孩兒放進搖籃裡。被壞精靈傷害過的美麗孩子,還能夠保有原來的單純美好嗎?
  
  即使你連一隻金魚、一棵萬年青都沒養過,你一定也聽過其他父母(或者你自己的父母)現身說法,證明養兒育女是一種多麼「刺激」的過程。每位父母都有一大堆千鈞一髮的恐怖故事可以講。可以發生在小孩跟大人身上的意外或災難實在太多了,世界上多的是騙局與陷阱;而且有時候就算你小心翼翼又精打細算,別人卻沒這麼精明,一樣可能把你扯進意想不到的險境中。年紀越長,我就越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顯得嘮叨過頭、保護過度、動輒擔心到睡不著覺的父母,也越來越想不通年輕時的我到底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己三不五時突破門禁、夜不歸營都不會有事(雖然就結果來說是沒怎樣啦……否則就不會坐在這裡打字了)。
  
  問題是,一般的年輕人根本不會意識到活著是這麼驚險的事。日常生活的基礎,其實是許許多多近乎盲目的信任:我們假定身邊的人事物就是我們看到的樣子,今天跟明天大致上會照著以前的規律繼續進行下去。但只要某個環節出了差錯,日常生活就當場冰消瓦解。是的,年輕人,也許你知道你是跟可靠的朋友出去,你在安全的地方,但不管你父母是超嚴厲型還是超開明型、不管他們平常問不問你的行蹤,你一時沒接手機,他們腦子裡面肯定有那麼幾秒閃過某些恐怖的想像(雖然他們通常會立刻恢復理智,覺得那些念頭太荒唐)。就算你說你在電影院,關機理所當然——想想發生未久的電影院槍擊案吧。那是多麼荒謬不合常理的事件,卻真實發生了。現在肯定有些父母會覺得讓自己的孩子去電影院,需要某種勇氣。
  
  可是除了硬著頭皮放手,還能怎麼辦?如果不想開一點,人類生完小孩以後就等著得強迫症加憂鬱症了。這就是愛的代價:你永遠隱隱約約地在擔心,會有某種非常荒謬、不合理、不該發生的不幸巧合,把你的心頭肉奪走。但是你必須把這種憂慮關在心裡繼續過活,在那個小鬼不聽話的時候照樣大吼要把他帶去丟掉,然後半夜睡不著,自問這樣會不會造成小孩子的心靈創傷,害他長大變成壞人。《少女的悲劇》裡,肉票的父母在警察面前撕破臉大吵,母親怪父親太過縱容,父親怪母親太過嚴厲——「要是沒有沒收她的車子就好了!」真的是這樣嗎?這樣說或許太過冷血,但人死於車禍的機率顯然遠比死於綁票案的機率來得高。可是對於父母來說,去他的機率,只要「我的孩子」出事了,全世界的所有事情都是錯的。
  
  但在真正捲進惡夢的漩渦以後,為人父母者也最強悍,除非見到屍體,否則都有瘋狂的信心,堅信孩子必定會歸來——但當真歸來之後呢?在我們的時代,我們見識過許多現身說法:被綁架十八年的潔西.杜加(Jaycee Dugard)和被綁架八年半的少女娜塔莎.坎普許(Natascha Kampusch),各自出了一本回憶錄。同類案件在接連幾年不斷曝光,更催生出愛瑪.唐納修(Emma Donoghue)的小說《房間》。這些書都告訴我們,重建日常生活並不容易。
  
  女兒被擄的母親,也是別人的女兒。她無助地問自己的母親:「如果我們把她救回來,她會變成誰?」
  
  同樣為外孫女憂慮,卻必須為親生女兒堅強的資深母親這麼回答。
  
  「她會是妳的女兒,而妳會是她的母親,妳會讓她安然度過一切,因為這就是母親的職責。妳到我說的話了嗎?」
  
  在山窮水盡的時刻,或許還有親情可以做最後的避難所,彌合破碎的心。

  本文作者:顏九笙,喜歡怪書的推理文學研究會(MLR)成員。

 

內容連載

艾碧蓋兒‧卡波諾將愛車停靠在自家外面的街道上,抬頭看著那棟他們在近十年前整修的宅邸。房子很大─對三口之家來說實在太過寬敞,尤其是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其中一個不出一年便會去上大學。一旦女兒開始忙著自己的新生活,她這個做媽的該怎麼辦?難道又要回到艾碧蓋兒和保羅朝夕相處的往昔,就像愛瑪出生前一樣。

這個想法害她的胃一陣揪痛。

當保羅回到電話上時,他的聲音透過汽車喇叭劈啪作響。「寶貝,聽著─」他開始說著,但她那時正看著房子,心思早已神遊他方。她的生活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狹小?從哪時開始成天關注的全是他人他事:裁縫師已經做好保羅的襯衫了嗎?愛瑪今晚要不要練排球?裝潢師為辦公室訂了新桌子了嗎?有沒有人記得放狗出去,不然她就得花二十分鐘擦拭廚房地板上的兩加侖狗尿?

