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昆德拉的小說之所以與眾不同,和他對於小說這種文體的與過去完全不同的理解密切相關。昆德拉認為:「小說唯一存在的理由,就是去發現唯有小說才能發現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人的「具體存在」,也就是人的「生命世界」。
米蘭昆德拉把現實和存在相對地分開來。他認為:「小說不研究現實,而是研究存在。」現實是已實現的可能性,是既成的事實;「存在」不是已發生的既成之物,而是人存在於其間的一種可能的場所;在這種場所中,人與世界的關係是一體共生的,世界是人存在的維度。書名《小說的智慧》,其實內容是米蘭昆德拉的藝術風貌,希望讀者明察!