艾碧蓋兒吞了口口水,喉嚨緊縮。
「我想妳沒有在聽我說話,」保羅說。

「我有在聽。」她熄掉車子引擎。先是傳來一聲喀答聲,然後拜神奇的科技之賜,保羅的聲音從汽車喇叭瞬間轉換到手機上。艾碧蓋兒推開車門,將鑰匙丟進皮包內。她邊查看信箱,邊將手機緊貼在耳朵旁。電費帳單、美國運通卡、愛瑪的學費……

保羅稍稍停下來喘口氣,她想該是輪到她說話了。

「如果她對你來說不算什麼,那你幹嘛要送她一輛車?而你明知我的朋友會去那裡,你為何還要帶她去?」艾碧蓋兒邊說邊走上車道,其實她已經有點麻木了,不像頭幾次發生時,體內還會產生一股深沉的噁心感。她以前想問的唯一問題是:為什麼有了我還不夠?

但她現在唯一的問題則是:你這個混蛋為何如此需索無度?
「我只是需要透透氣,」他告訴她,提供另一個標準答案。

她走上大門階梯時,一手探入皮包內摸索鑰匙。她被他害得得離開俱樂部,取消每週和密友共度的按摩和午餐約會,因為她們全都看過保羅身邊帶著一名染成一頭金髮的二十歲妙齡女子,厚顏無恥地出現在他們最愛的餐廳裡。她不知道還有沒有臉再在那裡現身。

艾碧蓋兒說,「我也想透透氣,保羅。換成是我這樣做的話,你會喜歡嗎?萬一哪天你和朋友聊天時,發現他們有事瞞著你,然後你得苦苦哀求他們告訴你到底是哪裡不對勁,結果他們終於跟你說,他們看見我和另一個男人鬼混,你會作何感想?」

「我會查出他的混帳名字,然後去他家把他殺了。」

當他那樣說時,為何部分的她仍然覺得受寵若驚?作為一名少女的母親,她早已訓練自己要在面對歲月最無情的刻痕時,尋找積極的意義。但這太荒謬了。何況,保羅的膝蓋早就軟弱無力,他連在收垃圾日將垃圾桶推到路旁都有困難。而這整起事件,最令她震驚的是,他竟然還找得到願意和他做愛的妙齡女郎。

艾碧蓋兒將鑰匙插入前門的老舊金屬鎖中,鉸鏈像恐怖電影般吱吱嘎嘎響了起來。

門早已開了。
「等等,」她說,彷彿打斷話般,儘管保羅並沒有在說話。「前門沒關。」

「什麼?」
他也沒有專心在聽她說話。「我說前門沒關,」她重複說著,將門推得更開些。

「喔,老天。學校才開學三個禮拜,她該不會又開始蹺課了吧?」

「也許是清潔工人─」她突然閉嘴,腳底板踩到嘎扎嘎扎響的玻璃。艾碧蓋兒往下瞧,感覺脊椎底處竄起一股尖銳、冷冽的恐懼。「地板上全是玻璃。我剛剛踩到它們。」

保羅說了什麼,但她沒聽到。

「好,」艾碧蓋兒順口回答。她轉身,看見前門旁的一扇高大邊窗被打破。她的腦海裡閃過一隻手伸進來,拉開門閂,打開前門的畫面。

她搖搖頭。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個社區?他們只要一次請超過三個人過來玩,對街那個古怪難纏的老女人就會打電話來抱怨,嫌他們太吵了。

「艾碧?」

她彷彿置身在某種泡沫內,聽力變得模模糊糊。她告訴丈夫,「我想有人闖進來了。」

保羅大叫,「快離開屋子!他們可能還在裡面!」

她將信件丟在玄關的桌上,瞥見自己在鏡中的倒影。她前兩個小時打了網球,如今頭髮仍舊濕答答,馬尾有些鬆動,幾綹頭髮緊黏在頸背上。屋內很涼爽,但她卻在冒汗。

「艾碧?」保羅狂叫。「現在立刻出去。我打另外一支電話報警。」

她轉身,張開嘴巴想說些什麼─要說什麼呢?─這時,她看見地板上的血腳印。

「愛瑪,」她低語,拋開手機,朝樓上女兒的臥室衝去。

她在樓梯頂端陡然停下腳步,震驚地發現家具被打破,碎玻璃散布四處。她的視野變得狹窄,只看見愛瑪躺在走廊盡頭的一攤血泊中。一個男人正俯身看著她,手裡拿著把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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